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杨皆醋精-《庶子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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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俣与杨暄站在暗处,看到贾宜修与昌王攀谈,看到庄郦悠然前来,见贾昌二人姿态亲密,眸色阴沉,面若滴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愤怒的捋了一通柳叶离开……

    大功告成!

    “成了!”杨暄难掩面上激动。

    崔俣也很高兴:“你这把火补的非常好!”

    杨暄得意的翘尾巴:“那是,也不瞧瞧我是谁!”

    崔俣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赞了杨暄好几声,伸手摸摸了杨暄的脸,好好顺了通毛。

    杨暄尾巴翘的更高了!

    直到崔俣轻轻踮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他摸着脸,看向崔俣的眼神突然间充满哀怨,活像受了什么委屈的小媳妇。

    崔俣:……和着他亲还亲错了!

    他眯眼看着杨暄。

    杨暄目光腻歪又缠人,粘着崔俣不放,幽幽怨怨,就是不说话。

    崔俣抚额,这熊孩子大约是回过神来,想起贾宜修和自己方才见面,略有暧昧的情境了。

    “怎么,你来朝我兴师问罪,自己还委屈上了?”

    杨暄扭头:“我才没有要兴师问罪。”

    “那既然没误会,为什么还吃醋?”

    杨暄将地上碍眼的小石子踢开,没说话。

    崔俣无奈:“你听到贾宜修说什么了?”

    杨暄撇着嘴,声音闷闷的:“他说你喜欢菊花,说你们曾经是最亲密的人,那日的天,那日的云,那日的风……”

    崔俣听不下去了,直接伸手去拧杨暄的耳朵:“你的脑子被狗吃了?能不能说点靠谱的?还说你没吃醋!”

    “轻点宝贝儿……疼疼疼——”杨暄顺着崔俣的力道往前走了两步,呲牙咧嘴那叫一个夸张,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疼。

    “哟你还知道疼呢,我以为你什么都忘了呢!”

    杨暄见崔俣真气了,演技赶紧往回收,也不喊疼了,轻轻摸着崔俣的手:“你别气……我是吃了点醋……谁叫他那样看你来着。”

    崔俣被他闹的没脾气,气呼呼喘了几下,最后狠狠瞪了杨暄一眼。

    杨暄没皮没脸的靠上来:“我知道你心疼我,所以才扮委屈让你瞧瞧我么,真没想让你生气……都是那老树皮闹的,太气人了!”

    崔俣闭了闭眼,调整好情绪,突然捧住了杨暄的脸。

    杨暄愣了下,才赶紧调整姿势,脚下稍稍叉开些,让身子略矮几分,配合崔俣的身高,让崔俣站的更舒服,头也不会仰太高难受。

    崔俣认真看着杨暄的眼睛,声音清润沉静:“那贾宜修,我不记得他,也不喜欢他,只觉得恶心。就算哪日记起来了,情况也不会有半分改变。我同他之间,许有些过往,但绝对不是那般暧昧。他在故意诱导,我若上了当,你若上了当,就顺了他的心,遂了他的意了!你听明白没!”

    杨暄看着心上人近在咫尺的脸,眼梢微微翘着,染上层怒意绯色,一双眸子水水润润,似映了整个湛蓝天空,天空中,只他一人……

    那双不断开合的樱色唇瓣,衬着眉心红痣,润红通透,滑软诱人……

    景致太美,熊太子不由看痴了。

    见他不回应,崔俣眉心微蹙,声音略急:“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说什么你倒不听了,我喜不喜欢菊花,你难道不知道?还有那——”

    话还没说被,就被杨暄紧紧抱住,野蛮的吻了上来。

    “唔——你滚开——”

    崔俣气还没散,用力推杨暄。

    可杨暄的力气哪里是他能推开的?

    二人相处良久,床不知道上过多少回了,杨暄年少方刚,又只肯对着他一个人使劲,早就开发出了他身上所有敏感点,这边一揉,那边一搓,崔俣就软下来了……

    长长一吻后,二人呼吸都有些急促。

    杨暄:“我错了。”

    崔俣哼了一声,算你懂事!

    杨暄:“你不喜欢菊花,我喜欢。”

    崔俣一时没反应过来,杨暄喜欢菊花?他怎么不知道?

    杨暄舔了崔俣颈侧一口,唇压到崔俣耳侧,声音暗哑:“只喜欢你的。”

    崔俣的脸轰的一声,红了。

    猝不及防被荤段子盖了一脸!

    这明明是他的专长来着!

    崔俣觉得自己败了。

    两人关系中,明明他是那个长者,引导者,经事多会逗对方的那个,什么时候起,双方地位改变了?

    但他是不会承认的。

    他推开这个满脑子废料的太子,神情十分郑重,说正事:“贾宜修对政局十分敏感,我不过随口提了一句户部尚书试探,他精神立刻绷紧……我觉得,他肯定有什么盘算,你有空不如去盯一盯。”

    杨暄也知道适可而止,理智回来,接话道:“他好像不大瞧得起女人……吃咱们这次亏,也是活该。”

    崔俣点了点头:“我给过他东西这件事,今日算是得到亲口确认了……”

    话还没完,就见杨暄又是一脸委屈,好像在控诉:你都没给过我。

    崔俣直接一巴掌呼过去:“我、没、给、过、你?”

    杨暄顺势抓住崔俣的手,迅速亲了一口:“给过,给过,卿卿把自己都给我啦!”

    崔俣瞪了他一眼:“我要说的是,这个东西应该很重要,许是什么重大把柄……贾宜修藏的那么深,东西也必然护的很好,想要拿到,绝非易事。”

    可惜他记忆丢了,否则若知道那东西是什么,打算起来许容易的多。

    他直觉这是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最好拿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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