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行人到心跳小屋之后,各自找了空位置坐下,彼此之间开始寒暄。 沈戎坐在沙发的一侧,坐他对面的,就是《心动指数》的恋爱导师。 他仔细打量了一番陆咛露在口罩外面的眉眼,突然说,“听闻圈内一直流传着一句话,叫做红能养人。” 陆咛见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脸上,淡淡地“嗯?”了一声。 沈戎坐姿笔挺,慢慢地说,“曾经,我对这句话嗤之以鼻,见到陆导师之后,我对此深以为然。” 沈戎作为一个成功的年轻企业家,早就练出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他很少说漂亮话,不过该说好听话的时候,他也可以把话说的文绉绉的。 沈戎夸赞道,“陆导师的风姿更胜以往。” 听到这句毫不遮掩的夸赞,在场众人神色不一。 陆咛面色平淡,像是对这种场面早已习以为常。 沈初春满脸不忿。她和堂哥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堂哥的为人,她最是了解不过。她清楚沈戎眼光高,吝啬于赞美之词,即便她是他的堂妹,她也没有从他嘴里听过赞美之词。 可是对着陆咛,他却毫不掩饰他的欣赏之情。 陆咛淡淡地说,“沈总过奖了。” 【沈总这话我是赞同的。】 【陆导师真的好像变好看了!】 【可恨,陆导师入圈都两三年了,却没什么作品,让我想在别的地方吃粮都吃不到。】 【陆导师什么时候可以不带口罩啊。】 【想看陆导师的脸了。】 沈初春一脸不悦地插话说,“堂哥,她脸上带着口罩,这样你都能看清她的风姿?” 沈戎淡淡地说,“美人在皮,也在骨。陆导师的风姿,自然是隔着口罩也能看清的。” 沈初春不服,“你是作为我家长来的,你一个劲夸陆导师做什么?”要夸,也该夸她这个堂妹,不是吗? 她用手指了下自己身下的轮椅,“堂哥,我最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轮椅上度过的,你就没什么安慰的话想对我说吗?” 沈戎看了她一眼,“出去荡秋千还穿着高跟鞋,你不扭伤谁扭伤?” 沈初春委委屈屈地说,“女孩子哪能不穿高跟鞋?穿着高跟鞋才漂漂亮亮的。” 沈戎微微皱眉,一脸不赞同的样子,“穿高跟难道不分时间场合?” 沈初春不敢再回话了。不知道为什么,堂哥似乎对她的耐心越来越差了,明明以前,堂哥就算心里对她不满,面上还是会容忍她几分的。 这个点不算早了,众人稍稍寒暄之后就各自回了房间。一回房间,沈初春就给爷爷打了一个电话。 她一定要在爷爷面前告沈戎一状。 作为自家人,他怎么可以在外人面前拆她的台呢? 一接通电话,沈初春就满腹委屈地说,“爷爷,堂哥最近对我好凶,你帮我说说他。” 沈初春原本以为向来疼爱她的爷爷一定会站在她这边,只是没想到,这一次,爷爷只是公事公办地说,“春春,你长大了,该懂事一点了。” 沈初春满脸不忿。 穿高跟就算是不懂事了? 挂掉电话之后,沈初春坐在床上,心底弥漫起不安的情绪。 不管是堂哥,还是爷爷,他们对她的态度都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可是,她甚至不知道他们态度改变的原因。 她不想打扰她生病的母亲,一腔愁绪一时无人可以诉说。 这时候,她看向手腕上的一汪清泉。 这个像是纹身一样的东西,是前两天突然出现在她身上的,原本她以为这是来自节目组的恶作剧,不过很快,她就知道这不是恶作剧了。 绑定这个随身空间之后,她没多久就知道了它的作用——掠夺他人的运势,让自己获得美貌和好运。 而被掠夺运势的那个人,会越来越倒霉,直至丧命。 对此,她心里是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的。 运势这种东西,玄之又玄,她信仰科学,不信这种玄学的东西。 但是变美这两个字深深地诱惑着她。 试问,哪个女孩子不想变美?反正,她想变美,变得越来越美。作为一个女孩子,她对于美的追求,是无止尽的。 于是,她踏出了第一步,绑定了陆咛,并且尝试去触碰她,掠夺她的运势。 可惜她的第一次尝试失败了。她不光没碰到陆咛,还扭伤了自己的脚踝。 只不过,今晚堂哥当着众人的面夸赞了陆咛,却斥责她不分时间场合之后,她心底对于变美的欲望,想要看陆咛倒霉的欲望,似乎越来越强烈了。 陆咛不知道自己因为沈戎而被沈初春深深地惦记上了。不过就算知道了,她也不会放在心上。 沈初春对她的敌意很是明显,就算她什么都不做,沈初春也不可能和她友善相处。 陆咛心里想着随身空间的事,所以她这一晚再次入了梦。 虽说上一次刚经历了她手背受伤,然后手背上的血痕被景弈亲吻干净的事情,但是令她尴尬的时间仅限于梦境维持的长短,所以她觉得问题不大。 这一次入梦,陆咛直接到了一个深山老林里。 她还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而且明显还是深夜时分。 夜晚的山里,气温有些低,风吹在身上,带来阵阵凉意。陆咛下意识用手臂环住了自己。 虽说冷是冷了一点,但是这里空气清新,环境优美,空气里带着青草香,陆咛干脆把这一次入梦当成是旅游了。 刚巧她穿书之后,一直没有去外面旅游过。现实里没能实现的旅游梦,在梦里倒是实现了。 陆咛胆子不算小,再加上她清楚地知道这是在梦里,所以即使她独自一人身处深山老林,身边没有其他人,她也没有一丁点害怕的情绪。 她甚至心情颇好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这里的天空很美,没有被工业污染,天空澄澈,挂满了几颗繁星。地上开满了不知名的小花。这个时节,山里蚊虫也不多,倒是一个放松心情的好地方。 陆咛漫无目的地在深山里走着,慢慢地,她好像听到了远处传来的模模糊糊的人声。 “景弈,一个好的演员,肯定是要尝试多种角色的。” “作为演员,那肯定是要有所牺牲的,你知道吧,圈里不少人为了拿奖,都献出了荧幕初次的那个戏。” “露背啊,那个戏啊,都算不上是大事儿,更何况只是吻戏?” “我跟你说,吻戏这种事,你别心里有太大的负担,你呢,也别把它当回事,它就是艺术,艺术懂吗。” “你想啊,哪个优秀的演员没为艺术献身过?” 听到这里,陆咛大概就明显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 大概是导演希望景弈为艺术献身,献上荧幕初吻,不过景弈一直都不同意。于是,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下来。 陆咛之前特意搜索过景弈的作品,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景弈应该是一次都没有拍过吻戏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