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吃播-《我,会算命,不好惹[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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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会有这样的结局呢?堪不破看不穿,不甘心不放手。

    陆屿轻轻叹了口气,抬眼却见白亦陵满脸关切地看着自己,他心中的情绪原本极不平静,这时却顿时感到一股暖流涌上。

    梦也好旁人也好,相比之下,他还是太幸福了。

    陆屿笑道:“算啦。我真是有病,也不知道脑子里怎么会突然冒出来那么些有的没的,反正咱俩好好的就行了。”

    白亦陵认真地点点头,那模样有点乖巧。

    心中的珍重与满足让陆屿很想亲近对方,于是凑过脸去亲吻白亦陵的嘴唇。

    白亦陵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却被对方不由分说地扯过来按在床上,随即便低头衔住他的嘴唇,舌头轻轻一撬,打开牙关,动作非常娴熟。

    陆屿的身上永远有一种不管不顾的热情,每次都能带动原本克制的他一起燃烧。

    尤其是这一回的动作,似乎比起以往的温柔来多了种焦躁感,似乎急于证明什么。

    灼热里蒸腾出无数的渴望,不知不觉,已经欲罢不能。

    白亦陵握住陆屿的手腕,呼吸有点急促:“你……你等一下……”

    他的五指修长白皙,有一点瘦,因此显得骨节分明,这样抓着陆屿,将他袖口处浅绿色的竹纹攥的发皱,有种打碎珐琅瓶般凌乱的精致。

    陆屿侧头,吻了一下白亦陵的手指,柔声道:“别怕,没事。”

    仿佛听出白亦陵的声音当中微微的颤抖,陆屿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捧住白亦陵的脸,轻轻拂去他面颊上的几缕发丝,一举一动,珍重万分。

    他温柔地亲吻着白亦陵的额头,睫毛,唇角,带着安抚与无比的珍重,却又强势到不容拒绝。

    白亦陵心脏狂跳,整个人紧张莫名,他腰带上的结扣“咔嗒”一响,衣襟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了,像陆屿上回在床底下想象的那样。

    其实在陆屿说别怕的时候,他是不服气的。

    白亦陵从小到大吃过无数的苦头,从就没怕过什么,特别是两个人都是男子,也不需要矫情。

    就像他和陆屿说过的那样,多少次壁角都听过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心静即可,心静,心静,心静……然后接下来他要怎么办?

    白亦陵有点乱。

    陆屿心中万千柔情,已经快要满溢出来,结果看见白亦陵这种时候竟然好像走了神,嘴里小声嘀咕着什么,他忍不住凑过去听,却发现对方说的竟然是:“阿弥陀佛……空即是色……”

    陆屿本来也有些小心翼翼的紧张感,这时却忍不住大笑起来。

    他低声笑道:“你想一个人成佛去,我可不让。佛经里面说,逞色/欲者,下桑居都地狱,咱们就一起试试这个滋味怎么样?”

    白亦陵:“……去你的。”

    他看着别人的时候心如止水,有的时候见多了世间情/爱,甚至觉得那些人为了这种事或疯狂或愉快或痛苦不堪的样子非常夸张。

    ——看来看去的不过就是那么点事,至于的么?

    他从小便被教导,认为这是一件绝对不能放纵自己陷入,甚至应该值得排斥和厌恶的事情。但结果被陆屿这么一说,白亦陵也觉得自己刚才非常傻气,忍不住的笑了。

    笑过之后,又是慌。

    陆屿的手越来越不老实。对于白亦陵来说,这所代表的,或许不仅仅是人最基本的需求,而是那份全身心去信任,去接纳另外一个人的心情。

    他一个人走的太久,也孤单的太久。对于一名暗卫来说,这样的相信和接触,几乎就代表着死亡。

    但此时此刻,白亦陵发现,他根本就无法保持冷静。

    在陆屿的引导下,从未体会过的陌生感受冲击着脑海中的理智,让人不知所措。

    原来、原来是这种感觉……

    他的呼吸逐渐急促,几乎一点力气都使不出,已经失去了先机,只能一切都被对方主导。

    白亦陵使出最后一点力气,下意识地想把陆屿推开。

    才勉强将手伸出去,脑海中却又出现对方刚才望过来的眼神,满是真挚的柔情与爱意。

    还有之前几次为他挡箭,当初冲他表明心意时的小心翼翼,两人在一起之后的开心……认识的时间似乎不长,但其实,已经经历了这么多。

    白亦陵突然想起之前查案的时候,盛凯曾经说说他跟贾向冰在一起很放松很幸福,从没有人待他那样好。

    而对自己来说,陆屿又何尝不是呢?

    但他们不是贾向冰和盛凯,也不可能成为那两个人。所以既然相互有意,又为何要互相辜负,虚耗光阴?

    白亦陵推出去的手抵在了陆屿的胸膛上,欲推不推,不像拒绝,倒更像是一种亲昵。

    他的身体修长而柔韧,在昏暗的光线下面,皮肤就像是冷玉一样闪出淡淡的光泽。

    腰间的线条极为优美,挨着掌心,有温润的触感,教人沉迷。

    已经无法思考了,只好顺从本能的指引,陆屿抱紧了他,轻而易举地压制住本来就不大坚决的推拒,手掌逐渐向下。

    白亦陵身体猛地一缩,及时地咬住嘴唇,才将差点发出的声音勉强抑制住。

    这是从未有过的体会,他只觉得整个人半点力气都没有,快要支持不住了,但是又挣脱不了。

    白亦陵咬牙,好不容易才发出声音:“这样不行,你……你先别动……”

    这种时候停下来是不可能的,陆屿心疼他,凑过去,轻轻亲上白亦陵的唇角,抚着他的脊背道:“没事……没事,马上就好了……”

    话是这样说,但总也不见他完事,只是反反复复地折腾人,只把白亦陵恨的牙痒痒,又说不出话来。

    隐约间,窗外三两声夜鸟啼鸣,月光在床上晃动,又被一朵轻纱般的云彩挡在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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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小狐狸啦,00啊看到没,你老攻永远是你老攻,即使他萌。

    今天很肥吧!

    案子本身解决了,但是它所带来的影响没有过去,该处理的人都会牵扯出来,别着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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