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为什么我不知道!”我悲愤道。 烤鸭司机哦了一声:”那可能是因为您大脑萎缩成小脑了吧。” 我:“…” 。。。 经过一路折腾,拿上属于我的毛巾和牙刷,属于我社区志愿者的第一天就开始了。 烤鸭司机将我送到博丁堡后,欢天喜地的开车走了,从今天起,我那座破房子就属于他一个人了。 我最后嘱咐了一句不准睡我的床,就卷着铺盖,来到那垃圾的别墅门口。 还未敲门,声音就传了出来:“门没锁,进来吧。” 我走了进去。他穿的很居家,左手拿着小铲,右手拿着喷壶,正在照看那颗被我连根拔起的葱。 葱蔫蔫的,眼看就要活不成了。 我心虚地咽了咽口水,撒谎道:“其实,破坏你院子的真不…” “真的是你,不过,你是来寻找凶手的。”他一边浇水,一边开口。 我张大了嘴,没想到他竟然料事如神。 他被我的表情逗着了,低头,笑意从他眼角荡开: “今早一回家,就得知辣条死亡的消息,外人告诉我他是流行性抑郁症自杀的,但我知道不可能,昨天早上见到他,还跟小龙虾一样活蹦乱跳,即便不小心中招,也不可能发展的这么快。 而我房子的围墙外有血迹,一路延伸至门口。 出血量很大,十有**是凶手,可凶手若是躲入我的房子,不可能弄出这么大响动,那么在我屋子里搞破坏的有且只有可能是尾随凶手而来的人… 你。” 见我要反驳,他又加了一句:“别否认了,榴莲酥探长的行为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在包庇你,用一些拙劣的借口。昨晚,你和他一起查案来着吧。” “什么叫拙劣的借口,那是真相!告诉你,一旦你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事实,那么剩下的,不管多么不可思议,那就是真相!”我背出了属于福尔摩卩的台词,沾沾自喜地拉了拉我的小铺盖。 “哦,”他恍然大悟,“这么说,榴莲酥没撒谎,你真的暗恋我。” “…” 我噎住了,无话可说,也别无选择。 在暗恋他和拆家这两者间,我只能选择后者。 “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悲伤,辣条不是你最好朋友的弟弟吗?”我被他耍了一道,很是生气。 “你这话说的。”他放下手中的大葱,“就好比我喜欢你,难道就要喜欢你弟弟?” 我一脸呆滞,难道不是这样吗?如果他喜欢我,却不喜欢我弟弟,那我下半辈子不是要守活寡? 他没看出我的担忧,拿着小刷和铁锅,自顾自往墙上补糖浆:“更何况,他不是我最好的朋友。或许连朋友都称不上吧…” 他踮起脚尖,手臂绷得笔直,却依然够不到高处的窟窿。 “抱我起来。”他转头对我说。 我看着他头顶的发旋,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行了吧,就你这小短腿,抱起来也够不到,还是我来吧。” 没征求他的同意,我擅自夺过了他手中的糖浆锅和小刷子,开始了我勤劳的粉刷匠工作。 他看上去有些无语,嘟哝了一句傻子。 我顿时反唇相讥:“矮子说谁呢?” 他更无语了,半天没有搭话。 我忍不住偷偷看他,心想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可又拉不下脸道歉,便随便找了个话题:“既然你俩关系不好,为何所有人都觉得你和黑桃…冰淇淋是朋友,包括雀巢咖啡。” 他被我一打岔,忘记了生气,但声音还是淡淡的:“逢场作戏罢了。” 又是一个逢场作戏。我不明白,如果两个人已经相看两厌,为什么还要强行绑定在一起。甚至还能被所有人认为是最好的朋友? 我将问题说出了口,他却没有回答。 而是反问了我一个问题:“榴莲酥探长通缉的红发斗篷人就是嫌疑犯吧,他究竟杀了几个人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