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陵戏狐-《我,会算命,不好惹[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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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难得的态度温顺,一边说一边打量着陆启的神色,却发现自己的丈夫并不表态,只是似听非听地站在那里,不由感觉有些不安,碰了碰他,小声道:“王爷?”

    陆启笑了笑,淡淡道:“你知不知,你一心虚的时候,脾气就特别的好。”

    桑弘蕊强笑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你不信我说的话啊。”

    陆启叹息道:“我不知道王妃有了身孕的事情,若是早些知道,我一定要小心防范,不让你有半点机会靠近她,因为我知道,你早晚会动手。”

    他嗤笑了一声:“像你这样的女人,自己生不出来,又怎么能允许别人生呢?不过也幸亏了,本王想想你生出来的孩子会是个什么模样,就觉得不寒而栗。”

    他是如此心平气和,但是每个字眼都那么的恶毒,桑弘蕊简直不敢置信:“我不能生?我不能生还不是因为你根本就不碰我!你无耻!”

    陆屿道:“我无耻?哼,我也觉得你很无耻,你觉得自己当不成正妃委屈,可着劲地在我这府上闹,怎么就不想想你为什么当不成正妃?我能让一个婚前失贞的女人进府已经很不错了,你不觉得自个恶心,我还嫌丢人呢。”

    他怎么能把话说的这样伤人!桑弘蕊只觉得胸口堵着一口气,疼的好像要裂开一样,这让她连脾气都发不出来,看着陆启脸上的笑意,心头一阵阵发冷。

    她眼底都是愤恨,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现在终于露出真面目了!你一边嫌弃我还一边娶了我,无非就是为了拉拢我爹!我呸,别做美梦了!我今天就是要在你府里面作威作福,不但要弄掉那个贱女人的孩子,我连她都一块弄死,看谁能把我怎么样!”

    陆启伸手去抓她的手腕,桑弘蕊胡乱打他,尖叫道:“别碰我!别碰我!”

    心上的伤疤被赤/裸/裸地揭开,最起码在这一刻,桑弘蕊都要恨死陆启了。她口不择言,也想用最恶毒的方式伤害对方:“你不待我好,自己也别想消停,还琢磨着把你那个眼珠子一样的心上人弄到手呢吧?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把白亦陵一刀一刀地给剐了,我要把他那张脸皮给剥下来,看你对着那张脸,还会不会神魂颠倒——啊!”

    陆启突然一用力,她觉得自己的手腕都好像要被攥折了一样,不由尖叫起来,紧接着整个人又被死拉硬拽地拖进房里,房门被陆启一脚踹上。

    桑弘蕊听着外面也没了动静,不知道是下人们害怕退开了,还是被陆启的侍卫给拦走了,她被重重扔在床上,手腕疼的要命,看着陆启近乎狰狞的脸色,有点害怕了。

    “你要干什么?”

    陆启冷笑道:“都发狠要剥人家脸皮了,还知道害怕吗?行,我知道你闹来闹去的想要什么,给你不就得了。”

    桑弘蕊吓得直往床里缩,陆启则直接按住她,伸手就把她胸口的衣服给撕开了,桑弘蕊拼命挣扎,想要大叫,嘴却被对方用力捂住,差点闷死。

    陆启不碰她,这确实是她所怨愤的地方,担却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对方的动作粗暴又敷衍,桑弘蕊觉得身上疼的要命,当陆启从她身上下来的时候,她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陆启的手上沾了点血,直接抹在了桑弘蕊的脸上,淡淡地说:“这样算是如你的意了?”

    桑弘蕊挣扎着想给他一个耳光,却被陆启一把揪住翻过来,狠狠给了她臀部两巴掌,桑弘蕊疼的喊出声来,抽泣道:“你简直不是人,你不是嫌我脏吗……”

    很微妙的,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心里又升起一丝极细微的期待。不管陆启用了什么样的方式,她是对方名正言顺的侧妃,两个人之间发生关系也是正常的。那么等他消了气,这是不是也意味着一个缓和关系的良好开端?

