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孟建,庚申年生人,家中幼子,其妻为异邦人……” 缘缘冲着人群中每喊出一个人的名字,就有一个人从这场混战中停下了手。直到后来,当缘缘点到孟大时,所有人都呆愣地看着缘缘。 “孟大,癸亥年人,表面是孟勇的儿子,实则为过继子、是村长孟康的亲儿子。至三十而立而未婚无子,遂于十年前将独身一人到长道镇游玩的林丽雅拐走。可林丽雅性格坚毅,每孕必自堕其胎,致你今而无子。恰逢昨夜子时,你在长道镇上遇到落单的陈永明,便心生歹念将其拐至家中!”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缘缘的小奶音都有一丝丝嘶哑。话音一落他便“吨吨吨”大口大口喝起了奶,直到把奶粉喝得只剩三分之一时,他才停下来擦了擦都是白沫的嘴巴。 无辜卷入这场纷争的路人一开始对缘缘所说的话不知就里,直到听到孟大的名字后,大家才断断续续地明白缘缘所言,皆是在场淮山村村民的过往! 可这三岁小孩是如何得知这些事的? 淮山村的村民们和他们有着相同的疑惑,只见那秦美兰面对不足膝盖高的小缘缘连退两步,打着颤问道:“你你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秦美兰只顾着震.惊,没发现她这话无疑是证实了缘缘刚刚所言不虚! 围观众人一听,心下震.惊! “我?这自然是我算出来的呀!”缘缘抱着大奶瓶,理所当然地对秦美兰他们说道:“我算出来的可不止这些哦。” 他一边摆动两条小短腿踱着步,一边问淮山村的村民:“今日是泥萌的祭祖之日?你们年年祭祖年年拜,可有曾想过为何淮山村近年来男丁一年比一年少?若泥们信奉先祖保佑,也该明白‘人在做,天在看’。” 缘缘话音刚落,这路口便刮起了一阵冷风,使得淮山村人都打了一个寒战。 唯有孟大天生缺根筋,听了缘缘的话没听懂,反而暴躁地怒骂着:“你个小崽子,满嘴放什么狗屁?对了,刚刚是不是就是你闹着想进我们村的?现在又不知道学谁在这装神弄鬼!你这个小崽子,我打死你!” 眼见着孟大当真要对年纪这么小、又这般可爱的缘缘动手,大家心中一慌。就在这时,却有村里妇人匆匆忙跑过来喊着:“小叔、兰嫂、老三家的,不好了!你们家的几个小子昨日去玩水没注意,今日发了高烧!现在都开始说胡话!眼见着快不好了!” 听到家里的宝贝疙瘩出了事,秦美兰他们三魂丢了六魄,想到缘缘刚刚说的话,他们腿一软。 淮山村的村民是比较封建迷信的,不然今日也不会这般大肆祭祖。 “小大师!小大师!”秦美兰靠近缘缘一把抓住他的小小肩头,一边晃一边说,“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宝儿啊,他可是我的命.根子!要是有什么报应就冲我来!别动他。” 缘缘的小脑袋被秦美兰晃得像是弹簧一样,他无助地用双手固定住自己的脑门,说道:“我又不是大夫,如何救他?泥与其在这求我,不如早点下山寻大夫!” “大夫……大夫能治吗?”秦美兰眼里似有泪,磕巴地问着缘缘。 缘缘小小的手将秦美兰的泪从皱纹上拂去,只道:“泥若现在去寻车便来得及。” “可我、我没车,也不知道哪里能找大夫。”秦美兰落着泪,“我这半辈子都没怎么出过淮山村。” 廉立杉恰时走过来:“正好,我们警车就在村外不远处,你们直接警车去镇里吧。放心,我会先带你们去找医生的。” 听到这话,村长孟康颓然地跌坐在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