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宫中选美!查粮行动!粮食,好多粮食啊,却捅破了天了!-《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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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提督的话,晚生名叫俞钦玉!”

    “俞士悦是你什么人啊?”

    “正是晚生之父!”

    金忠打量他两眼,目露兴趣之色:“可考中了举人?”

    “回提督的话,晚生已中举人,正在准备今年的会试。”俞钦玉恭恭敬敬回答。

    “不错,暂且跟着咱家吧,历练一番,咱家引你入宫觐见皇爷,得了皇爷恩重,可比你进士登科更加荣耀。”金忠发现俞钦玉是个可塑之才,尤其是文官之子。

    文官想控制皇帝,太监何尝不想控制文官呢?

    金忠也想将文官驯服成狗。

    “这……”俞钦玉后悔显欠儿。

    他是俞士悦嫡子,应该走正经仕途的,岂能入了锦衣卫?

    被父亲知道,不得打死他呀。

    “不愿意就算了,去一边跪着吧。”金忠根本不关心这种小角色,甚至,连他爹俞士悦,他都不放在眼里。

    看见金忠的眼色,俞钦玉立刻磕了个头:“晚生谢提督提拔!”

    “是个好苗子。”金忠嘴角翘起。

    的确,俞钦玉比他爹俞士悦,更会巴结。

    俞士悦也会巴结,只是经常把马屁拍到马腿上,时运不济。

    那群公子哥们,有人艳羡,有人不屑,堂堂文臣之嫡子,却给太监当狗,令人不齿。

    过了半个时辰,卢谦押几个满身是伤的汉子进来。

    那个姐儿惊呼一声,被卢谦押进来的,正是亮马帮老大,陈四。

    “启禀提督,标下在亮马帮中找到了120名妇人!”卢谦禀报。

    “其余的呢?”

    金忠没问,这些妇人什么下场,肯定不会太好。

    “标下没找到!”

    金忠指了指陈四:“先阉了,再问话!”

    阉了的手法非常拙劣,一人扯着一人就动刀子。

    所有人都看清楚了。

    在勾栏院里的姐儿们眼中的超级大佬,却像死狗一样被阉了,然后被拖到金忠面前。

    “救救我、救救我……”陈四含糊求饶。

    “这等腌臜货,也弄个什么帮会?”

    金忠冷笑:“说说,背后是谁?咱家对你那芝麻绿豆一样的帮派不感兴趣。”

    “不、不敢说啊!”陈四招子很亮,一眼就认出金忠的官服,就知道这回栽了。

    “把其他人都阉了,想全乎着死的,就说出来,不然都阉了喂狗。”

    金忠指着被割下来的玩意儿:“丢出去,喂狗。”

    群芳阁中一片肃然。

    谁也没想到,江湖上响当当的亮马帮,在金忠面前,连个屁都不如。

    这才是权势!

    真正的权势!

    “是安远侯,是安远侯!”有帮众害怕被阉,说了出来。

    “又是柳溥?”

    金忠陡然厉喝:“安远侯家的还没来吗?死哪去了?传令,让咱家等一盏茶,咱家便杀安远侯家一个人!别跟咱家耍心眼,锦衣卫办事,他敢让锦衣卫等?”

    陈四呆呆傻傻地看着金忠。

    在他眼里,顶了天的人物,就是安远侯,甚至,他给安远侯府办事多年,压根就没见过柳溥,一直都是跟他几个儿子打交道。平时见到安远侯儿子,他都得跪着回话,从来没站起来过。

    但在金忠眼里,安远侯都不如一条狗!

    这才是权势啊!

    江湖上的好汉,在权贵眼中,恐怕就是一群地痞流氓。

    陈四痴笑,笑自己多白痴啊。

    吱嘎!

    这时,群芳阁房门推开,一个年轻俊朗的少年人走了进来:“晚辈柳承宽,参见金公公!”

