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奴才明白。” 老周一副若无其事地收下了腰牌,心尖儿却是微微一颤。 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眼前自家主子递过来的哪是一块腰牌,分明是块烫手的山芋,这枚令牌是指挥府中死士的凭证,仅仅有寥寥几个人知道。 殿下既然已经拿出这块腰牌,显然已经下定了决心。 而能让殿下如此执拗于要除掉的,除了那位同父异母的王弟,还能有谁呢? 此事过后不管事成与否,车陀国的天都要变了! 只是尚有一件事周姓内侍还有些不解。 殿下曾额外吩咐过,若是自己不方便出身,拿令牌与别人动手时,若是还有其他物件交待,就要他听从物件主人的挥使。 偏偏任凭他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这块绣帕是府上哪位贵人之物。 还是说,到那时这块绣帕的主人自会主动现身。 周太监心里暗暗记下了这桩事情。 主仆俩暗度陈仓的举动,并没有被老太监发现,这无疑让裴本济松了口气。 只是做戏要做足套,裴本济面色自然地又吩咐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眼见老太监的面色有些不耐,这才恭恭敬敬随对方出了府。 就在要登上马车的前夕,裴本济突然驻足,留念地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的王府,转身斩去眼中最后一丝温情。 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只要登上了那张宝座,功过是非自然有史官粉饰。 他也想过当个兄友弟恭的兄长啊,奈何生在帝王家! /89/89770/29847633.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