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安赐也观察了一阵:“他身边那只应该是羊。” 何凉凉一脸荒唐:“动物为什么会讲话?而且他们还站着,脸都向着同一边!” 太诡异了。 这要是让夜焰宫的画师看到了,肯定会连同画布一并撕毁! 安赐:“兴许他们这儿的动物十八般武艺都会。” 除了站着走路,仿人说话,还以侧脸对人。 激烈的讨论间,季澜也正好打开门,从外头步进。 见大家围在电视机前,安爻与何凉凉又不知在吵着什么,似乎跟灵兽有关,便诧异地说:“你们居然会开这个?” 安赐:“宫主开的。” 夜宇珹嘴角扬着懒散弧度,走至季澜身边:“都买好了?” 季澜将帽子脱下,笑着从袋里拿出好几件衣服和长裤,另外还买了几顶和他头上差不多的棒球帽。 何凉凉立即冲过去拿了一顶,安爻不落人后,与他抢到相同的! 分明其他帽子款式也都相同,就偏偏要抢同一顶。 二人争执间,季澜见那棒球棒差不多要被扯坏了,赶紧说道:“这儿还有其他的。” 你们放过那顶无辜的东西吧! 何凉凉秉持着自己属兄长,这才不甘愿的愤愤松开。 接着选了另一顶一模一样的。 然后抱上季澜递来的衣裤,与安赐一同回房。 … 最左边的小套房中。 季澜将夜宇珹卸下的黑袍叠在自己白袍旁边。 一抬头,对方已然迅速换好自己买回来的服饰。 仍是黑衣加黑裤,只不过夜宇珹穿上黑t后,强健的胳膊坦露在外,极为显眼,里头蕴含的力量用看的便让人发颤。黑裤中一双长腿同样充满力度,裤腰就卡在人鱼线附近。 季澜虽见过对方脱衣多次,可当对方换上这身简易衣饰,懒笑望向自己时,不知为何,他仍是感到羞赧。 季澜回视了他一会儿,便浅浅绽笑,说道:“要束发吗?” 夜宇珹轻揽住他腰,弯唇道:“你帮本座束。” 季澜将对方黑缎般的发简单束起,束的位置偏低,与他一样,就在脖颈上方。 才刚束完,夜宇珹便转身将他抱进怀中,弯唇道:“不喜欢本座穿这样?” 怀里清雅的脸面,从方才就有些绯红,且因身上服饰没什么厚度,一身清瘦就展在他眼前。 季澜隔着t恤单薄的衣料,光是这般轻贴,便能感觉对方结实的胸膛线条,赧然道:“没有不喜欢。” 不管夜宇珹穿的是黑袍,或者黑t。 夜宇珹望着他露出的泛红耳廓,忽地低下脸,往他银白的发梢上亲了一口,手掌也直接从季澜衣服下摆探进,抚上柔韧窄腰,往后摸至季澜后背的伤疤。 他早已不必亲眼直观,便能精准地沿着那疤痕一路摸下,最终指腹在疤痕尾端重重一揉。 季澜长裤裤腰本就松垮,此刻更是被下扯了一截,正想出声,蓦地身躯一颤,在对方怀里弓起腰,咬着唇说道:“你、你等等…” 夜宇珹却将他抱得更紧,身上热度愈发高涨,心底渴望半分都没隐藏,全隔着薄衣传了过去。 长指完全没入后,便低声道:“想摸你。” 季澜听着他发哑的声嗓,和贴住自己的那整身绷紧,便轻轻点了点头,将脸靠在夜宇珹肩头,让对方借着手指进出,微微解欲。 … 一刻钟后,大家终于着装完毕,到客厅集合。 池缎正调整着帽子头围,见到夜宇珹懒洋洋地跨步出房,不禁脱口说道:“仙尊少了原本的白袍看起来单薄不少,怎么你看起来更加可怕了?” 何凉凉也点头。 对方虽然只穿着黑色薄布,一头黑长发随意束在身后,可气场仍是宛如阎王!虽少了惯穿黑的袍,可高大的身量往那一站,仍是显的这地方特别狭小。 夜宇珹一身懒散的牵着季澜,十指交扣,轻轻一扯,对方便往他胳膊上靠。 池缎抬头就看见这幕,忍不住啧啧两声,“天啊,你们收敛点!现在穿着奇装异服,布料还薄,你俩这模样,我看了都害臊!” 安爻一脸荒唐的望着他,“难道你穿的不是这样?” 现在大家身上都是类似的衣饰,短了一大截的袖子,比里衣还薄的服饰,配上黑色长裤。 这里的人约莫没什么银两能做身好衣裳! 池缎蓦地览住安爻的肩,欢声道:“爻儿穿这样好可爱!” 安爻恼羞道:“你已经讲过好几遍了!” 刚才在房里换完装时,池缎也抱着他重复着同样的话。 池缎的视线黏在他身上,眼前少年在这种打扮下,显得更为俊秀生动,写满整身的俊俏少年感。 一旁安赐看着何凉凉,眼眸中也噙着笑,似是同意。 倒是两兄弟互撇一眼后,安爻便先开口道,嫌弃的说:“幼稚。” 何凉凉顿时气极,怒回:“谁幼稚了!?” 安爻指着他:“你。你的脸,整个人都是,看上去很蠢。” 何凉凉:“你还不是一样!你以为自己好去哪里!” 季澜正与夜宇珹说着话,一抬头就看见两兄弟,正互相推着对方。 不禁含笑道:“凉凉和安爻挺适合这样子的。” 安赐嘴边有着笑意,拿起帽子,替争执中的何凉凉戴上。 池缎也将刚调好头围的帽子,戴到安爻头上。 两兄弟仍是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吵嘴中,完全没被影响。 季澜笑着朝身侧人说道:“我没买你的帽子,你想戴吗?” 他总觉得夜宇珹不太适合这东西。 夜宇珹弯唇望着他,将手掌更收紧了些。 你决定便成。本座无所谓。 季澜笑着回捏了下他手。 而后朝大家道:“既然都准备好了,就出发吧!” 他原本住的这处套房没有电梯,一行人便踩着楼梯往下。 安爻不禁说道:“这里好狭窄,真不是鸡园吗?” 何凉凉也道:“连我跟安爻都觉得行动困难,师父你们定是不好走的。” 池缎一面往下走,一面蹙眉:“这阶梯在搞什么?也太难了!” 所有人里,就他和夜宇珹最高,故两人皆要弯着身才能行动。且这阶梯似乎有些老旧,踩起来不断发出嘎吱声响,仿佛随时要崩塌。 季澜则弯着脖颈,笑着提醒道:“大家小心点看路,别撞到上头栏围了。” 此刻季澜因银发束起,故削瘦的脖颈露出大半,夜宇珹走在他身后,望着那几抹被他吮出的深红痕迹,层层叠叠,就连在梦中都不曾散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