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大渊朝民风还没有如此开放,怎么会有男子在女子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体?那我又不可能趴着人家的窗口去看人家洗澡,怎么可能看见过?这事关我的名节,你可别冤枉我。” 这看起来已经有些认真了。 但江语棠其实从来不是认真的人,一件事情若是她真没做,或许插科打诨地也就过去了,也就只有想要隐瞒事实的时候,才会如此条理清晰地替自己解释。 不 过对于江语棠的人品,他还是相信的,眼下正值两人相处的时机,着实没有必要说那些煞风景的话,所以秦恪别的都没问,只是朝慢慢往角落缩的她招了招手。 “离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会对你如何。” 江语棠这才注意到自己正在逃避,十分尴尬的走上了前来,心想以后说话还是得三思而后行,否则真要是暴露了什么,虽然不会太影响二人之间的关系,总是被质问也有点耗费自己的心脏。 于是赶紧凑到了他身边来,这才仔细看起了他的身体。 或许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受伤都是常事,更何况是一个曾经上过战场的将军? 秦恪平日里头虽然不会多说,但江语棠仍然知道他肯定是一身的伤。 然而当真正的看见那些伤痕时,她才注意到原来战场上可以伤的如此触目惊心。 这一瞬间,似乎许多情绪都被心疼所吞没,江语棠的眼眶甚至都有些微微泛红了,伸手细心摩梭着他身上的每一条伤痕。 那些伤新新旧旧层层叠叠,已经看不见第一道究竟伤在了何处,可每一条都是那么的伤可见骨。 又或许那些小伤已经痊愈,剩下 的这些,已经是随行的军医拼尽一切也无法挽回。 这与男子受点伤只是增添了魅力的说法不同,这是实打实的军功,实打实的付出,可此时却几乎没有几个人记起。 “你当时一定几经生死吧。”她突然感慨了一句。 其实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在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声音甚至是微微颤抖的,只不过因为自己的情绪占了上风,所以对于自己的关注也少了一些。 和秦恪能够很清楚的听到,也为她心疼自己感到不忍。 “都过去了,以后也没机会受那么重的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