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便继续挂在旗上,责令将士,每日以鞭笞之,陆子.哼,有本事就自己来取下这脑袋!” 管仲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摇头叹息了一声: “遵君上令.,.” 话音才落,天地震摇。 齐桓公色变,走出殿外,随管仲一起眺望,二人一者为当世霸主之首,大品之尊,另一者为当世大贤,被尊为‘管子’, 此刻运转修为之下,目力都非凡,都能瞧望天上之景。 他们看见,有一团巨大的火球,凶暴至极,接连轰穿了数重天境,砸在极西之地的那方天穹上。 天穹破裂,可以看见镌刻着西极天庭的天门伴随一些宫阙,伴随滚滚烟尘,一并砸落至人间! 天摇地动。 齐桓公和管仲都错愕的看着这一幕,心神颤栗。 半晌,管仲咽了口唾沫,颤颤巍巍道: “是西极天庭遭了无妄之灾么?还是五方天庭起战事?” 齐桓公亦沉眉,良久才道: “非我等可以窥视,不过应当无有大碍,只是滚落些许宫阙和天门.” “可是。”管仲轻声道:“天门,为一方天庭之门面,亦为脸面。” 齐桓公不说话了,脸上浮现出浓浓的忧色,西极之天庭,是齐国最大的后台 忽然,一滴水砸在他脸上。 齐桓公下意识抬头,是那旗子上挂着的头颅所淌下的血。 头颅怒目圆睁,似被雨水砸的垂低倾斜了一些,两只眼睛不偏不倚的,正直勾勾的盯着他,似怒似笑似嘲。 齐桓公震怒,捏来云雾作鞭,对着头颅狠狠的一抽。 ‘啪!’ 脆响声中,他又似乎听见喷嚏声,听见了一声‘啊欠’,旋即看见极西之天穹上又有一方凶暴火球砸落,将西天庭击穿,卷下更多的亭台楼阁。 这一次,似乎还有一具天尊被砸死,尸骸落下,地摇天动。 齐桓公目瞪口呆。 而此时,某处浩浩道宫中。 在两个童儿懵逼又茫然的目光中, 太上揉了揉鼻子,打了个哈欠,喃喃道: “哎呀,真是不巧,打个喷嚏,砸了一个天尊.” 说着,他目光洞穿三十三天,淡漠的看了一眼人间,看了一眼齐地,又自语道: “剩下一个留给那臭小子吧。” 两个童子都咽了口唾沫,其中一个忍不住道: “大老爷,这” 太上瞅了他一眼,缓缓道: “怎么,吾还不能打喷嚏?” “可是,可是”小童嗫嚅。 太上随意的挥了挥手: “我之一脉,清净无为,顺其自然.吾顺其自然的打个喷嚏,很奇怪吗?” 童儿们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透过道宫大门,怜悯的看了眼底下被轰出两个巨坑,乱成了一团的西天庭,又各自默默的扇起了扇子。 不该问的别问,不该问的别问. 洛阳。 天子坐明堂,施以大礼,请道人与秦穆公上座。 “陆子此去,可欲要兵马乎?”周天子目光炯炯,威严声朗朗:“百万猛卒,三千天人,可够?” 说着,他盯着端于大座上,身着恢弘道袍,头顶煌煌道冠的少年,喉结微微鼓动。 这少年便就平静端坐,就可瞧见诸般虚幻异象沉浮于身前,那一袭古朴道袍间流转着混沌气、先天光等,道韵汹汹。 陆煊平静的直视着当前岁月名义上的‘人王’,轻轻摇头,道: “吾非为灭齐而去,只是欲请回师兄头颅,顺便斩掉倒行逆施的齐桓公,仅此而已。” “然!”周天子声音忽高了八度:“然,齐军兵强马壮,陆子只身前去,恐怕.” “臣与陆子一并而行。”秦穆公忽然开口,虽然如今周天子沦落成了一个象征,但他依旧自称为臣。 而陆煊则是轻声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