    或许桑弘蕊自己都没有想到她怀揣着这种念头,所以问话的时候不自觉地多了几分娇嗔。

    陆启轻描淡写地说:“窑子我也逛过,比起里面的姑娘,你倒也不差。”

    桑弘蕊脸色一紧,陆启已经站起来,整理好衣服,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要你记住了,我不是奈何不了你,我是懒得理你!你要是自己想找罪受,我还能哄着劝着让你不要这样不成?”

    他这话说罢,不再多言,理了理衣服,转身施施然向着外面走去。

    桑弘蕊这个女人,他也算是受够了,特别是她后来的那番话,更是与陆启的噩梦不谋而合,这让陆启愈发觉的此人留不得。

    但他已经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却不能吃这个哑巴亏,就算要治桑弘蕊,也不能让别人抓住把柄。

    桑弘蕊和陆启之间进展到了什么关系,又是如何相互祸害的,外人不得而知,也想象不到。倒是临漳王妃小产的事情很快就被上奏了,御史弹劾临漳王侧妃“行为悖乱,霸道无德”,又弹劾临漳王“内帏不修”。

    但这些弹劾的折子没能及时被皇帝陛下看见,第二天早朝过后,他再次变成了漂亮的小狐狸,陪着心上人离开皇宫,一起溜达到了街上。

    陆屿道:“去找贺子成?”

    白亦陵道:“是啊,对他有点好奇。虽然没见过面,但是一个大家公认的纨绔子弟,竟然能成为贡生参加会试,难道不是很有趣吗?”

    陆屿不是滋味咂了咂嘴:“那我呢?我又会变人又会变狐狸,还能当皇上,难道不是更有趣吗?”

    白亦陵笑了笑:“那当然了,所以我天天玩你啊。还带着你到处显摆,给别人摸摸,哎呀,养起来真是太有意思了。”

    陆屿:“……”

    他严肃地说:“大胆,竟敢调戏一国之君。”

    白亦陵摸了摸他蓬松的尾巴:“所以呢?”

    陆屿:“……罚、罚一国之君晚上回去给大人暖床。”

    为了不让京都进一步出现“狐狸会说人话”的流言,两人的声音都很低,陆屿这么一说,白亦陵顿时想起了昨天在浴池里的事,嗔了他一眼,见到他毛茸茸怂叽叽的小模样,自己却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一展颜,宛如晶莹冰雪瞬间消融在三月暖阳之中,说不出的耀眼,引得近处的几个行人驻足打量,好在这时两人已经到了鱼龙混杂的城西门外,认识白亦陵的人不多。

    白亦陵笑过之后又道:“不闹了。跟一国之君商量下,能不能变成人之后自己走路,我今天穿错了衣裳,咱们俩这样实在是……”

    他出门的时候没多想,随便换了件绯绿色的胡衣,还是陆茉亲自选了料子给白亦陵裁的,衬的整个人容姿皎洁,玉树临风,可惜配上陆屿这只火一样的红狐狸,未免就有点太扎眼了。

    陆屿这才反应过来,刚要说让白亦陵找个没人的地方,两人的前方就忽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其间还夹杂着几声懊恼的怪叫。

    白亦陵抬头向着叫声传来的方向望去,说道:“等一下,咱们先去那边看看。”

    他先前派人查过了,说是贺子成正在这里斗鸡,白亦陵跟三教九流的人没少打交道,听这喊声就知道前面肯定有个斗鸡场。

    贺子成也算是个人才,都这种时候了,他不可能没有收到众人在礼部门前因为自己闹事的消息,结果居然还有心情玩乐,不是太傻,就是太精,白亦陵还真想早点见一见这个人。

    当下陆屿也就没有恢复人身,直接被白亦陵带到了斗鸡场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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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陵想玩狐狸,结果被狐狸玩了hhhhh。

    不好意思呀,今天返校,兵荒马乱的,更的稍晚了,赔个肥肥的大长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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