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去m国?这么突然?” 纪遇视线落至她被绳索勒红的手腕,眸色加深,周身添了些冷意: “找老头子要点资金,争取在陈简行出狱前把陈氏集团拆了。” “你来真的?” 时念惊了,有钱人的想法这么霸道吗? 纪遇垂眸,与她目光相接: “当然,这世上又不止陈简行一个人会送礼,我也会。” 时念被他漾着水光的眸子晃了下神,咧着嘴,臭屁地笑道: “你这是在为我打抱不平?” 纪遇扬唇,眼底笑意融融: “我在——讨你欢心。” 尾音微扬,像只求偶的雀鸟,摇曳着婀娜的身姿,极尽撩人。 “嘶~” 时念深吸气,抓起被角,鹌鹑似的缩进被窝,将发红的脸颊遮了个严严实实。 纪遇扯了下被子,笑问道: “怎么了?” “哀家的头好痛。” “我去叫医生。” “不用,好像是要长脑子了。” 而且还是重度恋爱脑。 医生救不了,除非做脑球摘除手术。 * 时念在医院赖了一天一夜,终于在主治医生苦口婆心的劝说下,拖着她那强壮但不能自理的身体办理了出院手续。 刚坐上回s市的私人专车,谢榕那边就打来电话慰问她的身体情况。 时念吸吸鼻子,当场流下两行热泪: “终于想起我了是吗?太可笑了,躺在医院的一天一夜,你丝毫不在意我,每分钟的等待犹如刀子般刺痛我的心,我翻遍了所有软件等不来你的一条消息……” 谢榕无情地打断她的哭诉,忍着骂人的冲动平静地陈述事实: “前天夜里,我已经打过电话了,你在睡觉;昨天中午也打了,你还在睡觉。” 时念默了一瞬,继续用那种矫揉造作的语调和她哭诉: “你知道的,我遭受了极大的打击,从心灵到身体都无比疼痛,只有睡着了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我……” 谢榕再次打断她的话:“别说了,这几天不会给你接活,你好好休息吧。” 时念光速变脸:“好嘞,榕姐再见,祝您工作愉快。”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