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中院的众人看见孙茂才来了,顿时连聊天的气氛都没有了,都拿眼睛瞟这他呢,唯恐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这孙茂才你说他疯了,但有时候那小磕唠的比谁都明白,你说他没疯吧,但他又不干人事,就他做的那些事儿,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 这大院里还有人分析他这是装疯的,说他心里就跟明镜的似的,一直都是在装疯卖傻,就是因为这样的话,他想干啥都行,也没人能跟他一般见识。 但这玩意儿分析归分析,猜测归猜测,要是没点真凭实据的话,你还真不能跟他一样的。 要说这孙茂才,那还真是个人才,你别他现在这样,要是跟你聊起天来,那也是说不败、唠不败的,还真没人能抖落他。 要是说以前的话,那更是了不得,就大院里这些人,没有一个能摆楞过他的,他要是说是算计谁,那跟玩似的。 以前就许大茂他爹这帮人,让孙茂才给收拾被服的,这孙茂才要是有点啥活,那大院里的人都库库上,全都得到场,你不来试试。 当然了,自从这孙茂才得了小脑萎缩以后,这脑子是大不如从前了,再加上还有些疯疯癫癫的,这才让易中海这帮人在大院里混出了头。 这人呐,不管你以前多尿性,这到岁数以后就是不行,这万一再得点病的话,那就更完了,这孙茂才也已经达到了“好汉不提当年勇”的地步了。 已经沦落为昨日黄花的孙茂才,再也没有了以前意气风发的样子,现在的他只是个患有小脑萎缩、有些疯疯癫癫的小老头。 但这瘦死的骆驼它就是比马大,即使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这孙茂才依旧是大院里的众人头疼的对象,总是得时时刻刻防备着他,唯恐他再整出点什么花花事儿来。 作为大院里小偷小摸的惯犯,孙茂才无论到哪都是众人关注的对象,尽管没有人愿意搭理他,但一旦他主动搭茬的话,你还得客客气气的应付他。 最主要的是这老东西贼记仇,去年旁边那个大院里就有人因为他调戏了人家的媳妇,这才把他骂了一个狗血喷头,就因为他岁数大了,还有些疯疯癫癫的,这才没揍他。 但这孙茂才那可是真惹不得,他被骂了以后,专挑午寝半夜到人家敲窗户去,敲完就跑,把人家老婆孩子没事就吓个半死。 这孙茂才天天早上两三点就起来了,起来之后就是歘歘走,一天也不着消停,他每天起来都要到隔壁大院打声招呼。 这正常人谁能跟他耗得起啊,他可把隔壁的那家人整的赖赖的了,最后把人家给惹急眼了,在隔壁大院的外面蹲了一宿,这才把他给逮住。 这孙茂才直接就被人家抓了正行,这家伙让人家给揍的,那满脸都是血,一直就躺在地上佝偻着,一动也不动,差点让人家给打死。 有了这么一出儿事,这许茂才的行为才有所收敛,平时也就敢做些小偷小摸的事,这今天拿人家一把笤帚,明天拿人家一把埽帚的。 但今年却是有点不长记性了,这前段时间不仅对郝四媳妇耍流氓,还在外面的大街上还调戏陌生的妇女同志,这老流氓又开始犯老毛病了。 来到中院的许茂才,他一路上走走停停,没一会儿就出溜儿到了何雨柱的跟前,他还冲着正在贴窗纸的何雨柱打了声招呼: “忙着呢,柱子!” 何雨柱回过头,一脸笑意地点了点头,随后说道: “大姑父,你这拿个袋子是要干什么去呀?” 孙茂才嘿嘿一笑,对着何雨柱说道: “我没啥事,就是出来溜达溜达,听你们中院这么热闹,我就过来瞅瞅!” 孙茂才说完就转过头对着同样在贴窗纸的贾张氏说道: “哎呦,老张,你这最近可是越发的富态了,这家里没了老爷们儿,你这怎么还荣光焕发了呢,你这是搁哪偷的野汉子呀?” 贾张氏直接对着孙茂才啐了一口,掐着腰怒骂道: “我呸,你个老不死的,整天满嘴喷粪,你咋不嘎巴一下就过去呢?” 孙茂才对于贾张氏的祝福,那是一点也不介意,他满不在乎的说道: “我可舍不得死,我要是死了的话,你不就又守寡了吗?” 贾张氏极为厌恶地说道: “你这老东西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小心哪天出门被别人给打死!” 孙茂才一脸嫌弃地说道: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还真以为我看上你了呢,我这是逗你玩呢,就你这老么咔哧眼儿的,哪有秦淮茹的大屁股招人稀罕儿呐?” 孙茂才一边说着话,还一边色眯眯地盯着正在贴窗纸的秦淮茹。 面对这种情形,贾张氏顿时就不干了,直接拿起笤帚就朝着孙茂才冲去,一边跑她还一边喊: “我让你这个老不正经的到处胡咧咧,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