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蒋丁幺谨慎地看着楚遗,摸不清楚这个冒出来的浑小子到底想要做什么? 可不管他到底想要做什么,都不能阻止他继续游街。 于是,蒋丁幺沉声说道: “你若有冤屈,可去天巡寺或者刑部大堂,来这里寻我又是何意?” “大人还没有想明白吗?”楚遗脸上那笑容,逐渐变得诡异。 见到楚遗这样的笑容,蒋丁幺心里升起一丝不安。随后,他见到那男子突然站直身子,面露严肃地说道: “寺丞大人,我今日前来所为两件事;这第一件事,就是状告当朝侍郎之子,季化。此子仗着自己父亲是兵部侍郎,在帝都城内横行无忌,强抢民女民妇,不知代天巡视的天巡寺,敢不敢管了?” “你……你空口无凭,你怎敢诬陷当朝命官之子?你就不怕掉脑袋吗?”蒋丁幺握紧手里长枪,威胁的味道浓烈十足。 对此,楚遗何惧? 他甚至往前一步,大声笑道: “蒋寺丞,你说这话可笑至极;请问大离律法,哪一条规定了说实话就要掉脑袋?你身为天巡寺寺丞,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来?莫非,这是你天巡寺的律法,不是我大离的律法?” 好一张利嘴,可惜了,此子竟是执剑司的人。 蒋丁幺脸上多了些凝重,他哼道: “休得污蔑本官,季侍郎上为陛下分忧,下为百姓造福,他家人因此受他福荫,又岂能容你在此污蔑?” “污蔑?”楚遗摇着头,笑得越发放肆。 他目光望向两边的百姓,语气沉重地说着: “季侍郎,生个宝……” 隐藏在人群中夜卫成员以及怀词安排的人员在听到这话后,忙是开始跟着起哄。 “季侍郎,生个宝,天天撵着姑娘跑。” “人惶惶,心不安,城里姑娘多心酸。” “季侍郎,生个宝……” “人惶惶,心不安……” 有人带头,便陆续有人跟着这刚学不久的歌谣开始起哄。 朗朗上口的歌谣本就好记,意思也不复杂,大家基本上都是可以明白的。 歌谣响起,声浪一次盖过一次。 在这一刻,围观的百姓开始发挥出他们那强大的力量。 蒋丁幺不曾见过这等状况,等他见识到了之后,他心里升起一种无力感。 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这些歌谣? 那季化在帝都城内百姓的心里,真的已经到了这一步? 这些究竟都是怎么回事? 他猛地转过头,目光如刀一般盯着楚遗。他心里隐隐有一种感觉,如今这场面一定是他预先想好的,这些都是他代表执剑司对付天巡寺的手段! “小子,你的想法很不错,但又很离谱。你居然想着用他们来威胁我,你觉得我会受这份威胁吗?他们,不过就是一群泥腿子,而我,我谁啊?我是天巡寺的寺丞!你觉得靠这群泥腿子就能够威胁到我?” 这番话让怀词听得眉头紧皱,她想不到在这人心里居然是这样看待自己和百姓的。 真是让人作呕! 楚遗其实挺意外这人会说出这话来,显然,周围百姓的起哄已经让他心里开始有些乱了。 而这,不过刚刚开始。 随着楚遗举高右手轻轻按下后,人群里那些个“气氛组”的成员就开始拉着周围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逐渐停下来。 声浪开始减小,到最后彻底安静。 楚遗突然有点痴迷这种感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