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桃 x 肖叙-《在你的世界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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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桃都不知道学长是以一副怎样的神情和她告别的。
等到她彻彻底底反应过来的时候, 公寓内弥漫着淡淡的烟味。
依稀裹挟着某些清甜。
这股味道她倒是熟悉。
是她平日里惯用的那款沐浴露。
“………”
肖叙敢情是还在这儿洗了个澡?
她用脚怼开堆积如山的快递,“肖叙,你这叫私闯民宅, 谁让你进来了?”
“之前来你这儿就不叫私闯民宅了?”
“也是,忙着和学长约吃饭,快活得要命。”肖叙嘴里还叼着烟,转眼睨向她,“当然记不起老子是你名义上的炮-友。”
“………”
这样一番的关系被他说得还怪有理。
地下情都变光明正大了?
她哼了声, “不说记不起了,我要是吃饭的时候还想起你, 那得多没胃口。”
肖叙扦着烟的动作一顿, 差点没再次被烫到。
他一副要好好跟她算账的模样。
“你可别过来啊,我今天不想。”
应桃本来这时候就有些乏,想着去卸妆洗脸,此时此刻径自推搡开他朝着卫生间走。
她头也没回,徒留一道背影给他, “给你十分钟时间,麻溜地从我公寓里消失。”
“凭什么?你说走就走, 老子偏不走。”
他话落竟然还凑了过来, 也要往卫生间挤, “被你学长撞上了,心情就这么不好?”
洗漱室内还残留有肖叙之前沐浴过后的水汽,蒸腾开后拂面而来。
热意接连上涌,应桃眼面迷蒙着,依稀辨清个人影就恶狠狠地拍了下, “你怎么总是这么烦?我单纯是最近不想见到你, 别惹我。”
“来那个了?”肖叙黑发半湿, 没干,他偏头看过来,手伸着朝她裙底探了把,“没垫啊。”
随着他这般自然而然的动作,应桃只觉得脑海里宛若锅炉里的沸水,汩汩滚着,直冲天灵盖。
“咻”的下,就差没把她给烫熟。
应桃往旁边跳了两步,双手挡在胸-前护住自己。
“往哪儿摸呢?”她差点没撅过去,“……你这个死变态!”
肖叙立在原地,偏头看她,“上都上过了,这会儿嫌弃老子了?见了个学长就把你给迷得晕头转向,应大桃,你有种。”
好端端地提什么学长?
人家好心好意,还给她搬了那么多快递。
论及某些实际行动,学长可真的是没话说。
应桃逆反情绪倏然濒起,“那比不得你有种,又是风情惹火的美女,又是知心高雅的姐姐,谁都没你会玩。”
肖叙听了一头雾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应桃给推出了卫生间。
等到她沐浴完毕后,迈出门看到肖叙坐在沙发上,复又下了逐客令,“你怎么还没走?”
肖叙倒是一副刚从什么思索中回神的模样,他看向她,“我就知道那天在商场看到的是你。”
“什么知心高雅的姐姐,那是我妈。”他说着扔给她一个包装袋,“你不说当天秘书把你给拦了,老子特意给你挑了个包。”
应桃乍一接过来,还有些懵。
待到她凑近看了眼那个包包的颜色,差点没撅过去。
这是什么直男审美?
亮丽的玫红色,外层依稀裹着闪粉。
“………”
可很快应桃便发现了肖叙话中的关键,“你妈和你一起……你和你妈说了我们俩的事?!”
肖叙冷笑,“老子有契约精神,谁说谁他妈是狗。”
那天其实也是巧了,肖母来看他。
肖叙也就顺势开了车带人去吃饭,饭后肖母说要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新进的货,他原本没什么兴趣,辗转了会儿后,到底还是跟了进去。
之前老听实验室里的人说什么——包治百病?
应桃最近因为送衬衣的事不理他,也很好猜。
女人嘛,有时候得哄。
其实肖叙也不明白自己为何总是甘愿去哄应桃。
从大学伊始,她万事都有理,反倒是他,每每做好人还没落了个好回报。
两人斗嘴,他永远是占下风的那个。
可也真不是完全说不过她。
应桃记仇得要命,要是真怼得她没话说,她就不理人。
肖叙没给女人挑过包,依稀凭着自己对应桃的印象,挑了个贵的。
长得跟桃子似的,性子活泼。
不还挺好挑的。
肖叙一眼就相中了个最贴近桃红色的玫粉。
他实在是不理解肖母为什么能挑那么久。
当然了,肖母被他刷卡买包的举措给惊讶了瞬,旁敲侧听了好一番,都被肖叙给利落地挡了回去。
眼下看应桃愣愣地盯着那包看,肖叙觉得自己应该是选对了,“这包是不是看起来还挺贴你的?不过这事儿也算是告一段落了,老子又不是故意的,你呢,以后也离那个什么学长远点。”
应桃将包扔回他怀里,“谁稀罕了,肖叙我得和你强调一点,早先就说了,我们互不干涉彼此的生活,白纸黑字明明白白,学长是我朋友,我无缘无故离他远点干嘛?”
“你这样想,那人可不这么想。”
那学长目的看着就不纯,她跟人家当朋友,可人家呢,分明是想当她男朋友!
肖叙把包放到沙发一侧,“这包就给你了。”
抛开这些有的没的,眼下两人都沐浴完,更是适合某些事的催发。
至于那个学长,以后还得慢慢对付。
肖叙打横抱起她,“应大桃,你今天喊破天也没用,你自己数数,老子都空了多少炮了?”
应桃看他迈向的地方竟然是浴室,当即开始挣扎,“肖叙你得寸进尺,你王八蛋,你别想着用包收买我!”
“呵,你口中的王八蛋今天非治你不可!”
事实证明确实逃脱不开。
浴室里水汽挥散,她半坐在浴缸靠墙内那侧的边沿,大剌剌地撇开着。
肖叙半蹲在她面前,倾身去吮她的颈子。
波痕偶尔抛得高了,尽数落在地上,浸着润了整片。
很快她又被翻着过来,面颊贴在大理岩的墙壁上。
身前的冰瑟和身-后的灼烧是两端极-致的尽头,她混在其中,无法自抑。
当晚应桃做了个梦。
梦中的她搬了新家,衣帽间专门放包的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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