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为岳飞说话, 就是区隔于史弥远的最好手段——史弥远是主和的, 他是为秦桧说话呀! 再次,在“其次”的基础上,打造俺的新人设。 我主战,主张“恢复”(“恢复中原”之简称啦),同时主张:只有战,只有“恢复”,才能代表华夏的最根本利益;而我既主战、主张“恢复”,那,我就是华夏最根本利益的代表。 so,当大宋政权不肯战、不肯“恢复”之时,我就有权自行其是,乃至独立于大宋之外。 大宋既不肯战、不肯“恢复”,而若我对华夏的功勋和作用,已超过了大宋,则,彼时,我乃有权力取大宋而代之也! 这个逻辑,诸君瞅着如何?可以打多少分? 要求为岳飞改谥,便是我的新人设的第一步。 这一套弯弯绕,即便对展渊、余玠,吴浩也未和盘托出,只做过些隐约的暗示。 最后,吴浩有些好奇:目下,自己在史弥远和新君的心目中,到底是个什么地位?自己的要求,到底在什么程度上能被满足? 要求为岳飞改谥,是块很好的试金石,有难度,但不是无理取闹,至于符不符合史弥远和新君的利益,那得看他们从哪个角度看待这个要求。 对于吴浩上奏要求为岳飞改谥的决定,展渊持保留意见,主要是顾虑文臣们的反对——不是怕他们反对为岳飞改谥,而是怕他们反对此议出于吴浩这样一个武将。 展渊认为,若仅仅是为办成为岳飞改谥这一件事,换一个方式,阻力会小很多,成功的概率,会大很多。 当然,展渊也晓得,吴浩上这个奏章,绝不仅仅止于为岳飞改谥一个目的,换一个方式,阻力虽小,但其他的更深层的目的,就无法实现了。 但无论如何,此时出这个头,还是嫌早了些。 余玠年轻气盛,对吴浩上这个奏章,却是坚决支持。 余玠的理由如下(并非都是余义夫的原话,大致意思不差就是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