第(3/3)页 “得供着啊,”王德财说。 “拿来,我拿去供着去,你跟我走,”老爷子只得站起了身,江入秋接过不少圣旨,侯府有专门供放圣旨的地方。 王德财忙答应一声:“哎。” 老爷子走出屋,抽一口旱烟,就问王德财:“你说岘哥儿的脑袋是怎么破的?” 王德财:“不知道啊。” 他昨晚上忙活一宿,没在府里,他哪儿知道二少爷是怎么伤的? “一定是他自己摔的,”这会儿江岘的屋里,老太太斩钉截铁道:”谁会特意跑家里来,把这小犊子的脑袋敲一个洞?这人是闲着没事干了?” 江岘很是虚弱的躺在床上,说一句:“奶,我不记得我有摔跟头啊。” 江屿:“那一定是你迷糊的时候摔的。” 江岘狐疑道:“那我还不醒?” 老太太:“要么我怎么总说你傻呢?” 摔破脑袋,自己却不知道,上哪儿找这么憨傻的货去? “二姐,”江岘就声气不足地喊江明月。 经此一事,江二少算是看出来了,全家上下,也就他二姐心疼他! “还疼吗?”坐床边上的江明月忙就问道:“岘哥儿你头晕不晕啊?” “晕,”江岘说。 老太太就看一旁的大夫,说:“他这怎么还头晕呢?” 大夫:“老太太,这一般而言,摔跤摔到脑袋了,那人是会犯晕。” 江岘:“我还恶心。” 另一个大夫道:“是,也是会犯恶心的。” 江岘:“……” 所以他这睡了一个什么样的觉?一觉睡醒,血流了一床不说,他还把自己的脑袋摔出毛病来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