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爱情(六)-《我靠作妖成了反派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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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跳冷不丁加快了几分,明明她早将此事放下,再次提起时,她还是觉得难过。
姜峥啸愣了几秒,才缓缓伸出手,接过文件。
他当着姜姒的面,打开了资料,一目十行,看完了全部。
看到最后,姜峥啸的脸彻底沉了下来。
这些年,曹温荷一直在和一名男子来往,他们每年都会见上几面。
根据曹温荷老家的人说,很多人都知道他们交往过。
而且在曹温荷怀孕期间,那个男子始终照顾着她,姜灵月还亲昵地叫过那人父亲。
照片上的三个人,更像是一家三口。
姜峥啸的疑惑得到了解答,他先前以为姜灵月身上没有他的影子,是因为她和她母亲像了十成十。
当他看见照片上的那个男人时,才发现姜灵月和这个人才更像父女。
真相就在他眼前,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姜峥啸也知道陆凛的为人,根本不屑在这种事上欺骗他。
曹温荷是姜峥啸的初恋,他们短暂交往过。
当姜峥啸得知曹温荷单独抚养了他们的孩子这么久时,他对她多了几分怜惜,自然多有照拂。
如今,他成了一个笑话,还失去了他女儿对他的恭敬和爱戴。
姜峥啸悔不当初,若是他当年认真调查一下,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姜峥啸看向陆凛:“多谢,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还有,希望你能好好照顾我的女儿。”
姜峥啸当天便去了北京,他手段本就狠绝,很快拿走了曹温荷母女的一切,直接将她们赶出了北京。
至于她们要如何生存,这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陆凛看出姜姒的心情不大好,他轻轻拍了下她的脑袋:“要不要带你出去玩?”
当陆凛收回手时,姜姒注意到了他手上的伤口。
姜姒立即抓住了他的手。
“你的手受伤了?”
姜姒语气很急。
陆凛微微怔住,试图收回手,被姜姒瞪了一眼警告,她将他拉得更近了些。
外头的日光落进来,照进了客厅。
陆凛掌心和指腹上有些大大小小的伤口,特别是右手,甚至有几道伤痕印记变深了。
怪不得,这几日姜姒总是见到陆凛戴着手套。
姜姒漂亮的眉峰皱了起来,嘴唇下意识被她咬住,一脸严肃地盯着陆凛的伤口瞧。
她凑得很近,呼吸也很近。
近得连姜姒的睫毛似乎都要垂到陆凛的掌心。
陆凛身子一下子紧绷了,趁着姜姒不注意,他缩回了手:“小伤罢了。”
姜姒抬头看他。
陆凛怕姜姒要继续刚才的动作,他只能说出实话:“手上的伤,是在雕刻的时候留下的。”
这回轮到姜姒不解了:“雕刻?”
“是一个八音盒。”
陆凛庆幸,他昨日已经完工,不然被姜姒提前瞧见,那就不叫惊喜了。
八音盒被陆凛放在了车上。
陆凛走出姜家的门,取了八音盒,他回到姜家,将其递到了姜姒的手上。
这个八音盒极为精致,姜姒凝神看了一会儿,然后拧动了发条。
李斯特的《爱之梦》落进了安静的空气里,温柔的旋律之间,仿佛藏着让人悸动的心跳声。
姜姒注意到了八音盒上的一处雕刻。
看得出,雕刻的人很用心,这完全不像是初学者的作品。
她眼睛有些酸涩,声音发直地问:“这是桔梗花?”
姜姒回忆起了北平的小巷,巷口燃烧着的蓝紫桔梗花,还有轻轻的一个吻。
这些美好的回忆,将她被欺骗的伤害疼痛,冲淡了大半。
因为陆凛的八音盒,那一次的北平之旅,被重新覆上了全新的意义。
姜姒想象得出,陆凛用他那双拿枪的手,坐在书桌前,一遍遍地练习,一遍遍失败,最后用心地把桔梗花刻在了八音盒上。
陆凛自嘲:“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难的事情。”
刚开始雕刻的时候,他完全找不到门道,大多伤口都是在那时候留下的。
“我原本想在婚礼当天送给你的,现在,我必须换样礼物了。”
音乐声在此刻停了,姜姒恢复原先明媚的笑容,她调侃陆凛:“婚礼可是在明年的六月呢。”
“陆少帅,你是不是太心急了些?”
陆凛竟然承认了:“是的,我很紧张。”
姜姒一手拿着八音盒,一手握住了陆凛的手:“要不要去寺庙求道符?
静静心。”
向来不信这些的陆凛,意外点了头。
下午时分,车子到了山脚下。
姜姒缓缓地下了车,和陆凛一起走进庙里。
庙中草木苍翠,姜姒拾级而上,进入大殿,虔诚地求了一支签。
姜姒所求的是姻缘,虽说她心中对这段婚姻充满了信心,但她还是想知道日后会不会有什么变数。
姜姒晃着签筒,没一会儿,一支签掉了出来。
她心神一紧,眼睛睁开一小条缝隙,悄悄地去瞧地上的那支签。
上上签。
一定会是上上签。
姜姒在心底念叨了好几句,才慢悠悠地伸出手,捡起那支签。
她去拿了签文,眨巴两下眼睛,视线直直地落在签文上。
是她方才的话奏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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