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手拿甜文女主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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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钢琴时,发力的部位是指尖,感受到了?”
他亲力亲为地为她示范着如何用指尖发力,眼底有浓重底色:“放松,肌肉别这么紧。”
杜明茶说:“老师,您教的东西太多,装不下了。”
真的已经无法再容纳了,她一个钢琴小菜鸡,初学者,完全消化、也适应不了沈淮与为她灌输的这些知识。
沈淮与安抚地轻拍她的背,手掌心贴在她淡绿色裙摆上,柔声提醒,“放轻松,我动不了了。”
杜明茶听过许许多多的钢琴曲。
此刻激烈如《野蜂狂舞》,再如《出埃及记》,《克罗地亚狂想曲》,节奏强烈、情绪激烈,犹如失控不可牵回的大厦,令杜明茶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只能被迫聆听如此强节奏的音乐。
在钢琴曲如流水般叮叮咚咚肆意倾泻时,隔着绿色礼裙,沈淮与压住杜明茶,抚摸着她手上的戒指,低声喟叹:“明茶。”
杜明茶拼命呼吸着氧气,只给他一个模模糊糊的“嗯?”
其实她能猜测得到沈淮与想要说什么。
他少说情话,性格使然,不会日日夜夜天天年年地反复强调“我爱你”“我好喜欢你”之类的话。
大抵是年纪长,情绪愈发内敛,也或许是沈淮与天生这个性格,但杜明茶并不会介意,毕竟他一直以来做的许多事,默默的……都昭显出他对她的爱。
不过沈淮与一旦做上头就意外地恶劣,会说好多好多令杜明茶脸红的话,一箩筐一箩筐地往外搬,直说的她赧颜推拒,却怎么都逃不脱。
温存过后,按照常理而言,沈淮与该说些安抚的、温柔的话。
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发,杜明茶听到沈淮与的声音:“明茶,一炷香还没过去。”
杜明茶:“……”
您老是在说那盘蚊香吗?
?
?
“继续,”沈淮与说,“我们继续。”
杜明茶:“……”
给小山茶放个假吧。
—
姜舒华:「姐妹,你怎么没动静了?
」
姜舒华:「你推荐的那本小说我看到一半了啊啊啊牛哇」
姜舒华:「有没有同题材的粉红色的网站文推一下?
」
……
这些消息发出去已经有两个小时了。
姜舒华和江玉棋两人见了面、玩完两个项目,仍旧没有等到杜明茶的回复。
直到午饭过后,姜舒华才看到好友姗姗来迟的消息。
杜明茶:「你发视频给我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
杜明茶:「我毫无防备地外放了,社死」
姜舒华早就忘了自己把成人才能观看的狐狸和兔子警官同人发给她,满腹疑惑:「什么视频?
」
对方很快将那个视频转发过来。
姜舒华看到封面,顿时了然。
正准备打几行字安慰好友,恰好江玉棋买了冰激淋回来,递给姜舒华的同时,瞧见她手机,眼前一亮:“这不是尼克和朱迪么?
你也喜欢?”
姜舒华来不及锁屏,江玉棋已经自然而然地拿了手机过去,点开播放:“又出新的花絮了?”
姜舒华:!!
没想到啊!
杜明茶社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阻止已经来不及。
在江玉棋拿到手机的瞬间,高昂的愉悦叫声和一连串的日语达咩亚达清清楚楚地传出来。
哪怕语言不通,但人类在做这种事情时的呼吸和其他不自觉声音相似。
以江玉棋为中心画个圆圈,周围好几个带着孩子的父母变了脸色,纷纷退避三舍,让出一个圆圈。
猝不及防的江玉棋:“……”
嗯?
他一脸茫然,下意识朝姜舒华看过去。
姜舒华安静两秒,默默和周围人保持同样的步伐,蹭蹭蹭远离江玉棋五步远,谴责地看着他,满脸的“天呐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居然会在公共场合放这种东西”。
江玉棋:“……”
两分钟,喜欢罢工的法国工作人员在这种事情上发挥了千年难得一见的高效率,礼貌彬彬地将江玉棋和姜舒华劝离迪士尼乐园。
站在乐园之外,江玉棋将手机还给姜舒华,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冷静地问:“舒华,你确认你是我的粉丝?”
姜舒华:“嗯嗯嗯,事业粉+妈妈粉。”
江玉棋抬头看天:“我怎么感觉你是黑粉?”
姜舒华说:“大概……爱到深处自然黑?”
江玉棋冷笑一声,拎住她的后脖领:“爱到深处?
行啊。”
“让我也好好感受感受,”江玉棋在她耳侧咬牙切齿,咬重音节,“你是怎么爱我爱到深处的。”
—
杜明茶真心觉着沈淮与是一个典型的商人。
逮着个羊就可劲儿薅羊毛的那种。
恨不得要把羊从头到尾拔的干干净净薅光光。
听闻订婚宴晚上还有安排,但被残忍薅过羊毛的杜明茶已经提不起精神去工作了。
她戴着戒指,缩在大床上休息。
沈淮与将钢琴上的痕迹仔细擦干净,才下楼。
客人仍旧多,瞧沈淮与下来,不忘问起杜明茶动向。
沈淮与从容不迫,微笑告知:“明茶累了,明天要回巴黎,今天要她好好休息。”
对方了然。
杜明茶还在读书,沈淮与对其的维护也可见一斑。
虽说两人年龄差距算不上太大,但这样还在读书就开始订婚的也有些不妥当。
这样急吼吼的,难免引人揣测,猜是不是要奉子成婚?
邓老先生心情颇为复杂,百感交集。
如今他算得上是明茶唯一血脉相连的亲人,说是至亲至爱也不为过。
明茶和沈淮与互相喜爱,结为连理,这是一件极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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