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回禀仁远伯,正是此人。” 小厮当即回答道。 苏璟立刻道:“立刻请他过来!” 小厮得令,马上下去了。 朱标闻言道:“苏师,这位谢老是什么人?” 苏璟说道:“谢家乃是这温州府的大世家,颇有名望,而这位谢老便是其家中族老,现在前来,想必应该是与孟松或者赵荣臻有关。” 温州府的大事就这么一件,之前谢家的人一直不来,现在来便只有这个可能。 朱标立刻点头道:“原来如此,那学生便与苏师一起见见这个谢老。” 很快,一个老者便来到了苏璟的面前。 一眼过去,须发皆白,脸上皱纹遍布,但双目炯炯有神。 “老朽见过仁远伯,见过太子殿下!” 谢老朝着两人下跪行礼道。 苏璟当即走上前去,将其搀扶起来:“谢老不必如此,您已经已经有八十了吧,怎敢受此大礼。” 朱标亦是附和道:“我大明想来敬老,谢老随意些便可。” 谢老缓缓起身:“多谢太子殿下,多谢仁远伯体谅,既然如此,老夫便放肆一回。” 虽然苏璟和朱标都是第一次见这位谢老,不过苏璟还是稍稍了解过一些。 谢家在这温州府,已经矗立了快六十年了,也就是说,故元时候谢家便已经颇具声望。 整个温州府的百姓,或多或少,都受过谢家的恩惠。 这等威望,即便是温州府朝廷都难以相比。 “谢老说的什么话,我与太子皆是晚辈,您老有什么说什么就是,不论是什么,我们都听着。” 苏璟立刻道。 谢老看了一眼苏璟,又看向了一旁的朱标:“仁远伯,你这话当真?” 他这意思很简单,这里毕竟有太子在这,你一个伯爵固然尊贵,却也不是能够做主的人。 “谢老放心,苏师说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 朱标直接给了苏璟一波最坚挺的后援。 听到这话,谢老明显露出了一抹异色。 苏璟这个仁远伯,太子师,竟然有这般地位。 虽然苏璟和朱标来的这些日子,谢老从未来过府衙,但消息还是听说了一些的。 这么多的事情,本来他还在想,这是年幼的太子就能搞出来的吗? 现在看来,眼前的这个仁远伯才是最关键的人物。 “好,有太子殿下这句话,老夫也就直说了。” 谢老到底是八十岁的人了,也没什么好忌惮的,直接道:“府丞赵荣臻,老夫希望太子殿下和仁远伯能宽恕他,不说赦免他的罪过,最起码留他一条性命。” 听到这话,苏璟不由的说道:“谢老,您来既然亲自来为赵荣臻求情,想必也不止这几句话吧?” 谢老者为赵荣臻求情的事情,无论是苏璟还是朱标都没有意外。 孟松那样的人,有人特意来求情才怪。 不过,求情也得说出理由来。 谢老点点头:“老夫与赵府丞见过三次,不过他的事情却是略知一二,那些在公堂上的事情我就不说了。” “赵府丞原本是有一个妻子还有一双儿女的,十年前逃避战乱来到了温州府,当时老夫正好在谢家救济前来逃难的百姓,那是我与他的第一次相见。” “后来再见他的时候,已经是七年后,但他的妻子和儿女俱已不在,老夫打听之后方知,死于疫病。这是我与他的第二次相见。” “再然后,便是一年前,赵府丞找到我,希望我借他一些银两,他想做些生意,一开始我是不同意的,因为当时的他已经在府衙内任职,按理说应该不缺银子,也没必要做生意” “但他很坚持,并向我保证,绝对是做正当生意,不会利用职权谋利。在他的坚持下,我同意了,不过也提了要求,那就是这生意得有我的参股,他一开始是不愿意,不过后来还是同意了。这便是第三次见面。” “后来我就看到了赵府丞在经商上的天赋,短短半年便已经小有声色,而且全没有动用过自己在府衙内的职权。” “之后,老夫便知道了他将盈利取走的事情,但他并未给自己添置任何的器物,也没有买地置宅,我很奇怪,便差人去仔细查了,这才知道赵府丞将所赚的银子大部分都给了知府孟松,或者说贿赂了知府孟松。” “老夫当时很愤怒,对于这般行径不能容忍,便与他断了这份生意上的合作,也再没有见过他了。” “时至今日,方才知道赵府丞之为人,老夫悔之不及,特来此为他求情,还望太子殿下和仁远伯能够网开一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