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儒家真言堂。 不是楚遗所想那般,是间屋子。 而是一处宽敞的空地。 此处,坐落在山峰峰顶之下,若有太阳,可整日受到日光的沐浴。 如今却是夜半时分。 星河璀璨,明月半卧星河。 月光和星光仿似就在几人的头顶处交织,造就一片神秘的银色光辉。 三位大儒此刻像是做错了事一样,安静地待在一边,谁也不吭声。 苏醒过来的楚遗只能是疑惑地看向怀词。 他迫切地需要得到解释。 “三字经已经刻在真言堂上了。” 这是怀词给出的说法。 嗯? 楚遗疑惑地看向这片空地中心地带。 那里,一尊书卷模样的石刻竖立展开,上面隐隐间可见一些还算清晰的刻痕。 “就这?” 楚遗面露不解,一副想不通的样子。 见状,怀词疑惑地问道: “你不在乎?” “在乎什么?” “他们没等你苏醒过来,就将三字经刻在真言堂上。” 楚遗看了看三位大儒脸上挂着一副做错事的模样,再定眼瞧了瞧那石刻上作者的署名还是自己。 他平淡地摇了摇头,说道: “这署名还是我名字嘛!再说了,三位大儒高风亮节,若不是什么特殊情况,断然是不可能这么做的。” 这话说的在场的人都爱听。 三位大儒知道这话有马屁的嫌疑,可毕竟是自己三人无礼在前,再说了,这话听起来也确实好听啊! “的确,三位大儒之所以这么做,乃是皇帝下了命令,三字经必须赶紧刻在真言堂上。” “你爹下的命令?” 这番对话听得三位大儒连连摇头。 一个皇帝的亲闺女,不叫父皇叫皇帝;一个吃皇粮的小子,不称呼陛下,称呼你爹。 都是大逆不道之辈啊! 三位大儒目光一对,只能是假装自己什么也没有听见。 “他不是我爹!” “不是你爹还能是谁爹?我爹啊?” “你想要便是你爹。” 这个……快了些吧! 楚遗脸上露出腼腆,不好意思地说道: “叫爹还是不恰当,我认真思考了一下,觉得叫岳丈还是妥当些,也算半个爹嘛。” 好家伙! 这小子是个人才啊。 三位大儒此刻哪里有什么清高的仪态啊,蹲在一边,瞧着这热闹。 “这小子好大的胆子啊,公主都敢调戏。”林志得砸吧嘴,很佩服。 “还是皇后膝下唯一的子嗣,陛下最疼爱的公主,若陛下知道这事,他多少脑袋都不够砍。”宣承文也不得不佩服这小子的胆量。 自己别说年轻的时候,就是现在都没有这份胆量。 见两人各抒己见,孟仲阳老先生却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 “这两人多般配啊!” 般配? 林志得和宣承文仔细再瞧了瞧,一位是姿色与地位皆是绝佳的公主,一位是有点修为文采斐然的浪荡小子。 般配这个词用得好啊,好到全是破绽。 看热闹的人只管热闹,丝毫不会考虑当事人那胆战心惊的心情。 楚遗觉得自己此刻应该逃。 可转身就跑,多少丢了点气场,所以他做出一副岿然不动的态度来。 怀词面色更黑。 被一个小子调戏,还当着三位大儒的面。 换了以前,已经肯定已经是出手将他给割了,可毕竟不能在大儒面前如此粗鲁。 于是…… 嘭得一声,楚遗整个人在空中划出一条好看的抛物线,然后平躺落地。 溅起一地灰尘,楚遗一动不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