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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监视了？恢复自我意识又是什么？”余一凡有些疑惑，能监视他的目前不就只有奥瑞他们么。

    【是的，宿主之前的所有行动一直被潜意识改造成了既定的方向，同时宿主被系统创造者监视，到i巢之前，宿主都是按照既定流程走的。】

    余一凡听后，顿时冷汗浸湿了后背，这么说的话，自己之前岂不是一直被系统控制？可他并没有这样的感觉啊？

    【这是潜意识控制，也就是通过各种暗示来决策宿主的行为，需要高精密的智能计算才能得到一年以内的人类行动。】

    “那...你会么？”余一凡试探道。

    【宿主可将我看做现目前最高的智能。】

    “真会给自己贴金...”余一凡白了一眼：“那监视我的到底是谁？”

    余一凡最后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如果真的有人一直控制着自己，这是任何人都不希望的事情，余一凡自然也是。

    这个人被余一凡找到后，余一凡发誓会让他有一个极致的下场。

    【.....】

    突然，一直秒回的‘智源’居然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当余一凡想再次发问时，‘智源’又开口了。

    【无可奉告。】

    “哈？？？？”

    余一凡看到这四个字蒙了，说好的升级系统，咋比起之前还low了？

    【检索到宿主会因此产生巨大死亡概率，因此启动自我防护机制。】

    “额，就是说那个监视我的人我现在惹不起了呗？”余一凡哼了一声。

    【是的。】

    ‘智源’也没给余一凡留什么脸面。

    “那我现在去找小丑，有没有胜率？”余一再次到。

    【4%】

    余一凡看了一眼数值，心里也有了个底。

    小丑目前表现出来的实力的确不低，而且十分诡异，自己原本获得了贪婪女王的金苹果之后以为有一战之力至少能五五开了，结果还是只有个位数的胜率么？

    “就是说那小丑没也系统创造者强对吧？”

    【无法比较。】

    又是四个字，真是直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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