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敢问先生,可是要为楚遗解惑。” “不,解惑尚需你自己来。我解的惑是我自己的惑,你的惑需要你自己去解开。” “那先生与晚辈梦境相见是有什么要事要交待不成?” 儒圣提了提手里的鱼竿,声音也变得浑厚几分。 “能见到众生之态的人,皆是天选之人。除你我之外,其实还应有两人。” “还有两人?” 这是史书上所没有记载的,便是野史也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楚遗细细想来后,脱口而出: “有一人莫非是道圣?” “正是,只是他素来寡淡,见众生之态后,便悄然离去,无人知晓。” 天选之人,纵观史书记载,也就只有儒圣和道圣了。 楚遗没有理会自己什么天选之人的身份,他还好奇最后一人。 “先生,敢问还有一人是谁?” 这个问题似乎颇为棘手。 儒圣一直注视着湖面的目光也昂起来,望向无际的天边。 “一位被历史掩藏之人……” 这……又是哪位大神? 楚遗在脑海中搜寻大半天,没有找到哪怕是一丁点的信息。 他再次怪罪以前的自己不学无术,后来的自己整日里满脑子蟹黄。 “昔年,我与道圣即将离开尘世之时,曾对未来有过推算,可不管如何推算,总会发现两千年后,有一人是被历史所掩藏起来的。” “这人为何能被历史掩藏?” “不知。” 儒圣都不知道的东西,楚遗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再多加考虑。 或许,那个人有什么不得了的地方吧! 楚遗如今不得不面对儒圣嘴里,自己那所谓天选之人的身份。 他问道: “先生,你为何说我也是天选之人。” “我不是与你说了嘛,你能见到众生之态,所以你就是天选之人。” “这能说明什么吗?” 楚遗想不明白。 儒圣叹了一口气,心里升起一股孺子不可教的感觉。 好在他性子早已淡泊,还是耐心地和楚遗解释起来: “能见众生之态的人,皆是天道所选中之人。既然见了众生之态,自然得担起天道给予你的这份重担。” 原来就是一笔买卖啊! 怎么非得是自己? 就因为自己是穿越之人?这和时空之轮选择自己貌似一个理由啊。 楚遗心里的猜想,到如今依然是他自己的猜想。 “既然如此,敢问先生究竟是何等重担?” “挽救黎民于水火之中。” 我擦! 这啥子天道对我的认知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啊。 我能挽救黎民于水火? 这不明显是开玩笑嘛! “先生,那个……如今黎民百姓在大离国皇帝地领导下,也算幸福,你这要让我揭竿而起,是不是太草率了些。谋反这事,我不太擅长了。” “谁要你谋反了?” 不谋反? 那什么叫拯救黎民于水火之中? 楚遗第一次觉得自己脑子转得比较慢,不适合讨论这些哲学性社会性的问题。 “晚辈迟钝,请先生明示。” “此乃天意,我说不透,说不透啊……” 这群成功人士啊,怎么说话都怎么拐弯抹角。 恼火! 楚遗一脸不爽。 儒圣依然稳坐石台之上,手里鱼竿轻轻一动,他顺手一提,以一种诡异般地速度将那上钩的鱼儿直接吊出水面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