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范家申是《电视新闻》的播音员,声音好听,模样好。 姜文芳笑着感谢:“还是我侄女本事大!这件事,你可要多上心!” 等她走后,叶思易好奇地问:“范家申是谁啊?” 姜柔为她科普这位播音员,语气崇拜道:“他在台里人缘很好,工作能力极强,是我们栏目的灵魂人物。” 沈城东在旁边默默听着,又喝一瓶干醋。 吃完饭,送走各位亲戚朋友。 沈城东和程远征来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对立而站。 见他依然淡定,程远征问:“能猜到找你过来,是为什么吗?” 沈城东回答:“不知道。” 话题重新回到原点,程远征一时之间门,不知该怎么开口。 沈城东耐心等着,心底毫无波澜。 过了一会儿,程远征终于说道:“可能你已经猜到一些,这段时间门,我和你们频繁走动,是因为我觉得,你也许是我亲外甥。” 说着,他叹了一口气。 把自己发现的种种巧合,娓娓道出。 沈城东听到这些,神情渐渐凝重。 “我还在调查当中,至于为什么现在告诉你,是希望你不要擅自调查,这样有可能惊动敌人。” 程远征一口气说完,见他毫无反应,有些不解,“你难道不好奇自己的身世吗?也许你是叶家孩子,如果真是这样,你的生活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沈城东抬眸看他,平静说道:“你用了‘也许’、‘如果’这种不确定的词汇,就说明我有可能不是您外甥,所以我不会去想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对于现在的生活,我很满意,不想发生太大改变。” 听他这么说,程远征沉默几秒,算是理解了他的心情。 毕竟这种巨变,换作是谁,一时半刻都无法接受。他没因此得意忘形或是急于认亲,就说明他人品不错,是个可塑之才。 “你放心,我一定会调查清楚。到时候给你一个交代,也给我妹一个交代。” …… 两人告别后,沈城东走在回家的路上,其实心情远不如表面那样镇定。 他双手插兜慢慢走着,当快到家门口时,便看见姜柔站在那里朝他笑。 她的笑容就像水花,瞬间门冲掉他内心所有阴霾。 “你怎么送人送了这么久才回来?” 沈城东快步走过去,牵起她的手,紧了紧,“刚刚和程夕的父亲聊了几句。” 姜柔挑眉,好奇地问:“你们聊什么了?” “等晚上再告诉你。”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姜柔便没再问。 但好奇心未消,晚上回到家,又提起这件事。 沈城东把她拉坐到床边,把程远征的那些猜测全部说出来。 把姜柔听得一愣一愣的。 “也就是说…如果是真的,程夕是你表妹,叶思易是双胞胎亲姐?” 这世界未免太玄幻了吧?! “嗯。”莫名多出两个姐妹,沈城东很不自在。从小到大,他只有兄弟,没有姐妹,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相处? 姜柔消化许久,才接受这种可能。 “如果你真是叶家人,以后有什么打算?” “暂时没打算,不过每年,我会去祭拜亲母。” 想到程夕姑姑所遭遇的那些,姜柔心里很不好受。 觉得他这么做是正确的。 怕他心里难过,姜柔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温柔安慰,“你的身世,一定会真相大白的。坏人,一定能绳之以法。” 他们不知道叶家是怎样的家庭?不过看程夕和叶思易,觉得应该不会那么难相处。 沈城东揽住她的肩膀,默默看着一对熟睡中的儿女,陷入沉思。 * 第二天。 姜柔先是把孩子们送到娘家,然后去上班。 经过昨夜交流,她和沈城东把心态放得很平。如果对方是家人,那很好。如果不是,也没什么。 日子仍要继续过。 来到电视台,她先是和同事们一起去开会,看到范家申,忽然想到姑姑的拜托,她打算等中午休息,去求个签名。 因为是刚来电视台,栏目组给她分配的工作并不多。 到了中午,她趁范家申要去食堂吃饭的间门隙,快步走上前,微笑打招呼,“范老师,您好。” 范家申今年28岁,属于那种玉树临风,很稳重的男人,听到她的称呼,忍不住轻笑,“姜柔同志,咱们还是以同志相称吧,你叫老师都把我叫老了,我还没对象呢。” 姜柔尴尬地笑了笑,她一直以为他有三十多岁…… 一上来就出师不利,她有些难以开口要签名。 本想随便说句话搪塞过去,就听对方问:“你找我有事?” 姜柔深深吸气,决定还是要吧。 “范同志,是这样的。我姑姑特别喜欢您和咱们这个栏目,她想求张签名可以吗?” 范家申微微一怔,随即笑道:“没问题,我现在就帮你签。” 见对方这么好说话,姜柔赶紧拿出日记本和钢笔毕恭毕敬递过去。 想到姑姑还有要求,她红着耳根说道:“麻烦您写——致姜文芳同志,再签上姓名就可以了。谢谢你!” “好。”范家申接过笔和本,在空白页龙飞凤舞写下那段话,然后再把它们还给姜柔。 刚好这一幕被路过的冯钢看见,他冷哼一声,与他们擦肩而过。 姜柔也看到他,觉得这人怕不是有毛病? 晚上回到大杂院,她先是去姑姑家,把日记本交给对方。 姜文芳看到上面的签字,脸上笑开了花,吴庸见状,忍不住酸道:“至于把你乐成这样吗?我年轻时候比他好看多了。” “可惜你已经不年轻了,而且我也没看见。” 姜文芳把日记本小心翼翼放进抽屉里,完全不给面子。吴庸老脸通红,彻底不吭声了。 姜柔忍笑离开,回到家便听到母亲在抱怨天气。 “这是不是要下雨啊?感觉闷得上不来气。” 姜柔看了一眼天色,也觉得要变天。怕夜里下雨,陈爱荷把外面晾的衣服,全收进屋。 晚上回到家,哄睡两个宝宝,姜柔总觉得有些心慌。 见她一直在愣怔出神,沈城东问她怎么了? “你觉不觉得今天特别闷?”姜柔拿着蒲扇猛扇风,心情并没有因此变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