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把京营踢出京城!胡汉之分,打劫西番!-《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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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给朝鲜人的恩惠。

    让他们变成大明人,那是大明君父赐给他的好机会,还敢挑三拣四?活得不耐烦了?

    信不信,朕一道圣旨过去,朝鲜便会送来无数户口来做徭役。

    哪国权贵会把百姓当成人啊!

    李贤抽抽嘴角,忽然发现,去督抚辽东,说不定会成为他仕途的转折点。

    “老臣明白!”李贤恭敬磕头。

    “李贤,朕选你去,是知道你的能力,把精力放在政务上,你就是朕的左膀右臂。”

    朱祁钰语重心长道:“在辽东,大胆去做,不要怕惹恼了女真、鞑靼,威望是打出来的!”

    “你从翰林院挑选一批进士、再从民间招一批举人跟你去辽东。”

    “汉化为主,打仗为辅。”

    “军需也无须操心,朕从中枢给你转运钱粮,兵不够,朕把京营派过去给你用。”

    “朕知道,朝鲜上流权贵会说雅言,不许底层百姓说汉话,你此去便要打破此规则,让百姓说汉话,这是朕给朝鲜的恩赐,若有人敢忤逆,直接派兵打他!”

    “鞑靼你们打不过,朝鲜还打不过?不恭顺,就给朕打!”

    “朝鲜出美人,京中权贵都喜欢小脚女人,便让朝鲜女人裹脚,送到教坊司,朕以市场价收购。”

    “朝鲜、女真奴隶,朕也花钱买。”

    “记着,多多运人过来,辽东也要开发,就用女真人、朝鲜人来做。”

    “做狠点没事,他们人多,随便消耗。”

    “若学会了汉话,便留一条活路……”

    朱祁钰说了很多,才郑重道:“李贤,朕把辽东交给你了。”

    “只要你在辽东做出政绩来,内阁首辅的位置,朕给你留着!”

    这番话,实在让李贤受宠若惊。

    仿佛朝堂上的喊打喊杀,只是一场戏。

    李贤也懵了,皇帝好像是真疯了?

    “林聪,知道朕为何让你督抚山东吗?”朱祁钰看向林聪。

    林聪脸色发苦。

    山东千头万绪,尤其上面坐着一个土皇帝,他怎么搞?

    “朕知道,山东有个土皇帝,流民、流匪遍地都是,中枢派去山东一批一批人,却都杳无音信。”

    “山东很乱,朕心知肚明。”

    “之所以让你去,朕打算整饬山东了。”

    林聪浑身一抖,难道真把北孔安置去捕鱼儿海?

    朱祁钰看向李贤:“等李贤在辽东打出威风,便开始平整土地,填补沼泽,开发辽东,届时朕打算在辽东建一座城池,安置北孔!”

    嘶!

    林聪倒吸一口冷气,皇帝是真狠啊。

    “你去山东,朕赐你天子剑,阁臣之名你还挂着,堂堂内阁宰辅入主山东,足见中枢多重视!”

    朱祁钰认真道:“朕打算从京营中,派出一个团营,随你去山东。”

    “老臣遵旨!”有了一万五千人的底气,林聪心情振奋。

    林聪小心翼翼道:“老臣想请陛下派一良将,山东流匪多如牛毛,若无良将坐镇,老臣有所担忧啊。”

    “平乡伯陈辅,乃是朕的心腹,由他领兵随你去山东。”

    平乡伯陈辅,父亲是陈怀,死于土木堡,他家本来没有世券,是朱祁钰赐他世券,由陈辅世袭爵位。

    “谢陛下隆恩!”林聪松了口气。

    “萧镃,朕将任礼和陈豫调出南直隶,派你南京守备,你确实有泥塑阁老的称号。”

    “但朕是知道你的能力的。”

    “你去南京,一来为朕打前站,朝政安稳之后,朕就会抚幸南京,坐镇江浙,原因你想必清楚。”

    “二来,南京势力错综复杂,只有你这样的老臣坐镇,朕才能放心。”

    “三来,朕需要你去南京,帮朕选荐良才,不看出身,只看才华。”

    朱祁钰抓住萧镃的手:“这几个月,苦了你了,朕心中有数!”

