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星火微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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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火微芒
文/沐清雨
应北裕具体是怎么和向善表白的,别漾没多嘴去问,只知道他的人确实在她预判的二十分钟之内赶了过来,把向善带走后,直到下班也没把人送回来。隔天工作室团建,两人更是坐在了一起。期间,应北裕像照顾孩子似的给他的小向姑娘端茶倒水,体贴入微。
应该是互吐心声了,至于那些向善顾虑的现实存在的问题,或许需要时间,但只要两个人心意相通,达成共识,别漾相信,都是可以解决的。如同别东群所言:爱可迎万难。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
栗则凛夹菜的手微滞,下一秒,他筷子一转,递到了她嘴边:“我又不是不给你夹,叹什么气?”
满满的求生欲。
换成是颜清或是向善,肯定不好意思地躲开了,别漾就着他的手吃了一口:“虽然你没用公筷,但谁让你是我未婚夫呢,我不嫌弃你。”
没心可操,要作妖了。
栗则凛放下自己的筷子,拿起纸巾,看似在给她擦嘴,实则用仅是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要不说我未婚妻聪明呢,知道嫌弃我的后果很严重。”
后果都在床上。
别漾听出他的一语双关,用桌子下的脚踩了他一下。
栗则凛又说话了:“你踩我没问题,但你踩了我未婚妻新给我买的鞋,我就不乐意了。”
“……”
晚饭结束后,又去夜遇疯了后半场,寻老板居然不在。
经理说:“最近三哥来得都比较晚。”
别漾挠了下栗则凛手心,等未婚夫低头俯耳过来,她说:“三哥开始不敬业了。”以往那位可是随时留下镇场子的。
栗则凛借着侧头的机会贴了下她的脸:“还不是被你们这些女人闹的。”
别漾拉着他往主场去:“走啊栗队,和你女人喝酒去,不醉不归。”
栗则凛就想到闹分手那夜她边喝边玩边打野哨的画面,把人往怀里一搂,语带威胁:“要是敢当着我的面放肆,我就好好给你过过年。”
别漾把胳膊环到他腰后,小手不安份地捏了捏他劲瘦的腰:“你哪天没给我过年,嗯?”差不多天天晚上喂她吃肉,搞得她越来越馋他了。
栗则凛没急着接话,到了卡座,把她抱到椅子上站着,旁若无人地在她不盈一握的小腰上吻了下,随后解开她系在身前的结,把衬衫放下来,遮住原本露出来的腰间的风景,才慢条斯理地说:“那都是适量的,你要是不乖,我们就‘暴饮暴食’,不下床那种。”
别漾被他那个腰吻亲得心尖一酥,她居高临下看他:“我今晚还想吃宵夜。”
栗则凛把她抱下来,搂在身前,挡住旁边艳羡的目光:“我就是你的宵夜,你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别漾揉捏着他耳垂:“那先喝点酒助个兴。”
陪向善去洗手间回来的应北裕站在不远处,见两人缠绵个没完,不知道是该过去,还是该回去。
领着他们的服务生也纠结:漾姐我是把客人往过带,还是不带呢?
至于另外几个工作室的小姑娘:“还喝什么酒啊,漾姐和姐夫撒的狗粮,都抵年夜饭了!”
……
别漾把该操不该操的心都操得差不多了,该参加的聚会参加过了,安安心心准备过年。
腊月二十九那天,在栗则凛的提议下,两人去看了一趟陆司画,陪她吃了个饭。
席间,母女俩交流的不多,基本都是陆司画挑起话题,像是问:“明天要去则凛家吗?”
别漾点头:“在那边吃午饭,给爷爷……”她抬头询问栗则凛:“是要磕头吗?”
栗则凛笑:“我们都磕,你不用。”
别漾闻言杠他:“我不是你未婚妻?还有别人和你一起磕?”
原本担心别家没有这个习俗的栗则凛抿了抿唇:“你观摩我和别人拜个天地。”
别漾就笑了,她回复陆司画:“栗伯母说,这是我们结婚前最后一个春节了,让我在家陪我爸。”
所以上午去栗家给爷爷磕完头,栗则凛和她一起回别家老宅,除夕在别家过。
陆司画发现她称呼上的转变:“怎么又叫伯母了?”
别漾才意识到口误,她抱歉地看向栗则凛,后者笑了:“她不太习惯,一会妈,一会伯母的,我妈都见惯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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