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渣攻回忆录2-《摘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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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最近工作太累的原因,他这番举动影响到了我,让我产生了一种名为“不悦”的情绪。
他问我要不要早点休息,我看见他攥着袖口的手指都蜷缩起来。
我压着脾气说“你先睡”,他又在边上站了一会儿,我合上一份文件抬起头,才发现他已经出去了。
后来他有段时间没有做过类似举动,不过依旧三天两头往家跑,拍戏就像儿戏,或者因为导演跟他的关系非同寻常,所以才来去自如。
想起几年前他在我博客留言说什么“找到努力的方向”,就是一个笑话。
他还是会在家做饭,手艺毫无长进,有次做蛋糕险些把厨房炸了,看到我回来吓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低着头快哭了似的。
从那以后他很少自己动手,但还是会自作主张地往我公司里送饭,有时候让司机送过来,有时候自己送。
我和他的婚姻在圈子里鲜少有人知道,知道的也不会到处说,可含沙射影的戏谑还是避免不了。
我和纪之楠出身不好是众所周知的事,再加上他是个演员,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我们二人给大家茶余饭后提供了多少笑谈。
这天在桌上应酬,合作方其中两个人喝多了,大着舌头跟满桌人吹自己的风流史,说着说着就冲着我不怀好意地笑,问我娶个明星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鲜嫩多汁味道好,还开玩笑说“晚上等他卸了妆再上,别认错人”,我拳头紧了又松,想着几千万的合同,终是忍住了。
未曾想刚走出酒店,就看见纪之楠迎上来,后面两个人起哄要闹,我忙推着他上车去。
他给我带了饭菜,用勺子喂我喝汤,见我喝了,笑眯眯地自己也用那勺子喝了一口。我这才注意到他脸上还带着妆,眼角上挑,瞳孔埋在阴影里,像戴着一张面具。
戏子无情,天知道他这样讨好我图什么。
我没心情再吃他带来的饭菜,他又缩在角落里偷看我,灼热的视线落在身上,让我坐立难安,心里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撕咬,亟待一场大水将它们冲走。
3月18是他的生日,家里阿姨在前一天提醒我,说纪先生明天可能会回来。
再不想面对他,还是要维持表面上的和睦。
白天我交代助理出去随便买一份礼物,下了班就直接回家。纪之楠果然在家里,做了牛排和面条,小心翼翼地请我品尝。
红酒牛排,味道一般,他满怀期待地看着我,我低头便看见他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毕竟是他的生日,我违心地说好吃。
他咧开嘴笑得开怀,亮而清澈的眼睛里看不出一丝献媚和虚伪。可一想到这样的笑容不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古怪的燥意又在心里升腾。
吃完我去洗澡,等到汹涌的热度席卷身体,我才意识到不对劲。我向来自持,即便喝醉酒,也从未做出过违背大脑指令的事。
纪之楠给我下了药。
我推开卫生间的门,他正背对着我弯腰整理东西,衣服下摆撩起,露出一截白而细的腰肢。
他是故意的。
我气极,冲上去把他按到在床上,他惊惶失措地看着我,问我怎么了。
我冷笑,演技这么好,怪不得能红。他继续否认,说他不知道,越是看他这张单纯无辜的脸,我就越是生气。热流在身体里四下窜动,无处发泄,我暴怒之下掐着他的脖子,看着他涨红了脸,眼睛里盈满泪水,翕动的嘴唇一遍又一遍地说“对不起”,才慢慢松开。
他在我身下喘气,热气喷在我身上,胳膊还圈在我身上,让我下面更硬更难受。
牙根咬得生疼,最后一线理智也在这诡异而旖旎的情况下崩断了。我满脑子只想着,那么如他所愿好了。
这是一场纯粹为了发泄的交gou。
做到一半,纪之楠就没了动静,腰部无力地下塌着,脸埋在枕头里,连刻意压低的呻吟都听不见了。
我体内的药性远远没挥发干净,又掐着他的腰顶了数下,发泄在他身体里,才把他翻过来。
看到他脸的瞬间,我愣住了,他没在哭,可满脸都是已经干涸的泪痕,嘴唇被咬破了,暗红的血挂在唇角,身上青青紫紫,都是我弄出来的痕迹。
那种被蚂蚁啃咬心脏的感觉又来了,这次更甚,万蚁噬心,疼得我以为自己得病了。
我痛恨失控的感觉,我不能失控。
都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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