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蚕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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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枝道不想显得她太主动,她不是色|女。
茶几上摆着来前心血来潮买的草莓蛋糕,划了一小半在盘里,她偏头看了会儿突然想吃了。
“我饿了…”枝道不管他感受地推开,俯身拿起蛋糕。
他便挨在她背后,鼻子轻嗅。熟悉的桃味,他心满意足。
野味比家禽更香,被他宠得自由撒泼的她闻起来如此适口。
可他的男性迫切快将他烧干燃焦。她不爱别人逼她,那他就只对她一个人无力。却总不能咬他一口心跑开,弹他一根弦又逃走,留下他一个人可怜的焚身。
明白看她的五指沾上白白奶油。
他又要学丰臣秀吉逗鸟了。
于是握住她的手伸到嘴边。她疑惑问他也要吃吗?他轻轻摇头。我不吃这些。
他低了头,轻言慢语说:“我帮你弄干净吧。”
“不...”
手指已进,他的舌尖画花,巢里湿漉、温暖、娇软,嘴里的小犬牙还刮她的指尖。低垂认真的眼如舔毛的猫。
不断有比雷还麻的东西往她四肢里电,她颤得急忙吞下口水,抽出手指后草莓塞他嘴里。
“你吃这个。”
明白摇摇头,手掌抚上她的面颊。右侧了脸,含着草莓香的唇就附上了。
他说:“我们一起吃。”
舌头就进来了,莓肉在唇齿间碾转消失,香味纷纷中泌液流进两人的食道。她与他像吞食对方剩余时光般温和至死。
她吞吐他的气息。少年看她的眼神中柔情泄露了锋芒。
他让她靠过来些。
“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把声音压得毫无动机。
明白不动了,她却外面里面都在动。
“什么,都行?”
枝道想说一句现在不能这样的话拒绝下一步,可她翻来翻去也给不出一条合适的理由,被他说服到认为现在就该做这种事了。她甚至怀疑之前的不情愿是真的存在过吗?柔|体比她诚恳多了,顺着他的话就不假思索地靠过去,没有半分犹豫。
他握住她的双腿脚腕。“你喜欢我吗?”
她抬眼,又低眼。轻轻地点了头。
明白调整两人。她敏觉到他的热量与硬度,蠕蠕而动的刀刃与他的清雅面色像两种反差的生物。
如卑驯中分裂了一个剽悍的他,欲鏖战沙场。
她下意识离远与他的距离。
他拉回她,话语温和。“你说不要我不会继续。”
于是她放松了一点。
明白的眼睛开始享受她的表情。睫毛在颤,小脸绯红,五官不精巧却稀缺的玲珑耐看,骨骼又小又脆。可爱到想双手捧着剩余的信仰与爱跪着送给她,千刀万剐后都给她,给了她,情感坠落进海渊,海水被他烧得滚烫。
他的手指勾出她嘴里的发丝。
白昼金蛇寸断的波光是他,黑夜低哑痛呻的汹浪是他。
一种荒谬的认识入侵了他:人体不过是情感的肉脯。可这种认识是不被认可的,是疯子的属性。谁发现了都会选择跑,越远越好。他深知绝望紧缚的爱没人能还,所以没人敢要。
他面容平静,手臂青筋鼓出一条。蓄势待发。
她猛然区别到异性的体格与她不同。成熟的体型是他一旦认真起来她拒绝不了的强壮,于是也能安抚她心中还有小女人的安全感。
耳语唼喋耳语。“我帮你,可以吗?”
安全让她放下了一切。枝道低着下巴,咬唇,任他的手。
她觉得痛苦又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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