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七品是大事,那是该庆祝一下。” 谢令姜眉开眼笑,在芙蓉小脸边,两掌合拍了一下。 欧阳戎看了看她神色。 小师妹是发自内心的为他高兴与骄傲。 欧阳戎抓来她的手掌,谢令姜身子温顺的靠在他怀中,他们握在一起的俩手改为十指相扣。 一袭青色儒服,一袭朱红衣裳,在月下相互依偎。 欧阳戎抬起十指相扣的手掌,调动丹田灵气,有一抹红晕淌过手部筋脉。 谢令姜瞧见,笑说:“仔细想来,师兄的七品不慢,甚至太快了。” 欧阳戎摇头: “这七品只算入门,暂时停步不前,得找到剩下残缺的剑诀。” 谢令姜疑惑:“什么意思?” 欧阳戎看了眼桌上一本小笔记本。 是容真刚刚走前留下的,甩在桌上,没有带走。 欧阳戎取过小笔记本,翻看瞧了瞧,上面有容真记录并画圈的七绝诗,还有两首字迹潦草的琴曲。 欧阳戎当着谢令姜的面,指着它们,将今夜之事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当然,和绣娘奇妙双修导致的修为精进被他暂时省略了。 谢令姜越听脸色越诧异。 “司天监请来的那个老乐师,原来是一位执剑人,教的也是剑诀,容真找他,岂不是说明,她也要学剑诀,难不成容真是想当执剑人?” 欧阳戎摇头:“应该不是,至少不是我这样的执剑人路子,因为她非九品,除非散功,可代价太大,现在大佛落地前夕,肯定不能这么干。” “那是为何?”谢令姜问:“你也说了,容真想要在大佛落地前拿到那道这首琴曲,也就是剑诀,等于说可以立马修炼,她是想干嘛?” 欧阳戎沉吟片刻: “可能与大佛有关。” “大佛?” “没错,我怀疑东林大佛涉及到了某个司天监的阵法,容女史在浔阳石窟的布防,都与这个阵法有关,剑诀和俞老前辈也是其中的一环。” 谢令姜欲言又止:“那意思岂不是说……” 欧阳戎忽问:“小师妹觉得今夜这个残缺的新剑诀,是哪一口鼎剑的。” 谢令姜没有思索太久,与欧阳戎对视一眼。 “文皇帝。” “文皇帝。” 二人几乎异口同声。 谢令姜分析:“这位老乐师来自上阳宫,而文皇帝就在洛阳皇宫内,这是以前离伯父提过的。” “没错。” 欧阳戎点头,又道: “我记得以前听说,容女史来浔阳城,是为了一个特殊名额。” “特殊名额?” “嗯,林诚提过,当然,也可能是当时误导我,可是看他与容女史的关系,不像是假话。相处这么久,我能感受到,容女史有些话,没有如实讲。” 谢令姜问:“是信不过大师兄?” 欧阳戎摇头:“不是,她连涉及剑诀的琴曲都没瞒着……我觉得无非两种可能,第一,确实涉及司天监的保密条款,不可泄露,第二,容女史有私心。” “私心?” 谢令姜轻哼一声,手指翻折书页,把玩了下,悠悠说: “确实有私心。” 眼神意味深长的瞄了眼欧阳戎。 后者皱眉:“不是这个私心。” “嗯哼。” 谢令姜不置可否,撇嘴道: “那大师兄还教她琴曲吗?” “教。” 欧阳戎想也没想的颔首: “我答应过了。不过她能不能领悟此剑诀,我不保证。” “她天赋不行?” “也不是,但我瞧着悬。” “这是为何?” “虽然不知道那个特殊名额到底是什么,她会怎么用,但是容女史明显太急躁了,领悟剑诀不是心急就可以的。” 谢令姜见到欧阳戎脸色有些感慨。 “倒也是,不是谁都有大师兄这样的天赋。” 她轻轻颔首。 欧阳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二人温存了会儿。 他突然开口: “今日我去找陆道友,算了算咱俩的生辰八字。” 谢令姜一愣:“什么意思?” 欧阳戎目光不移: “等大佛建好,估摸着咱们就该和王府一起走了,此前答应过你,浔阳城事了,咱们去了洛阳就订婚。” 谢令姜俏脸红透,低头说: “哦,不是画饼啊……” “当然不是。” 欧阳戎轻声道:“陆压说咱们八字不错,我会和婶娘说一声,她生辰礼时,你姑姑也请来,到时候谈谈此事,让他们长辈开始洽谈。” 谢令姜低声:“好,你做主。” 欧阳戎握紧了些她的手。 谢令姜也用力握住他手。 像是发现了好玩的事,二人手掌一松一紧的玩耍了下。 谢令姜嘀咕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