    柳承宽是柳溥第五个儿子,是庶子,对金忠毕恭毕敬。

    “他,你认识吗?”金忠懒得废话。

    “认识,此乃亮马帮陈四。”

    见金忠不说话,柳承宽赶紧解释:“是晚辈仗着父兄权势,弄个小帮派玩玩,不想触怒了锦衣卫,请公公原谅!”

    金忠看了眼柳承宽,这小子不好对付啊。

    又问:“这间青.楼,也是你家的产业?”

    “回公公的话,不是家中产业,是晚辈和朱轸闲暇时鼓动玩的,登不上台面,所以并未对外公开。”

    朱轸,是朱仪的二儿子。

    金忠登时睁开眼睛,妙人啊!

    柳溥生了个好儿子啊!

    这个柳承宽,知道咱家在收集成国公府的把柄,居然主动送上来了!

    真是个妙人。

    金忠故意又问:“亮马帮从流民中买女人,也是你等授意的?”

    “是晚辈与朱轸授意的,既是开青.楼的,自然需要些颜色靓丽的,流民中不泛有姿色尚可的,此乃正经生意,请公公莫怪。”

    柳承宽回答得滴水不漏,却暗戳戳的把朱轸带进来。

    “那你们用什么买的妇人呢?”

    “粮食!”

    柳承宽跪在地上,脸上无尽悔意:“晚辈偷盗了家中存粮,借机买些妇人进来。”

    聪明人!

    金忠有点欣赏这小子了。

    “两千余女人,得用多少粮食呢?柳公子会不会算算?”

    金忠站起来,掸掸身上的灰尘:“带回诏狱,好好审!”

    “晚辈愿意配合。”

    柳承宽居然磕了个头,十分配合。

    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舒服。

    金忠大费周章,不就是想收集成国公府的把柄嘛。

    为何?

    胡濙呗。

    成国公朱仪的妻子,是胡濙的女儿,朱轸就是胡濙的外孙。

    皇爷想让胡濙听话,就得拿捏住他的把柄。

    然后,在朝堂上,把所有人驯服成狗。

    柳承宽更聪明,一眼就看出金忠的目的,主动配合,未尝没有柳溥投靠皇帝之意。

    “群芳阁查封,女人带入诏狱!”

    金忠让管尧等三人,率队查封京中所有青楼,女人全部带入诏狱。

    ……

    承乾宫。

    朱祁钰收到金忠的奏报,嘴角翘起:“朱仪、柳溥,可算抓到你们小辫子了。”

    “还把胡濙牵扯进来了,妙,哈哈!”

    “金忠办得不错,再催金忠,那么多粮食,必有蛛丝马迹,继续查,往深了挖!”

    据唐贵妃禀报,今天入宫了五十余个官宦女儿。

    她安排这些女人逐一走过来,让皇帝看看颜色。

    朱祁钰拄着头,躺在塌上,让这些官宦家的女儿,一个个走过。

    每过一个,冯孝在旁说出名字,以及家势。

    “那胡氏不错!”

    朱祁钰看向一个身穿绿衣,岁数不大,却落落大方的女孩,是胡长宁的嫡女。

    “叫什么?”朱祁钰歪头问冯孝。

    “回禀皇爷,叫胡贵菊。”冯孝回禀。

    这名字让朱祁钰忍俊不禁,菊……

    他歪头看了一眼:“留在乾清宫伺候。”

    胡濙懂事,他也投桃报李,总不能让老太傅的亲孙女去倒恭桶吧。

    等胡濙不听话的时候,朕就折腾你孙女。

    朱祁钰满心恶趣味,欣赏着百官之女。

    拿她们的容貌,和其父对比,看看是不是亲生的。

    高门庭深,谁家没点狗屁倒灶的事,那些朝臣都多大岁数了,还娶那么多老婆,家里没点颜色就怪了。

    结果越看越失望,没什么惊艳之资。

    他把朝中重臣之女,留在乾清宫伺候,其他的,充入各宫。

    倒有一个女孩,颇有心机。

    穿着稍微露骨些,打扮得妖滟,但和前世的妖滟贱货比起来,差太远了。

    而且长得稍差,皮肤有些黑,手臂上汗毛有些重,朱祁钰没看上。

    她是林聪是孙女,叫林钰。

    也留在乾清宫伺候。

    “陛下,是否留下侍寝?”唐贵妃悄悄问,指的是林钰。

    “才十几岁,汗毛便这般重,长大了岂不比朕的还多?算了,放在宫中做个粗使丫鬟吧。”

    朱祁钰意兴阑珊,官宦家的小姐,不都该是美女吗?

