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么多佣人,还搞得跟拍电视剧似的,挨个鞠躬问好,恍惚间让人以为还在做梦。 “嗯,所以我就说让你不用带什么华国特产,我妈喜欢吃中国菜,家里十二?个菜系的师傅都备着呢。”祁风牵着老狗的手就要往自家城堡走。 老狗脚步一顿,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东西已经被仆从们搬得差不多了?。 “咱们要不明天再来?”老狗头一次这么紧张。 “怕什么?早一天晚一天没什么区别,反正你是我认定的人,跑不掉了?。”祁风冲他一笑,不容拒绝地牵着人一步一步往前走。 如果在平日,祁风说这种?话,老狗肯定一脚踹过去,但是这会?儿,他只是手心?冒汗,然后用力地握住对方的手。 恢弘的大厅布置的分外温馨,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事物,高脚靠背红丝绒的软椅上端坐着的人仿佛像是参加晚宴的贵宾。 倒是坐在末座的祁阙看见俩人,一下子就激动地跑过来。 “二?哥,嫂子!来啦!”祁阙很?有眼力见,毕竟他这会?儿能不能从家里逃出去可得看他二?哥,这会?儿当然要奉承着。 老狗紧张地扫视一圈。 首位上坐着一位威严的老人,花白的发须,宝蓝色的眼睛,看向他们的时候还带着些许和蔼。 左手边坐着一个英俊的中年男人,一头金色卷发,看上去斯文有礼,这是祁风的父亲。 他的旁边坐着一位穿着胭脂红旗袍的女人,一头乌发,想必那就是祁风的母亲了。 对面坐着的男人和父亲长得很?像,典型的西方人长相,浓眉大眼,鼻梁高挺。 而祁风则更偏东方一点,至于祁阙一眼就能看出是个混血。 这一家子都颜值超高,就连一旁站在的仆从也都很好看。 老狗僵在当场,有些不知怎么开口。 还是祁风上前替他拉开椅子,请他入座。 “这是咱们的家庭宴会,入座的话就代表你是我们家族的一员了?。”祁风朝他鼓励地示意。 老狗抬头观察着众人的表情,老爷子朝他笑了?笑,父亲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态度,母亲的态度则和善不少,甚至冲他招了?招手。 “谢谢你替我照顾小风,是叫一苟对吧?”女人是典型的东方江南女子的长相,说话也轻声细语的,很?是温柔。 老狗点了点头,硬着头皮入座,“是,大家好,我是祁风的男朋友,我叫许一苟。” 他介绍完还想用蹩脚的f语再说一遍,刚说到一半就被祁阙打断了。 “嫂子,不用讲f语,咱们家从祖父起就喜欢华夏文化,所以我们从小都被要求学习中文,你就说中文,我们听得懂的。” 老狗松了一口气,语言问题解决了。 家里人吃饭挺随便的,没有老狗一开始想象的那么严肃,甚至中途还看见不少眼熟的川菜之类的。 饭吃到一半,气氛也不那么紧张了?。 突然一直沉默的大哥出声问道,“你好,许,谢谢你带二弟回来,不过我能请教你一个问题吗?” 对上那双宝蓝色的眼睛,老狗突然有些紧张,“您问。” “你的名字是什么意思?是一条狗的意思吗?我听说华夏是有贱名好养活的说法,你的名字也是这样的吗?”大哥的眼神里充满了求知欲。 一旁喝汤的祁阙差点没喷出来,头一个开始笑了?。 对面的夫人微微皱眉,递上一条手帕,然后批评大哥,“老大,你不要只顾着忙公司的事,也要花点时间学一学中文了?。” 老狗笑着解释,“我的名字不是犬字旁的狗,是一丝不苟的意思,这个成语就是说做事认真细致。” 大哥恍然大悟,举杯道歉,“真的不好意思,看来我的中文还是没修炼到家,不过没关系,以后有你的帮助,我相信会?越来越好的。” 老狗把杯子放低了?和对方碰杯,祁风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我们打完比赛就走,你学不到了。” “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你都多少年没回来了!”对面的父亲终于开口了。 桌上的气氛一时又僵住了?。 祁风不以为然,“反正家里产业有大哥,承欢膝下有阿阙,我留在你们跟前也是添堵!” 父亲放下叉子,即使面色沉重,他的手脚也很?轻,显然平日里的礼仪相当到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