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陛下,臣有错。”凤阳府知府只觉的紧张过度,口干舌燥,甚至将自己所犯事情前后反思。 他自进京后,屡次进宫面圣被婉转劝回,以为是自己带来的天顺朝人口田亩册子有问题,所以不断的检查完善。 今天面圣,陛下这样说,看来是因为其他的事。 “凤阳府,你错在哪儿了。”朱见深看向他,说道:“朕还没说什么,你一直说你有错,那你说说吧。” 朱见深坐下,饶有兴趣的手撑在下巴上,看着凤阳府。 凤阳府只觉麦芒刺背,站在身边的苏州府,扬州府更是面色凝重,忧虑重重。 “臣……臣没有及时清查各县百姓冤案,凤阳府迁走百姓,今年又多了一成,臣定会认真清查。” “唉……” 殿内几府都听到朱见深重重叹息。 这叹息究竟意味着什么,他们猜不透。 “凤阳府!下次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就不要在这里假惺惺说有罪,免得说不出来,笑掉大牙。 前几天太平府说他有错,没让百姓吃饱饭,庐州府说他没有及时让百姓春耕,户部说没钱,兵部说不该练兵,大学士举荐人说避嫌。 陕西,四川,湖广都和朕拍着胸口发誓不会有流民,不可能有流民,说什么大明朝太平盛世,朕就等着看! 而御史,不弹劾有罪之臣,纷纷盯着朕,在这里薅名声,如果真的这样打马虎眼和推脱谦让有用,那干脆朕与大家不辛苦理事,每天叫苦哭穷算了。 都别在这里给朕绕圈子,你们有几个心眼子朕知道,这几天给你们吃好喝好招待着,招待出一身臭毛病!” 给了恩,也要给棒子,何况朱见深也只是实话实说。 “陛下所言句句有理,这都是朝中风气不正。”立在案侧的怀恩忙不迭低头解释一句,态度谦卑。 司礼监虽被朱见深找了一群草靶子进去,但外臣眼里,还觉得司礼监是只大虎。 几府知府纷纷心里鄙视,这司礼监的老狗,整天在陛下面前摇尾乞怜,阉人误事。 “刘清臣你可认识?”朱见深看着凤阳府问道:“说说。” 刘清臣,凤阳府略微一顿,随即解释着:“回陛下,是义惠候的弟弟,臣听说过他。” “是听说还是认识?”朱见深重复一句问道:“朕劝凤阳府斟酌一番,再说不迟。” 凤阳府张了张嘴,大概是自己以前那套含糊不清的说辞不顶用了。 他不仅认识刘清臣,还有几次受理过凤阳府百姓住房案,但是刘清臣借着祖上是太祖皇帝亲赐之恩施压,他只好睁只眼闭只眼,毕竟得罪刘家,官都没得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