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能回来,二十坛,”铁骕求衣说,“回不来,一百坛!” “我若是没办法回来,一百坛是在喊心酸的喔。”风中捉刀吐槽。 “墓前,我会陪你共饮。”向来不苟言笑的铁骕求衣难得展现出黑色幽默的一面。 “算了,墓前是倒在地上的,太浪费了。”风逍遥敬谢不敏,“我还是老实一点,回来喝好了。” “若无疑问,现在出发吧。” 日常寒暄抬杠过后,转瞬正色的铁骕求衣这就开始赶人了。 “唉,烧酒命烧酒命,为着烧酒来拼命。” 叹息一声的风中捉刀一面口诵诗号佯作垂头丧气,一面沿着铁骕求衣周围绕过一圈控诉头家压榨员工。 歪头打量苗疆军首一番似在等待,等待军长挽留亦或叮咛言辞。 等待无果的风逍遥撇了撇嘴,方才扬长而去。 目送饮者背影离开的铁骕求衣上下安排一番亦自出营…… 行行重行行,苗疆军首来到了飞霞岭,飞霞岭乃苗中名山,绵亘数百里,据闻天下第一楼便落座其中。 此行另有计较不欲暴露行迹的铁骕求衣攀山越岭专挑小径而行。 晓烟未退,寒意侵人。 山上渺无人迹,铁骕求衣盘旋而上,只觉寒意越来越浓。 四周松籁微鸣宛如仙乐,攀过几处山峰渐行渐远,白云仿佛生于脚底,苗疆军首鼓勇前行。 但是那还珠楼,虽然在此山之中,却为云深不知其处。 树梢风动,野花飘落,山上云气弥漫,好像蒙上一层薄雾冰纱,看来悄无人烟。 意识到不对的铁骕求衣停下了脚步,许是他无意中竟尔闯入旁者领地冒犯此间主人。 毕竟若为无主之地何来琵琶声语…… 苗疆军首凝神戒备,忽然听得在松涛声中,竟隐隐有响琴鸣奏。 琵琶声柔和悦耳,婉转极了,端的有如“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流泉冰下滩!”吹的竟是江南曲调。 自二十余年前那桩事过后,铁骕求衣都在边疆之地奔驰,所见所闻,无非是草原大漠,朔风胡笳,哪里听过这样悦耳的琵琶风声! 心下一动,苗疆军首吐气开声千里传音:“铁骕求衣求见还珠楼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