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拿太医院药方与开药记录!刘文泰为何给王臣开赤汞。”白圭嚷道:“若证据确凿,那他刘文泰就该死!” “证据在此!”袁彬带着太医院院判方贤进来道:“三天前,刘文泰确有从太医院拿赤汞,说事助道录司高士王臣炼丹用,近来的药方在这里,确有赤汞所在。” 方贤道:“确有此事,只是王臣的赤汞有没有用在皇后娘娘的汤药中,下官不敢妄言。” 白圭道:“怎么能证明,赤汞用在汤药中了。” “白圭,你大胆!”袁彬将记录赤汞的簿子交给商辂,道:“难道非要使娘娘小产才算是证明,才觉得他刘文泰该死? 赤汞炼丹,可你们能保证王臣不用在符纸中,汤药中,证据确凿,还有何话可说。” 商辂继续关注的听着。 “袁指挥使,杂家问你,若是你家夫人遇到此事,你会如何?”张敏认真问道。 阁中。 袁彬目光如炬:“害我妻儿者,我袁彬会——杀他全家!” 商辂看了眼怀恩:“那陛下的意思是。” “陛下大恩,收没刘文泰家产,家眷流放。”怀恩认真说道:“另外,太医院院判方贤方太医,着手从两京十三省选太医,到时候杂家派人去验。” “是。”方贤点头。 方贤的《奇效良方》很好,又是有名的医学家。 朱见深只查了其他的太医从医水平,让方贤重新选拔太医。 袁彬道:“商学士,已经派人去捉拿在江南采买的王敬,回京后,便押送刑部。” 商辂舒了口气,说道:“现在这就说清楚了,陛下杀的也没错,毕竟这事迟一刻,子嗣就不保。 本官也会劝陛下注意方式,另外白尚书,你们兵部准备军需,怎么把人家工部的三百匹马借去不还? 另外陛下将粮种给工部办,是为了和农具一起,户部又扣押着剩下的几百石粮食不给。 什么意思,这是故意恶心人吗,那账该记在谁头上?” 彭时道:“商兄,我的意思是,兵部借工部马匹不还,那开支就记在兵部上面。 你们兵部运送军需马匹不够,可以给我们打个招呼嘛,不要占人家工部运送农具的马匹。 至于户部押着粮食,就几百石粮种至于吗,赶紧让户部发给那些百姓,耽误北直隶耕种,来年饿死百姓,这可就是大罪。” 白圭不吭声了。 有御史道:“还有一事,这复团营是好事,为何陛下不让都察院官员去京营,是都察院做的不妥?” “当然不是,陛下的意思是等五月再说这事,荆襄现在支援的大军才刚到河南地界,那王御史不是因为母亲回家守孝去了,这才耽搁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