    萧镃没想到,他居然能全乎地离开京师。

    真的泪如雨下。

    朱祁钰以为他是感动的。

    “薛瑄,朕选派你去广西,是希望你将文萃带去广西,迅速同化广西苗僮诸族。”

    “朕跟你交个实底,朕要动宁藩,不久江西就要乱。”

    “但是,广西不能乱!”

    “朕派你去,就是稳住广西!”

    “你可能不是一个好宰辅,但巡抚地方,你必定事半功倍!”

    朱祁钰无比认真道:“朕知道广西不好守,同化各族,更是难上加难,但中枢可给你政策,你时时将广西情况,奏报于朕,让朕看到,真实的广西,能做到吗?薛瑄?”

    “老臣定不辱使命!”薛瑄恭恭敬敬磕头。

    他早就不想当这个宰辅了,每天站在风口浪尖上,在刀尖上起舞,真是心惊胆寒。

    终于能离开京师了,他心情是无比雀跃的。

    “王文,知道朕为何偏偏把你派去了云南?”朱祁钰看向王文。

    “乃是陛下爱臣。”王文趁机拍马屁。

    “没错。”

    “论督抚,云南最难。”

    “而你是朕的人,所以朕派你去解决最大的难题!”

    “朕已经迫不及待了,要迅速同化西南诸族,让各族迅速汉化!”

    “三年!”

    “朕给你三年时间,汉化云贵川湘中的蛮族、土人!”

    “你要什么,朕给你什么!只要能迅速同化,要兵要将要钱,朕都给你!”

    “朕先抛砖引玉,云贵木料多多,朕打算让皇家商行多多做木料生意,转运到京中来,正好朕打算要多建些建筑。”

    “农闲时,你多多征召夫役,开山凿路!”

    “给夫役些钱,这钱内帑来出。”

    “那些土司你暂且不要动,该给的封赏都给他们,就是慢慢修路,慢慢开山,慢慢叫人汉话,三年之后,朕要看到一个全新的云贵川湘!”

    朱祁钰谆谆道:“朕说的不一定对,但是,朕把能给你的,都给你!”

    “三年之后,只要你做出功绩来,朕封你三孤之职!让你做天官!”

    王文唏嘘,却觉得陛下太着急了。

    汉化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陛下偏偏要用三年,而云贵实在太大了,不知道要撒进去多少银子,才能见到效果。

    一旦银子花多了,皇帝还会这般好说话吗?

    “王文,你可小瞧了云贵,云贵可是宝地啊,无非是受限于运力,运不出来罢了,只要把云贵的东西运出来,那都是黄金!”

    朱祁钰道:“到了云南,便联系黔国公,有困难就去找沐琮,朕把旨意给你。”

    他并不怀疑沐家有自立的可能,因为云南太穷了!

    当大明的国公多舒服呀,自立干什么啊!

    “还有,重开茶马古道……”

    要说开茶马古道,就绕不过去麓川王国。

    说到麓川王国,就得大明之耻,四征麓川,败得像条狗。

    所谓的胜利,不过剁掉一条腿,然后贴个创可贴装饰罢了,从那时起,天朝上国的尊严,就已经摇摇欲坠了。

    “麓川要土地,便让给他些,云南大得很,我们不要土地,要人口,尤其是汉化的人口。”

    朱祁钰咬牙道:“三年,三年之后,朕亲征麓川,必然灭其国!杀光其民!”

