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现在要拍的戏份是电影开头的第一幕,徐永良案件平反后,徐媛回到桉城的第一件事,就是买一份报纸,来到墓地烧给徐永良,告诉他,他清白了,他没有罪。 盛厘走了两遍戏,就正式开拍了,余驰跟陈渊站在监视器后面,发现盛厘的长发被风一吹,露出了右耳上的星星耳钉,他愣了一下,说:“导演,她的耳钉,不用摘下来吗?” 陈渊拿剧本拍了拍掌心,高声喊:“对,徐媛,这场戏要把耳钉摘下来吧。” 徐媛喜欢戴首饰,平时各式各样的耳环耳钉耳坠都戴过,今天早上盛厘戴了那枚耳钉来片场,陈渊说不用取,戴两只不同的耳钉挺像徐媛的个性,她就这么戴着拍了一天戏,但这场戏她一身黑衣,首饰是不应该戴的。 盛厘忙把耳钉取下来,回头却没看见圆圆,只好把耳钉先塞进大衣口袋里了,又重拍了一次。 这场戏结束,剧组搬东西回棚里。 路上,盛厘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先跟余驰打声招呼,说她跟景颐鸣的吻戏调整到今晚拍摄了呢?转念一想,两人现在又还不是男女朋友,她跟他报备什么? 以前的余驰确实是个醋王,她拍吻戏他让她少ng,她求他别在现场看,也跟割地赔款似的,盛厘至今还记得当年拍完吻戏的那晚,余驰的索求无度简直让她无法招架。不过,几年过去了,他自己也是演员,应该能理解吧?而且,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部戏的尺度,不至于因为一场吻戏就给她记上一笔。 胡思乱想了一路,盛厘下车,被冷风一吹,忍不住鄙视自己的未雨绸缪。 所以,等她换好衣服,补完妆,漱完口,已经十分镇定了。 余驰去了趟洗手间,他站在洗手台前洗手时,景颐鸣拿着漱口水和杯子进来了,看见他,随口道:“这舟车劳顿大半天,挺累的吧,你不回去休息一会儿?” “不了。” 洗手间很小,余驰关掉水龙头让位,目光随意一瞥,却突然定住。他盯着景颐鸣手上的东西看了两秒,及不可查地皱了皱眉,才抬头,“等下……拍吻戏?” 景颐鸣嗯了声,拧开漱口水瓶盖,想到上次余驰跟盛厘ng了十几次,笑了声:“我看盛厘状态很好,这场戏应该不会太难拍。” 余驰垂眼,低低嗯了声:“我先出去了。” 一转身,整张脸都冷了下来。 他面无表情地走出去,环顾一周,目光定在某一处。盛厘正拿着剧本在默念台词,让自己入戏,圆圆递过来一杯水,她低头咬住吸管,轻轻吸了两口,就推开了。 余驰冷眼盯着她看了一阵,小陈在旁边看得有些毛骨悚然,这眼神像是要把盛厘盯出一个洞来,不对,更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他赶紧咳了声,低声提醒:“哥,咱能收敛收敛不?你盯着厘厘姐的眼神,太露骨了……” 旁人一看就有猫腻啊! 余驰嘴角冷淡地勾了勾,没说话,径直走向盛厘。 圆圆拉了拉盛厘的衣角,盛厘一抬头,就看见余驰面无表情地朝她走来,心猛地一跳,却因情绪沉浸在徐媛这个角色里无法立即抽离,还没来得及思考,余驰就已经在她身侧站定。 她反应迟钝地抬头,对他眨了眨眼。 余驰微微倾身,低头在她耳边轻语:“姐姐,ng超过三次,今晚我就去找你算账,暗号跟当年一样,不准不开门。”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