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喜欢你这件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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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卿笑着说,“虽然我觉得那个是有点恐怖,不过其他的都很好玩!我也很开心呀!”
“很久都没有来游乐场了,感觉好像是年轻人的特权。”
“你也是年轻人。”
顾景辞笑出声,“如果你都是上年纪了,那我呢?”
阮卿吐了吐舌头,说:“那你永远年轻!”
“我这里说的年轻大概是十几岁的人啦。”
她又解释,“虽然二十二三岁也不算年纪大,但是大家几乎也不会到游乐场去玩了。”
他们说着话,路过门口喷泉突然响起了音乐,阮卿惊得往后面退了一步,忽然之间,就有人从旁边窜出来,开始在喷泉前面进行乐器的演奏,拉了知名的欢乐颂。
人渐渐聚集起来,阮卿和顾景辞因为刚好站在那里,他们被人群包围在最前面,离表演最近的地方。
“快闪吗?”
阮卿问。
“嗯好像是。”
顾景辞说,“今天进来之前好像有看到门口告示说每天闭园之前会有快闪表演,但是位置不确定,可能会在园区的各个角落。”
“是官方的惊喜。”
阮卿听着解释,她笑了笑,说:“那我们今天的运气还挺不错的!”
“竟然在离开之前刚好碰到!”
“嗯。”
快闪表演出现得突然结束得也很快,两分钟后他们又消失在大家的视线之中。
刚刚聚集在一起的人群又渐渐散开,阮卿刚迈步往前走突然又被身后的顾景辞叫住,他走过来手上似乎拿着什么东西,阮卿疑惑地看着。
顾景辞走近,他停在她面前,手心缓缓摊开。
他手上放着一个可爱的三丽鸥挂饰,是跟他家里那双拖鞋一样的。
“礼物。”
他说。
“嗯?”
阮卿懵了,“什么礼物?”
她最近有什么事情是需要庆祝的吗?
顾景辞到底从哪里变出来的东西?
“算是给你的奖励。”
顾景辞挑了下眉,示意她伸手接过。
阮卿没有抗拒,先是接了过来才听他解释。
“因为你很勇敢地做了这个决定。”
顾景辞敛着眸,“看起来很轻易很简单,但这个选择对于你来说应该是有很困难的心理挣扎。”
阮卿知道顾景辞说的是哪件事。
她握着他送的挂饰,轻声说:“是因为有你指导啦,不然我自己应该做不了这样的决定。”
“我并没有帮你做过任何决定,到现在为止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己做的,你不用把功劳归到我的身上。”
顾景辞突然抬眸看着她,语气严肃又认真。
“只有你自己才能操纵的人生,只有你自己才能为自己做决定。”
“就算没有我,我相信你也会这样选择的,因为你在找我寻求帮助的时候,其实心里已经想做出改变了。”
“那只是时间问题。”
阮卿的心绪微动,她手上的那个很轻的挂饰似乎突然都变重了,有很特别的含义。
“所以这是给你的奖励。”
顾景辞抬手,手悬在她的脑袋上方迟迟没有落下。
阮卿还在思考,她想了好几秒,最后才坚定地抬头,说:“嗯!”
“不过还是很感谢你!”
她虽然跟顾景辞说过很多次谢谢,每次他帮忙的时候她都会认真道谢,这个时候也是认真的、发自肺腑的。
“我一定会加油的!”
顾景辞轻笑了一声,悬着的手终于落下,他很温柔地揉了一下她的头发。
“嗯,所以带着它朝着未来继续努力吧。”
—
顾景辞去阮卿家吃的晚饭,她回家以后随便做了几个菜,只是意思一下,其实大多数的菜都是宁昔做好的。
平时家里都是宁昔和阮卿下厨,陶语心负责吃完洗碗。
今天吃饭的时候忽然来了个顾景辞,说一点都不慌张那是不可能的,平时她们会看点综艺或者电视剧,顾景辞在的话大家都是紧张的,生怕哪里招待不周。
顾景辞猜到了她们的顾虑,刚坐下就跟她们说。
“不用那么紧张,我和阮卿是朋友,朋友的朋友就都是朋友。”
“你们也不用把我当作老师看待,毕竟我也没有当过你们的老师。”
宁昔倒是好说话,她跟顾景辞多说两句很快就混熟了,还不怕死地问了顾景辞一句:“顾老师,听说你是德语外贸学的老师,以前我和语心都选修的这个。”
“嗯。”
顾景辞应着。
“然后我们俩都挂科了……”宁昔咬了下筷子,“我想问一下,如果是你的话,怎么样能通过啊?”
“卷面成绩及格。”
顾景辞言简意赅。
宁昔突然就不说话了,她实在是不好意思把自己的光荣事迹告诉顾景辞。
“怎么?”
顾景辞问。
阮卿帮忙回答了,“就是卷面只考了三十五分,怎么都及不了格。”
顾景辞的手顿了顿,蹙眉。
“那确实有点低,挂科也是在正常的。”
“宁昔一直觉得你人很好,所以一定不会随便挂科的,她还觉得要是自己的德语外贸学老师是你就不会挂科了。”
阮卿说。
“三十五分我一定会挂的。”
宁昔:“好无情一老师!顾老师你是个好人,怎么可以随便挂科呢?”
反正现在也毕业了,宁昔说话也是肆无忌惮,倒也不需要有别的顾虑。
“人是多面的。”
顾景辞说,“因为你看到的只是最表面的东西,所以才会这样认为。”
顾景辞问完,忽然问了一句:“阮卿应该没挂过吧。”
她成绩真的很好,顾景辞听学校的老师夸过她。
宁昔和陶语心却是同时嗤了一声,挑眉把阮卿看着,阮卿有点不好意思,偷偷摸摸地举了下手。
“挂过。”
“嗯?”
顾景辞也觉得诧异。
“大三的时候吧,德语高级阅读。”
阮卿回忆,“大家都挂了。”
“都挂了?”
“嗯…我们一个寝室,四个人,全挂了。”
阮卿说起这段回忆觉得又好笑又无奈,但又觉得是自己这平凡人生中浓墨重彩的一笔,她说:“阅读考试一般会排在后面一点,也没有什么好复习的,我们几个在寝室玩消消乐。”
“玩到了凌晨两点。”
顾景辞笑了声,说:“明明要期末考试,还是玩游戏玩到半夜?”
这不挂科谁挂科。
宁昔在旁边补了一句:“死猪不怕开水烫,越到考试我越浪!”
“所以你们考试的时候都睡着了吗?”
顾景辞问。
“…怎么说呢,可以算。”
阮卿说,“那天可能是因为我们都玩得太晚,第二天早上大家的手机离奇地都没有响,大家的闹钟都在同一个时候失效了。”
“现在说起来都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会四个人的闹钟都没有响。”
“于是我们非常光荣地,旷考了。”
顾景辞听她说完,还是笑出了声。
“你们整个寝室都挺可爱的。”
他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几秒后说:“难怪,之前开会的时候书记强调,到了快考试的时候记得让学生定好闹钟,一定要检查再三,室友之间互相督促,千万不要出现四个人的闹钟都出问题的情况。”
顾景辞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们一眼。
“原来说的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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