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孤王即位至今也已经有一段时日,祭鼓节乃苗疆传统进贡、祭祀之日,念苗疆内战消耗,各族尚需时间休养生息,叉猡将军,退回朝贡,详记各族需要,孤王会尽力周备。” “叉猡领令。”叉猡躬身应诺。 “王上厚恩。”最先反应过来,赞扬苗王如何英明仁慈的是戎格,接着其他部落有心思活泛的连忙跟上。 一番群起歌颂不提。 “孟偏王尚未赴宴吗?”四顾发现场中人员有缺的苍越孤鸣问。 场间登时鸦雀无声,众人面面相觑。苍狼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揭过此节:“那前议,开始吧。” “王上且慢。” 最先开口打断的仍是骡族一派,也是苗地作风不比中土,这才敢于出头。 “戎格带来东苗吊儿醉,醇烈非常,献予吾王。” 说话间,一名骡族侍从手捧一坛近前……敢于出头不等于莽撞寻衅,仍是需要足够的理由。 “骡族传统,问政之前先饮一罈吊儿醉来彰显王之威能。” 戎格揭开封坛红布,一股浓烈似火的酒香立时弥漫开来,经风一吹,送入饮者鼻尖。 离得最近的承乐王奉天忍不住打了个阿嚏,掩住鼻子用力甩了甩脑袋。 ‘闻这酒味的烈度,普通人喝一杯我看要醉三天,这罈喝了,这议政也免开了。’ 暗自估量作下计较,风中捉刀企图挡下不良用心:“启禀王上,这味是我最爱的,这罈交我处理。” 正说着,风逍遥闪身便欲夺酒,殊料扑了个空。 “大胆!”抢先拿过酒坛的戎格斥道,“吊儿醉乃是骡族珍品,唯有王族可享,你喝得起吗?” “你……” 没来由被扣上老大一顶帽子,不得已的风逍遥只好退至一旁。 经过苍狼身边时,心领饮者关怀的苍越孤鸣开口低声安慰: “副军长,没事。” “王上。”风中捉刀看了眼苍狼。 “哼!王,请!”无视两人小动作的戎格随即将酒罈抛向苍越孤鸣。 苍越孤鸣信手将之接过,执定坛口瞥了一眼,登感酒气刺鼻,有些不大好受。 他家祭司亦善酿酒,王叔更是无酒不欢,至于自己,原本独酌,成家后与王后琴瑟和鸣之际也会喝上几杯,但大都以尽兴为主,哪里有过这般豪饮的经历。 今时不同往日,对旁人试探用意了然在心的苍狼遂道: “戎格族长的盛情,孤王绝不推辞,而风逍遥副军长的雅致,就让孤王他日再奉陪。” 言罢,他端起酒坛,略一仰首,骨嘟骨嘟地便喝了下去。 豪情举动直看得在场众人惊诧不已,随即便是满堂喝彩—— “王上真是好酒量啊。” “是啊是啊,好气魄。” 然而溺于杯中物的风逍遥则无这等乐观:“老大啊……” 忧心忡忡的他觑了眼铁骕求衣,却见苗疆军首依旧好整以暇,眉目不见忧色,这才放下心来。 看回苍狼方面,此时的他左掌不动声色地按上手畔椅垫,目光又即清明。 原来饮至后来的他大感烦恶欲呕,待得又是半斤烈酒灌入腹中,五脏六腑似乎都欲翻转。 但后续酒水源源不绝,没奈何的他于是运功逆行导气归墟的法门将之逼出,化作酒气蒸腾。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