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呼呼呼……” 见状,形貌温柔的泰玥皇锦眼神平淡倒似无动于衷,自顾开口:“用术法!” “辅座……”气喘吁吁的凯风弼羽神色可怜尝试卖惨,“我——已经练三个时辰了。” “修行精进,不是以时间为标准,而是看你的自我要求,到何种程度。”泰玥皇锦一语否决了士心中场休息的要求。 “但是……”凯风弼羽看起来还想在说些什么。 泰玥皇锦截口道:“还是你想向我顶嘴?” “呃——没!”慌张否认的士心恭谨欠身,“凯风弼羽不敢。” “太过严苛,适得其反,娘……辅座三思。”一旁不知待了多久的禹晔绶真心下恻恻。 有感物伤其类的他忍不住出声求情,孰料反而引火烧身。 “哦?你不说我还忘了。”泰玥皇锦忽然扳了扳手指,跟着做了个很怪的动作。 她像是活动筋骨一般把头转了一圈,大异满身端庄气质。 “一起来吧,顺便让我看看,中原一遭你究竟学到了傅兄的几成功力。” 一语落定不容置喙,心知大祸临头,禹晔绶真霎时噤若寒蝉。 远游异乡放飞自我的他就连日前送返安置灵界中人时亦来去匆匆,堪谓三过家门而不入之典范。 如是之举现下带来什么后果不问可知。 禹晔绶真心底暗暗叫苦:“娘亲……” “叫我辅座。”泰玥皇锦一个眼刀飞了过去,示意工作时要称职务。 内战后,伉俪携手重整学宗。 一方面迫于形势另一方面有心思变,梳理体制精简人员,临书玉笔出任宗主,泰玥皇锦则担下辅座新职,地位类比三垣之于星宗。 也是旭长辉体贴爱妻要强个性,不欲夫人对外交涉落于身份。 何况泰玥皇锦实力于学宗内确然首屈一指。 “是!”知晓逃避不能的禹晔绶真垂头丧气道,“辅座” “来吧!”泰玥皇锦伸手示意禹晔绶真先攻。 随闻一把沉稳男声轻唤:“玉儿!” “夫君!” 顷刻敛气回过头去的泰玥皇锦手上动作亦熄,按下将发战火。 “你回来了,率众弟子静心岩一行操练万学天阵可还顺利。” 说着,忍不住转身多走几步提前看到临书玉笔的泰玥皇锦上下打量一番,关切丈夫境况。 果然,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禹晔绶真心下在线吐槽。 “去时还算顺利,只是回转途中……”具体如何,旭长辉说得含糊。 共度风雨偌久,自家夫君有何心思,泰玥皇锦看得分明。遂吩咐左右:“明日继续,你们先下去休息。” “是!凯风弼羽孩儿告退。”两人异口同声道,旋即光速退离战场。 移眸看回眼前人的泰玥皇锦问:“发生什么事了?” 临书玉笔道:“事关天元抡魁,详情听说……” 另一方面,因不必面对长辈施压的士心长松一口气穿花林,经石桥,过小径,回到独居小楼。 鬼使神差地,凯风弼羽自书架上拿下一个锦盒置于桌面,望着盒表玄异青花半晌,无言沉默。 “士心!”男声响起,是推门入内关注少年心情的檐前负笈。 “啊!”凯风弼羽当即收回眼光投向来人,“辅士。” “别将自己逼得太紧,”檐前负笈拍了拍少年肩膀,安慰道,“辅座的个性,众人都清楚。” “我知道辅座是为我好。”士心低声道。 “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别因为我与辅座的血亲关系,就有所顾忌。”檐前负笈说。 若否檐前负笈又何必请托姐夫吸引长姐注意。 说着。他看见凯风弼羽瞥向书桌,沿着对方视线看去,青花锦盒映入眼帘。 “但是我还是必须帮她讲话,她确实对你有所期待。” “是因为我的祖父吗?”士心问。 “盒中所装的,是前任宗主所持——泽国战图,”檐前负笈介绍说,“能与颢天玄宿的紫薇垣卷分庭抗礼,辅座会将此物交你,就是对你的最好肯定。” “但现在也没人能使用泽国战图了,”士心说,“祖父亡故之后,紫微星宗一枝独秀,我也永远不可能成为祖父那样的人。” “为什么?”檐前负笈问。 “他杀了前任神啸宗主。”士心道。 檐前负笈不语,只是静待凯风弼羽下文。 “刀宗的人都这样说,”士心垂下头去,“我不希望这个仇恨继续延续下去。” “不管外人说了什么。”檐前负笈道,“你的祖父是听信诡诈,才贸然出手,他也是受害者,何况辅座不会希望你这样看待你的祖父。” “就因为祖父是辅座的义兄?”士心声调忍不住微微升高,“如果辅座这么听祖父的话,为什么辅座反而听不进辅士的劝,你们不是血亲吗?” “有很多事情,等你长大就会明白。”叹息一声的檐前负笈给出万能回答。 “如果现在不能明白,那我究竟是为了什么参加天元抡魁?”士心质疑说。 “这是重建制度的一环,而未来就在你们手上。”话中所指乃是即将商量重启的天元抡魁。 对此,士心表示发现了盲点:“星宗的苍苍,刀宗的碎星刃,剑宗的参赛人选,还有其他的人,也是辅士口中的希望。” “但他们终究不是学宗的人。” “有什么差别吗?” “如果辅座给你压力,是让你产生迷惘的原因,也许,”檐前负笈沉吟了一下,道,“让更合适的人教导甚至开解你,是更好的选择……” “夫君的意思是,由荻花题叶来接手对士心的教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