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资格-《文娱之我只是个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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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徐容说了,“暂时由于魁智于主任负责具体的工作”,这个“暂时”决定了于魁智的态度。

    但转过头,徐容马上又谈起了爱人,看上去像是絮絮叨叨的废话,实际上并非如此。

    两系的教职工女性占多数,而女性对于愿意把自己的妻子挂在嘴边的成功男士,总会有一股莫名的钦佩。

    因为事业上比较成功的男人很少会这么做。

    徐容似乎在演一场戏。

    目前来看,这场戏他演的非常成功,仅仅只用几分钟的时间,就塑造了两种天差地别的性格特征,这两种相反的特征集中在同一个人身上,必然导致莫测的形象。

    而人对于未知,往往会本能的恐惧。

    徐容的话锋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但是你们知道我老婆从红包当中拆出什么吗?”

    “一张支票,!”

    “一张两百万的支票!”

    徐容视线缓缓从一张张或熟悉或没那么熟悉的脸上扫过,经过一对桃花眼时稍停了一瞬,继续道:“说实话,当时我是真害怕,这种来路有问题的钱,花着真不踏实。”

    “翟天林的问题,真的只是他个人的问题吗?我们中戏有没有翟天林?个别人,为了几万块钱乃至一顿饭、几条烟就给人大开方便之门”

    在王志汶右侧,桃花眼复杂地望着徐容,在徐容尚未完全发迹之前,她就笃定他未来必然会取得很高的成就,但她没想过一切来的那么快,校门外,由他领衔主演的《毒战在和陈昆、赵微、周讯领衔主演的《画皮2的票房争夺中已经遥遥领先,尤其是全程压制《痞子英雄的战绩更是一举奠定其大荧幕顶级一线男演员的地位,在校内,他以仅二十六岁的年龄成为人中戏最年轻的副院长,并且分管的还是表演系这等核心院系。

    如今她已结婚生子,而他也已成家立业,当初的发生的和没发生的故事都已过眼云烟,她也早已释怀,但听着他谈论起他的妻子,在片刻的愕然过后,时隔多年,心中不由再次升起一抹不再掺杂功利的欣赏。

    她一直以为他是个典型的大男子主义者来着。

    “第三件事,我想问一下各位,你们上一次登台演出,是在什么时候?”

    徐容其实很明白,在座的职称越高、年纪越大,距离上一次登台演出的时间就越久远,久远到他们已经忘了登台表演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其本质和从来没有工作过的人讲授《职业生涯发展与规划这门课程一样,只能照本宣科,有些深奥之处或者偏门的内容,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凭借着主观臆测进行判断。

    当今的专业院校和专业院团恰好形成了两个极端,专业院团只管演不探究缘由,至于理论上的创新什么的更一概不论。

    他勐地提高了声调:“各位,我们是全中国戏剧表演的最高学府,我们培养的是演员,不是那些习惯了落后市场一个甚至好几个时代的科研院校,我们培养的学生是要上台演出,是要观众看的,我们作为教师”

    而后徐容从“中戏之耻”谈了教师教学水平、学生学力的培养,又说到“白静情杀桉”谈了学生的价值观念引导。

    郝狨看着本上记录的内容,心中顿感压力山大,单单培养教师的教学水平这点,就是老大的难题。

    徐容抿了口水,道:“最后还有一件事,咱们平时搞招待,别一搞招待就喝茅台、五粮液,我不是反对大家喝好酒,关键是你喝的是真的也行啊?”

    “可你喝的都是假酒啊!”

    “哈哈哈。”

    会议室内爆发出一阵轰然笑声。

    徐容整理了下本,立起来,在桌面上磕了两下,:“我给各位提个醒,不要总以为以前都是如何如何,现在以后还应该如何如何,千万不要抱有这种思维,常见的未必都是正确的,我不单单是说我,各位别忘了,今年可是2012年。”

    “好啦,散会。”

    郝狨望着徐容的背影,若有所思。

    下午,当徐容来到国京,先是抬头仔细打量了一眼面前瘦高个,戴着一副银框眼镜,瞧着白白净净的年轻人,然后又低头瞧了瞧节目单。

    节目名称取自同名画作《同光十三绝,是晚清画师沉蓉圃绘制于光绪年间的工笔写生戏画像,该画绘有老生、武生、小生、青衣、花旦、老旦、丑角,选择的是清代同治、光绪年间徽调、昆腔的徽班进京后扬名的13位京剧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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