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环有定天不欺人-《大唐龙渊记》
李延宥见得玉阳子微微一笑,心中便知师父有事,就问:“师父,心中何事,弟子去办?”
玉阳子想了想说:“也没有事,只是天命定数,循环有定,非人力所能改变!”李延宥答话说:“那是,天道主宰,人可修仙了道,只不过是顺天而行!”
玉阳子说:是,长安太极宫,风云诡谲,太宗皇帝是否知道李君羡其实未死!”李延宥答话说:“师父,说的是,这事不可不防!”
玉阳子“嗯”了一声说:“宥儿,想再次潜入长安?”李延宥答话说:“是,师父,兵家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玉阳子说:唉,也是去吧!”李延宥说:“弟子去了。”施展御剑术,飞起一道剑影,破空飞去。剑光迅速,不用半刻,已到长安城空中。
他看了看,正要撤了御剑诀,飞入长安城时。耳边听得一声叫唤,抬头看去,半空中出现一柄飞剑,御剑者,正是胡宇扬。李延宥一见是他,御剑上前说:“师兄,多番劳累。”
胡宇扬说:“常言道修道者历练磨难,才能成就大道,况且关乎一条人命。”
李延宥点点头说:“师兄,医者仁心为本!”说罢,两人同时捏诀,撤了御剑,双脚一纵,飞下地来。霎时飞落地底,胡宇扬立定身形,抬头一看,只见红墙飞檐,砖瓦铺地,一座庄院,大门一块“御赐匾额。”
两人正看时,听得开门声响,走出一位道人,正是李淳风。
两人一见是他,施展轻功,“咻”地一声,两道残影,奔到院中,停住脚步,叫:“参见前辈!”说罢,身一变,变成两个道童,一右一左,护持李淳风。李淳风笑说:“起来说话。”两人齐声答话说:“是,前辈。”说罢,起身,三人一前一后步入屋内。两人一看,两旁陈列书架,有个神龛,供奉“真武大帝”。
披散头发,金锁甲胄,手持宝剑,眼如电光,两旁侍立龟蛇。供桌两侧,几把椅子,摆在那里。李淳风坐在上首,李延宥、胡宇扬两人坐在右侧。李淳风袖子一挥,一股微风吹出,“咻”地一声,殿门合上。
李淳风缓缓说:“帝传三世,武代李兴?”两人齐声说:前辈,这是其一,其二看看天龙卫文策使,有无向太宗皇帝密报!”李淳风沉吟说:“从长计议!”李延宥、胡宇扬两人“嗯”了一声道:“请前辈相助一臂之力!”李淳风说:一定相助,只是我有一计!”两人听得这话,正要开口,
李淳风站起身来,捏法作诀,口中喃喃念道:“三十辐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
又念了一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射出一道遁光,妙法有诀,通融无碍,几里之地,一瞬之间,李延宥、胡宇扬两人再看时,已经到了天龙卫,落在大殿门中。
天龙卫文策使缓缓说:“天龙卫众弟子,明年朝廷发兵四十万大军,征伐高句丽,陛下命我天龙卫弟子随军征伐高句丽,以防再有不测!”一会又说:“陛下,还有一事,寻找《青囊书》。”李延宥、胡宇扬两人听罢暗想说:“原来,太宗皇帝始终堤防番僧罗迩娑婆寐,同时寻访我派至宝《青囊书》。”有一阵急促地脚步声响,天龙卫文策使知道必然有事,抬头看去,一位宦官模样的人,他急急地叫道:“陛下龙体微恙,太医院,束手无策,太子殿下,听说大人精通道法,天龙卫文策使、太史令李淳风,前往武德殿中。”天龙卫文策使大吃一惊说:“微臣遵旨!”
步而出天龙卫所中,留下一众天龙卫弟子。两人施展遁法,“噗”地一声,妙法有诀,来去无碍。两人落在武德殿外,两人伏在窗下,等了一会,殿门声响,有个太医走了出来,神色难看。两人捏起法诀,隐匿真身。等太医走后,两人往殿内看去,只见内有一张龙榻,躺着一人,正是太宗皇帝。床榻旁有一人穿白蟒长袍,神丰俊逸,正是太子李治。
两人齐声说:“微臣,参见太子殿下!”李治眼中闪着泪珠说:“免礼,请起!”两人齐声说:“多谢,太子殿下!”李治说:“两位快来看父皇,太医都说油尽灯枯,无法可救!”天龙卫文策使说:“殿下别急,微臣试试!”李治“嗯”了一声,天龙卫文策使拿起太宗皇帝的手,一搭脉搏,心中暗想说:“沉脉举之不足,按之有余。”
沉脉主里证。因病邪郁于里,气血内困,则脉沉而有力,为里实证;若脏腑虚弱,气血不充,脉气鼓动乏力,则脉沉而无力,为里虚证。”一种法术,名曰“天魔解体大法,”或可一试!”想到这里,不禁微微一笑说:“殿下,微臣有法!”李治大喜说:“当真?”天龙卫文策使说:“微臣,岂敢欺瞒殿下!”李治微微一笑,天龙卫文策使起法,一经贯通,太宗皇帝全身骨骼作响,犹如爆豆一般。太宗皇帝缓缓地睁开双眼说:“咳咳!”
太子李治见父皇醒来,不禁喜极而泣道:“父皇,儿臣!”太宗皇帝道:“李承干卒于黔州,废朝三日,并葬之以国公礼。”
李治答话道:“是,父皇!”说罢,走了出去,去中书省,传达太宗皇帝旨意。李治走到武德殿门前,一开殿门,便疾步匆匆地走去中书省。
中书省位于前朝宣政殿之旁,太极宫占地极广,东西南北各处有前几千亩地,宫殿更是数不胜数。
天龙卫文策使走得迅疾,奔到李治之前驻足停下,说:“殿下,且慢!”太子李治问道:“父皇他有旨意?”天龙卫文策使说:“正是!”
太子李治说:“领旨!”天龙卫文策使说:“朕以寡薄,君临区夏,奉神祗之永命,当亿兆之重责。宵衣旰食,忧六宫之未安;寒心销志,惧一物之失所。濊貊僻远,豺狼纵毒,元凶尚稽乎天罚,遗黎久陷于坑穽。朕是以发自瀍涧,言巡辽碣,命元戎以先驱,播凯泽于遐裔。省方之务,既劳于躬亲;监国之重,允属于储贰。皇太子治,温文表德,睿哲日跻。仁孝之诚,彰于温清;弦诵之美,着于胶庠。礼义既茂,徽猷弥远。委以赏罚之权,任以军国之政,详诸前载,实惟令典。发定州巡辽左之后,宜令太子治监国。其宗庙社稷百神,咸令主祭,军国事务,并取决断!”
太子李治说:“遵旨!”天龙卫文策使说:“殿下,微臣告辞了!”太子李治走入中书省。
天龙卫文策使说:“出来!”
李延宥只在虚空间放出飞剑,联翩飞舞,天龙卫文策使一条钩鞭加紧护身,不让剑光透进一丝一毫。李延宥久战不下,忽地施展一招泰山压顶的剑招,剑光直压,便将身子一闪。
天龙卫文策使一招得空,当即更不怠慢,急将钩鞭舞得呼呼,横扫过来。李延宥见来势甚猛,只指定剑光护体,另外将脚一点,做个鹰击长空的式子,“咻咻咻”,射出几道金光,认穴之准,不愧是翎羽庄弟子。一声历骂:“翎羽庄卑鄙小人,门中弟子更是正教败类!”李延宥笑说:“是吗?再接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