    怎么都这种颜色?

    本以为是一场惊艳的选美,结果,还不如不看。

    大失所望。

    “把永和宫收拾出来,让谈氏搬进去。”

    朱祁钰决定了,收了谈允贤。

    本来还不着急,看了这么多倒胃口的京中官宦小姐,发现还是谈允贤长得漂亮,让人食指大动。

    “陛下,若人人都是绝色,岂不把您累坏了?”

    唐贵妃拿皇帝打趣。

    “朕养养眼还不成吗?”

    唐贵妃大笑:“宫中也需要做粗活的,何况磨砺几年,还要放出宫去。”

    “也对。”

    朱祁钰笑道:“只是苦了太监了,以后可找不到宫女对食了。这些官宦家的小姐,状元郎都未必看得上,如何会看得上太监?”

    唐贵妃掩嘴而笑:“不如陛下给太监们赐一门婚事。”

    “打住吧,朕可不想背负千古骂名,他们还是自己解决吧。”朱祁钰大乐,鬼知道太监怎么自己解决。

    和衣而睡。

    ……

    出了宫的卢忠,却红了眼睛。

    “都他娘的把眼珠子瞪起来,老子要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你们都得跟着死!”

    卢忠率领缇骑,先把吴家大门给踹了。

    “官大人,这是家主给的!”吴家管家拿出一把银子。

    却被卢忠一脚踹翻,指了指自己额头上的伤疤:“看见没有,陛下打的!”

    “下一次,陛下就要本官的脑袋了!”

    “钱有个屁用!带本官去找你们老爷!”

    卢忠让人把守各门,封锁消息,敢出去者,杀。

    吴正今年五十余岁,他是主宗的家主,吴家最精明之处,是主宗五支,支脉十四房,分散在全国各地。

    在京中的主要是吴正一支,和吴思道、吴思明两房。

    “吴老板,认识本官吧?”卢忠提着刀,进了厅堂。

    “自然认识,缇骑卢大人。”

    吴正态度和气:“请大人上座……”

    卢忠却直接把刀架他脖子上:“上座个屁,别啰嗦,本官问什么你说什么?不要废话!本官没工夫!”

    “前天夜里,谁在家中做客?”

    吴正脸色一变,还想套近乎,卢忠却把刀锋压进他脖子里,鲜血殷出,把他吓坏了。

    “别、别这样,是萧维祯萧大人!在下与萧大人是好朋友……”

    卢忠继续压刀刃,鲜血流的更多了。

    吴正不敢说话了。

    “本官问什么,说什么,没问的,不许说!”

    卢忠恨自己,持圣旨杀人的事情都不会做,还会做什么?

    难怪陛下震怒,活该!

    “是,是!”吴正被吓坏了。

    “前天夜里,你家中可有遭灾?”卢忠又问。

    “有、有乱兵攻打府邸,被家丁打退了!啊!”

    吴正又惨叫起来:“在下没说谎啊!”

    他喉咙发凉,鲜血流的更多了。

    “本官怎么没看见有攻打的痕迹呢?”

    “那天晚上,有人叩门,然后就退了出去,当本官是瞎子吗?”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本官是谁?”

    “是卢忠!”

    卢忠大怒!

    自己更蠢,为什么要帮这种货色遮掩?

    那天晚上,他就在门外,还收了他家好处,不然怎么会知道这么详细呢!

    “来人,杀吴正一子!”卢忠爆吼。

    吴正还在傻眼的时候,就看见有一缇骑,将一颗脑袋丢在地上,那是他七儿子,是他最喜欢的儿子啊!

    吴正不敢哭嚎,怕喉管被割破了,他也死了。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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