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吓你了-《可不可以只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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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片。这个说法还真端庄。
光天化日之下,书柔后悔跟徐欢开启这种有颜色的话题了。
徐欢补充:“唯美有剧情的那种。”
书柔无语了一下:“……不看。”
“那我给你恶补一下男女知识?”徐欢又说,“你这样不行的呀。万一以后被唐同学吃的死死的怎么办。”
书柔仰面在床上躺下来,过了会儿才说:“不会吧。”
随即想到,不管她补不补这方面知识。
好像都已经被吃的死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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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的时候,整个班的学生到青州邮电博物馆附近写生。
这幢建筑始建于九十年代,从当年的邮局旧址成了如今的博物馆。依然保留着尖顶,拱券和彩色花窗,漂亮的哥特式建筑风格。
在阳光下光和影都特别漂亮,很适合画水彩。
是不少大学美术生和设计生都要慕名前来的地方。
大家各自找好角度和位置坐下来,就开始了一天的作业。
徐欢跟书柔坐在树荫下,开始做着准备工作。
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所以唐同学就被你惨兮兮地扔在酒店里了吗?”
书柔夹好画板,笑了一下:“什么扔在酒店……他也有论文要写的呀。”
徐欢是打心底里服气:“像你们这种学霸情侣应该载入史册,恋爱学习两不误。谈个异地恋,也没那么多唧唧歪歪的事儿。”
想当初,刚知道唐以衡跟书柔在一起的时候,系里还有一些酸不溜丢的言论。
说两人肯定异地即分手。
结果,实力被打脸。
正说着话,身后思倩走过来,问她们有没有多余的画板夹。
“我忘记带了。”她吐了吐舌头。
书柔跟徐欢各剩下一个,刚好凑够了给她。
然后继续把注意力集中在画上。
青州七月的天,即便在树荫下,也还是有些闷热。
风从海上吹过来,沾染上了海水的潮气,吹到人身上,像丝帕裹上来一样。
温温热热。
书柔今天穿了件白底蓝色碎花的吊带长裙,罗马式绑带凉鞋。支着画板坐在树荫下,看起来清清爽爽。
有路过的人,便忍不住停下来多看一眼。
还有拿起手机拍照的。
到中午十二点,太阳最盛。
于是大家开始收拾东西。
下午睡了午觉继续过来画。
书柔一向比较擅长水彩,画得也很快。
不到三点钟,已经把作业完成了。
她站起来稍微活动了一下,刚刚转过身,就发现唐以衡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
吓了一跳。
徐欢也看到了,她拿着画笔,笑眯眯地说:“唐同学,来接书柔吗?”
唐以衡笑了一下,视线落在那副画上:“画完了?”
“嗯。”书柔点点头。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很自然地就会牵起手。
已经成了一个习惯。
徐欢觉得自己又被虐了一次狗,手往对面一指:“要不你们去那里逛逛吧,我怕我的作业做不完——晚上还要讲评呢。”
书柔弯了弯唇:“上次去过了。”
徐欢:“……”
她看着面前站在一起的两个人。
不说气质了,连外貌看起来都有点点相似。
只是站在一起,什么话也不用说,什么动作也不用做。
就自带一股虐狗的气场。
实在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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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书柔还是跟唐以衡上了邮电博物馆楼上的书坊,在那里小坐了一会儿。
这里装修得很复古,深色木书柜和吧台,泛着油亮漆黑的光。
桌面摆着几盆绿植。
干干净净。
有射灯镶嵌在书柜顶端,落下暖黄色的光。
室内冷气开得很足,一下子吹散外面的闷热。
书柔搅拌着杯子里的牛奶,余光看见不远处走来一对大学生模样的情侣。
女生手里拿着张明信片,笑眯眯地说:“等一下要下楼把它寄掉。寄给多少年以后好呢?”
男生道:“两年?”
女生皱眉:“太短了吧。”
“五十年。”
“……你认真的?”
书柔听着,唇角微扬。
他们说的应该是邮电博物馆一楼的慢递业务。
顾客买了明信片或者信纸,写上内容封好,可以在未来几年或者几十年寄到某个固定的地址。
书柔觉得有意思,那天来的时候,跟唐以衡也各写了一封。
只是,她跟唐以衡在这方面有种莫名的默契。
写完之后各自寄掉,也没问对方寄了几年,又写了什么。
期待未来哪一天,那种不期而遇的感觉。
想想就觉得有点美好。
“书柔?”
书柔已经把视线从那一对情侣身上收了回来,跟唐以衡说着话。
冷不丁听见有人叫自己,她抬眼看去。
只见刚才说着话的那对情侣中的女生朝她招招手:“不认识我啦?”
书柔过了几秒才想起来,这是她的高中同学。
就在这里读大学。
只不过对方大学志愿报的远,又极少回桐城聚会,和高中同学联系甚少。
时隔两年多,发型衣着都有很大的改变。
这才没有一下子认出来。
没想到在这也能遇到,书柔站起来笑着跟她打招呼:“文菀。”
“好久没见到你啦。”方文菀很热情,挽着男朋友的手臂走过来:“我记得你好像在桐大吧?怎么到这里来了?旅游吗?”
书柔笑了一下:“不是,我们暑期写生。”
“哦哦,这样。”方文菀想起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那马路对面那些人,就是和你一起的了?”
书柔点点头。
“我看着好辛苦啊。青州的夏天一直都很闷热。”
说着,方文菀的目光落在书柔对面,“哇,男朋友啊?”
不得不说,那个人的颜值跟身材都很能打,是很戳少女心的那种长相。
这种级别的男生,方文菀印象里只有一个。
她愣神了半秒,很快就认出眼前的人就是她记忆里的那个:“唐以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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