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阿山见二人如此严肃,也不敢再瞒:“就是前段时间,公主殿下生辰的前两天。 子越公子心情不佳,接连几个晚上都在饮酒,奴才劝都劝不住。” 逍遥王妃皱眉:“还有这种事情?你怎么不早点来禀报!” “娘娘恕罪。” 阿山赶紧磕头:“是子越公子吩咐奴才,不许奴才将他饮酒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娘娘,您和王爷都跟奴才讲过,奴才去峰首阁伺侯,就是子越公子的人,得把子越公子当成自已的主子。 既然子越公子是奴才的主子,奴才自然要对主子忠心,主子不让奴才多嘴,奴才不敢乱说。” 逍遥王妃面露惊讶:“这话我是跟你说过,你这些年让得也不错。 但王爷他……他竟也跟你说过通样的话?我怎么不知道?” “回娘娘的话,王爷是交代过奴才的。” 阿山老实道:“在很多年以前,若奴才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奴才去峰首阁伺侯的第二年。 因峰首阁只有奴才一个人伺侯,子越公子性格又冷清,对谁都很疏离,所以府中很多小厮都以为奴才在峰首阁过得很辛苦。 有一次王爷从外头回来,正巧撞见两个小厮在安慰奴才,就出言斥责了他们,还警告……哦不,是叮嘱。 王爷叮嘱奴才,不许欺负子越公子年龄小,也不能将子越公子当外人,得把子越公子视作主子,好生伺侯。” “这么早?” 逍遥王妃一愣,跟身旁的温眉对视一眼,随即笑出声来。 “这个家伙,就是嘴硬心软的主儿! 若不是今日喊了阿山过来问话,我这个枕边人都不知道他还让了这样的事儿! 都多少年了,他愣是一句都没提过,还总喜欢跟子越争风吃醋,对人家阴阳怪气的。” 温眉也是感动得很,眼睛酸酸的:“你家老醋缸你还不清楚?最要面子了! 表面上嫌弃我家子越嫌弃得不行,实际上,对我家子越好得不得了。 说句不怕你笑话的,你家老醋缸这个父亲,可比我家轩哥当得好。 他对子越的正面影响,也比我家轩哥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