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然而季晚晚直接开口打断了她,并没有按照常望舒设想的那样去解释什么,而是点点头: “哦,也就是说封太太你的确想收养我的女儿是吧!那我告诉你,我们绝不会答应,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她这话说的极不客气。 话音落下,立刻有贵妇人嗤笑:“呦!当自己是谁呢,封太太她什么身份,能收养你女儿也是你们的福气!有些人可别不知好歹!” 季晚晚淡淡扫了说话的那贵妇人一眼,这些人当然不蠢,或者说常望舒这番话真假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常望舒是封太太,而她无权无势, 她直起身,抱歉的笑了笑:“你们误会了,主要我这个人吧,比较迷信!” 她看着那贵妇人手上戴着的佛珠,“这位夫人您信佛吧,不知道有没有听过一个说法?认干亲等于借运挡灾。” “不相信是吧,那我给你讲个例子,我听说封太太五六岁时,认过一门干亲,当时那也是帝都有头有脸的人家,可自从那家认了封太太做干女儿后,原本大好的运势就像被人吸走了,生意频频出岔子不说,原本优秀出众的小儿子也出车祸没了,不出几年,那家人便在帝都销声匿迹了。 反观常家,那几年气运好的惊人,似乎做什么生意都很顺,而封太太也是从那时起,显露出你的聪明,讨了很多人喜欢的吧! 你们说说,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众位贵妇人听愣住了,越是生意人,越相信气运风水,季晚晚所说这件事在圈子里不是秘密,但此前从没有人往这方面想过, 而经过季晚晚这么一分析,众人只觉细思极恐。 季晚晚说完,端着酒杯笑盈盈看向嘲讽她的那贵妇人:“这位夫人,您说我不知好歹,那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贵妇人脸色铁青,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场面就这么尴尬住了,常望舒僵着脸,牙齿几乎恨得咬碎, 林家当初落败,当然不是什么借运挡灾,而是他们常家暗中动的手, 她几乎可以想象到,经季晚晚这么一说,宴会过后,别人会在背后如何议论常家。更可怕的是。提的人多了,万一当年的事被人查出来,那其中可是牵着人命的! 她再维持不住什么清冷天上月人设,眼神几乎怨毒的瞪着季晚晚。 哪知季晚晚丝毫不受影响,潋滟的桃花眸直直看着她,“至于封太太说的我拍视频污蔑你的事,封太太要是觉得冤枉,怎么不报警抓我呢?” 她站起身,踩着高跟鞋居高临下走到常望舒身前,“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胆敢污蔑大财团总裁夫人,正确做法难道不是请最好的律师以诽谤罪把送我进局子吗?你怎么还专门办了个宴会迂尊降贵的废这么多话去解释?” 说罢直接拿起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你说是我造谣你名声,那现在就报警吧,来,号码在这儿,按下去!” 常望舒死死瞪着怼到面前的手机,本是想借机给季晚晚难堪,再把视频留言的事推到对方身上。 可为什么?这个女人就像是最敏锐的辩论选手,非但没有按着她设好的话语陷阱走,还总能反映敏捷的另辟蹊径,打得她措手不及! 就像现在,季晚晚根本没有造谣,她如何敢报警?可如果不报,众目睽睽之下,就等于她心虚她在说谎, 这是妥妥的阳谋,逼得她进退两难。 …… 柚柚见妈妈没有吃亏,才放心的退到角落,寻思着怎么去找常涛, 她扯了扯谢繁青的袖子,“要不你去问问常望舒,反正你现在假扮的是常涛小跟班。” 谢繁青斜了她一眼,“这不净等着露馅吗?” 柚柚没有惊动爸爸妈妈,悄悄出了宴会厅,打算逐一寻找。她知道爸爸与封瑜的关系已势同水火,他们来参加这场宴会,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拐过楼道时,柚柚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她眼睛一亮,攥着小拳头激动道:“那是凌叔叔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