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别开生面的婚礼-《对的时间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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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安澜搂着靠在他肩膀上醉得要打盹了的新娘子,对这桌上所有的家人敬了一杯酒,包括自己的父亲。他敬完后,对爷爷说:“我带她去上面休息半小时再下来。”

    “好好。”江老爷子连连点头。

    江安澜带着姚远走开时,江文华看着儿子的背影在心里叹了一声,秦钰,我们的孩子,可比我们都要厉害啊。

    一沾到酒店套房里的大床,姚远就睡着了。

    不多时有人来敲门,江安澜刚将夫人的睡姿调整好,一边解领带一边去应门,开门看到外面站着的江文瀚时,不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小叔。”

    江文瀚含笑温和地说:“恭喜你,小五。”

    “谢谢。”

    “我刚飞回来,没赶上你们婚礼的吉时,这份礼物还是要给你们的,祝你们白头偕老。”江文瀚将手上的盒子递过去,江安澜接过。他知道前段时间小叔离京是特意为之,今天“迟到”想必也是。

    “其他没事了,我下去跟你爷爷聊聊。”

    “好。”关门前,江安澜说了一句,“小叔,以后姚家的事你不用再挂心。我们江家欠她的,我会还,但这跟我喜欢她、我娶她,没有关系。”

    已经转过身去的江文瀚停下脚步,过了一会儿,他说:“好。”

    江安澜关上门回到床边,看着床上醉酒而眠的人。多年前他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从他认知到自己感情去向的那刻起,他就确定了,如果她能接受自己,他一定娶她。坦白说,初遇她那天,她送他去医院,他甚至莫名其妙且恶毒地想,如果自己今天会玩完,那他就拉这多管闲事的人陪葬。那时候他斜斜地歪坐在车后座里,就那么看着她,心里想着有她陪葬,心情竟然好了不少。而现在,他还是那样想,百年后要与她死同穴。

    他江安澜心里有太多阴暗的地方了。

    就像小叔去找她前,他曾跟小叔说了一句话:“因为那件事,不管是谁过得更差一些,但起码,你欠她一句当面的道歉。”

    就像他跟他父亲说的:“我改姓,并不管您是不是不能接受,我只管我母亲是否希望,以及我能否跟她在一起。”

    这心偏得都不成样子了。

    “师兄……”床上的人这时翻了身,脸埋在了被子里,手抓住了身边人的衣角,“你帮我杀一下怪吧……我药水喝光了……喘不过气……”

    江安澜将她翻过来,揶揄一笑,“你是想闷死自己吗?”然后低下头靠近她,轻声问,“姚远,我好不好?”

    还闭着眼意识不大清醒的姑娘咕哝道:“好……好一朵高岭之花。”

    江安澜无言沉默两秒,“婚礼结束后,你记得采我这朵高岭之花就行。”

    北京的晚宴过后,一行人便又飞去了江泞市。当晚,除新娘和伴娘外,都被安排住在酒店里。

    第二天的婚礼相对于北京这场简洁得多。排场不张扬,但却照样很讲究。

    江安澜这天是一身正统的黑色西装,姚远则是白色婚纱,姚奶奶在送孙女上迎亲的车时抹了抹眼泪,姚远也哭了。一旁的江安澜牵着姚远的手很恭敬地对老太太说:“奶奶,您放心,我一定待她像您对她那样好。”

    姚奶奶终于笑着点头,“好,奶奶祝你们永结同心、儿孙满堂。”

    这天,在江泞市酒店的婚宴上,最闹腾的就是游戏里的那群人。

    花开:“小君真是美翻了!我要拍照,发到《盛世》的论坛上,天下第一美人什么的妥妥拿下啊!让那天天在网上曝液化照的水调歌谣一边凉快去吧!”

    温澄:“我说,敬两杯酒太便宜娶到嫂子的某人了,你们说要不要让帮主大人跳支舞什么的啊?”

    众人齐齐喊要!

    新娘子偷偷瞄身边的人,只见金贵的大少爷淡淡地问:“要我跳舞?”

    众人齐齐喊不敢!

    温澄怒其不争,“今天这种日子你们都不敢,以后就别指望能看到你们的帮主大人出洋相了。”

    姚欣然道:“笨死了!让小君提要求嘛,唱歌也好,跳舞也好,今天这种日子,我看你们帮主敢不敢不从……”姚欣然的话还没说完,某帮主就说了:“如果是夫人提的,当然。”

    宝贝乖:“大嫂,你让帮主跳舞吧!求你了!”

    姚远望着某人,笑眯眯地道:“听到了?”

    众人翘首以盼,江安澜脱了西装外套,对旁边的江安呈说:“麻烦帮我找四台笔记本来。”

    于是,那天,宾客们欣赏了一场精彩绝伦的一对三游戏pk赛,江安澜的电脑连接了宴会厅的大屏幕,清晰地播放了比赛的全过程。只见君临天下一身红装,没错,他游戏里结婚时穿的那套,气势凌人地在屏幕上翻腾,飞跃,每一次出手都彰显出了他惊人的手速,绚烂的技能无时差地爆出,夺人眼球,如同一场浮光掠影般的舞蹈,最终pk掉了温澄的温如玉、李翱的傲视苍穹、姚欣然的水上仙。

    江安澜合上电脑,站起来时睨视众人,淡淡一笑,“不是要看本帮主跳舞吗?”

    “大神就是大神,就算刷下限也是大神级别的。”有人内心弱弱地道出事实。

    终于,持续两天的婚礼在25号的午夜拉下了帷幕。

    姚远洗完澡躺在江安澜在江泞市的新居时,深深吐纳,“总算,总算结束了!总算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江安澜从洗手间出来,穿着浴衣,躺到了她旁边,戴着结婚戒指的左手缠入她的发间,“夜才刚开始,夫人。”

    “咳,你不累吗?要不我们……改天吧?”

    “不好。你肇的事,你要对我负责。”

    “我什么时候肇事了?”

    “几年前。”

    姚远噗地一声笑出来,“那你的忍耐力够好的啊。”

    江安澜也微笑,“我会让夫人切身体会一下什么叫‘忍耐力好’,以及‘战斗力久’。”姚远还没来得及说他一秒高贵变下流,江安澜已俯身吻向她的嘴唇。亲吻之前,他又说:“记得你之前答应过,我想怎么来,夫人都要‘积极配合’。”

    他的吻不再像之前那样循序渐进、留有余地,而是一上来便攻城略地,撬开她的牙齿,舌尖直捣入她口中与她的舌交缠在一起。

    以前姚远从不觉得江安澜气势逼人,而现在,她却感觉到了。

    当晚礼服被他褪下时,姚远红着脸艰难地说:“你,你能不能稍微慢点?”

    正亲吻着她圆润如玉的肩膀的男人抬起头,然后摇了摇头。接着他将她翻过身,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子。姚远脸红心跳地想抓旁边的被子盖,却因被他从后背一路煽情地吻到腰下而弄得没了一丝力气,只能闭着眼睛难耐地呼吸着。

    “安澜……”

    满脸情欲的男人将她抱起来面对面地坐在他腰上,他一边吻她,一边慢慢地分开她的双腿……

    姚远紧张得微微发抖,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瞬间,亲吻着她的额角深情呢喃:“我爱你,小远。你呢?”

    姚远全身火热,声音微弱,“我……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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