    “王文,朕给你的任务最重。”

    “云南汉化太慢了,朕想亲征麓川,想亲手终止这段耻辱历史,但必须要有汉民支持。”

    “到了云南,中枢给不了你多少支持了。”

    “朕给你一个团营,再派一老将跟着你。”

    朱祁钰第一个念头就是杨宁,杨宁参与过第二次征讨麓川,因功升官,如今因为足疾,在南京做刑部尚书。

    “让杨宁和韩宁带兵,随你去云南。”

    韩宁,是韩青的儿子,北京保卫战时,韩青守卫紫荆关,力竭而亡,堪称英雄。

    “王文,你为人刚直,不懂变通,到了云南,恐怕要吃些亏。”

    “记住,朝堂不是派兵打麓川之战去了,而是让你汉化云贵,守住汉地即可,蛮人、土人的地盘尽量不去,然后加大贸易,吸引其民下山。”

    “朕再叮嘱一点,不许另眼看待苗民,云贵之民,皆是华夏苗裔,是朕的儿女,你若另眼看待,朕可饶不了你。”

    朱祁钰警告他。

    “老臣知道!”王文赶紧道。

    交代完毕。

    朱祁钰环顾五人:“朕革除尔等阁臣,并非是责怪,而是为了朕的雄心!”

    “朕赐尔等天子剑,给你们权宜之权!”

    “朕只有一个要求,朕的话,你们时刻记在心上,朕的要求,你们必须做到!”

    “朕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朕说了,你们要什么,朕给什么,要什么支持,朕给什么支持!”

    “朕就要看到结果!”

    “明白了吗?”

    李贤五人跪在地上:“臣等明白!”

    “诸卿,朕在朝堂上,对尔等多狠,出了京师,尔等便有多快活。”

    “出了京城,你们便不是帝党了。”

    “无论朕做了什么,都不会拖累你们!”

    “你们是被贬谪出去的。”

    “朕用心良苦,尔等要明白!”

    朱祁钰语重心长。

    五人叩拜,王文哽咽道:“陛下拳拳之心,老臣感激涕零。”

    让他们五个下去。

    独留范广,朱祁钰整理下心情,幽幽问:“朕派出去两个团营,你说京营中,哪两个指挥使不听话啊?”

    范广一愣,旋即明白,皇帝是趁机蚕食于谦的兵权呢!

    宣镇三败,十团营,损失了两个,尚未得到补充。

    皇帝又一脚踢出去两个。

    于谦的兵权锐减。

    攻守之势异也。

    所以,皇帝把范广留下来,因为范广手里还有两个呢。

    范广点名朱仪、朱永手里的团营。

    一个踢去山东,一个踢去云南,再回来的时候,是谁的兵,可就说不准了。

    朱祁钰深深地看了眼范广,嘴角翘起:“起来吧。”

    “于太保变了,变得有功利心了。”

    范广不敢接话。

    “不过也好,整天要做圣人圣人的,哪里有半分人的模样,有功利心好啊,朕就怕他丧失了功利之心。”

    “范广,朕不让你站队,你是军人,不该掺和肮脏的政治。”

    “但你要记住了,这天下是谁家的?”

    朱祁钰点他。

    “微臣知道得一清二楚,天下皆是陛下的!”

    “微臣拜谢陛下,为臣女赐婚!”

    范广也聪明了,陛下将他小女儿,赐婚给于康。

    以前,于谦不和陛下针锋相对时,大家其乐融融,是亲戚。

    可是,当于谦咄咄逼人的时候,于康就是制衡于谦的那张牌,而握住于康这张牌,就得先握住范广。

    范广这是表忠心呢。

    “起来吧。”

    算范广过关了。

    “朕打算拆分京营成军,按照朕的意思办。”朱祁钰道。

    “微臣遵旨!”

    把范广打发走。

    朱祁钰戳戳眉角,有点累了,让太监伺候眯一会。

    起来后批阅奏章。

    周一清又上书,控诉宁藩不知收敛。

    “宁藩要按捺不住了,若是造反该多好啊。”朱祁钰啧啧。

    宣镇大捷,传告天下,宁藩应该不敢造反了,可惜了。

    “皇爷,徐有贞书写完毕。”冯孝进来禀告。

    “哦?”

    朱祁钰把徐有贞给忘了,当时让他把治水经验写出来,让连仲跟着学,有一段日子了。

    “都写完了?呈上来。”

    冯孝拿着誊写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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