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朱先生一说要奔赴战场,跟他一起编写县志的老先生们一个又一个地站出来要求一起为国出力,哪怕他们没拿过枪,哪怕他们都一把年纪了,也一样视死如归!” “文中这一段,鑫仔想分享给大家——‘他们在星光下涉过滋水,翻上北岭,登上北岭峰巅时正好赶上一个难得的时辰,一团颤悠悠的熔岩似的火球从远方大地浮冒出来,炽红的橘黄的烈焰把大地和天空融为一体。沿着山道走到岭下,便是气势恢宏的渭河平原,一条一绺或宽或窄的垄苗纵横联结着,铺展着,一望无际的麦苗在温柔的晨光下泛着羞涩的嫩绿。八个一律长袍短褂的老先生一步一步踏过关中平原的田野和村庄,天色暮黑时终于赶到渭河渡口.......’” 杨鑫翻开书念的时候,声音抑扬顿挫,铿锵有力,别说直播间的观众了,旁边的柯嘉琳都不由自主地听得心潮澎湃。 “像朱先生这样满腔热血想要舍身救过的文人,在现实的历史中,也远远不只是牛召濂先生一个。朱先生一行八位大儒奔赴中条山这一个情节,更是让我想起了历史上同样是率着作家团奔赴中条山前线做战地访问的著名诗人王礼锡。” “王礼锡因为办报纸宣传抗战,曾被逼流亡欧洲长达六年,这六年期间,他积极游走与欧洲各国,组织抗日援华,在国际上都享有极大的声望,甚至他还因为诗歌创作,被称颂为‘东方的雪莱’。” “但结束了流亡之后的王礼锡并没有畏惧战乱而留在国外,而是迫不及待地要启程回国。他回国前在英国文化届朋友的告别酒会上,慷慨激昂地念了一首他新做的诗。” “我要归去了, 归去在斗争中的中华。 当我来时, 中国是一间破屋, 给风吹雨打, 洞开着门户, 眼看着外来的盗贼抢杀; 满地散乱的珍宝, 像破碎的经济、政治、文化。 两千年的古长城, 不再能屏障中华。 黄河长江带着呜咽, 万里挟泥沙俱下! 我要归去了, 回到我的祖国——他在新生, 现在血海中, 正崛起一座新的长城。 它不仅是国家的屏障, 还要屏障正义与和平。 一块砖,一滴血; 一个石头,一颗心。 我去了, 我去加一滴赤血, 加一颗火热的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