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五章:异类乐园(三十五)-《副本里的二三事》


    第(2/3)页

    更重要的是异类乐园并没有显示有多少玩家,所以玩家们也不知道一场天梯争霸赛里到底有多少的玩家,这要是真有一个玩家苟起来而异类乐园不去干预的话,很可能会出现长时间的拉锯战的。

    而且玩家们肯定是都不会放弃,要知道,只要成为第一名,就能获得sss级评价,能够将一件s级的奖励带回现实,现阶段,随便一个s级的奖励都能够改变世界格局。

    从《死灵之书》和《灵植秘录》就能看出端倪来,至于《青帝长生经》,这才一级看不出来,但是和《灵植秘录》配合,完全展现出了极高的潜力,然后一手好牌被武明空打的稀巴烂就是了。

    但无论是《死灵之书》的魔法还是《灵植秘录》的培养灵植,随便拿出一个来都能引起世界级的风波来。

    所以,没有一个玩家愿意错失这种机会,当然,武明空除外,他见已经苟不成了,就开始开启莽夫模式,怎么莽怎么来,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从一个极端走到了另一个极端。

    御使剑气,搅动着如同黑烟一般向他涌来的潘多拉病毒,在他所过之处,形成了一片真空,将那潘多拉病毒隔离在了剑气之外。

    而他整个人在剑气的包裹下,朝着那道空间门飞跃而去,速度极快,哪怕是安妮斯朵拉是人工智障,但却也本能的想要阻击武明空,想要将其拉入它的体内。

    武明空知道,玩家也是能够成为丧尸的,那条吃了丧尸肉而变成丧尸的蓝龙就是一个非常好的榜样,要是武明空也成为了丧尸,说不定潜力会更大。

    要不是变成丧尸会有被淘汰的风险,武明空说不定都得去试一下了。

    他是莽,但他不傻,变成丧尸有九成的可能会被淘汰,而剩下一成的可能才是以另一种形态继续进行游戏,明显就得不偿失,那还不如去穿空间门,说不定临淘汰之前还能乐呵一下。

    一条条强壮有力的触须从安妮斯朵拉那腐烂身体的细孔之中伸出,不断的抓挠向御使剑气飞行的武明空,这些触须十分的坚韧,武明空的剑气一时间竟然无法割裂,只能以极快的速度进行躲避,而不至于被触须扫到或者是卷走。

    “幸好我不是魔法少女,这要是魔法少女被卷走,后面的事情简直就是不忍直视啊。”武明空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虽然他本体也有触手,但他那触手比较正经,纯粹就是丑,绝对没有这安妮斯朵拉的触须这么别致的造型。

    一个纵身躲过了触须的抽打,一大堆不断蠕动的腐烂血肉里,不断地喷涌出白气,这些白气具备高温和酸性腐蚀,武明空也不知道这安妮斯朵拉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居然有这么多功能,既能产崽还能变形,如今更是可以吐气,这还只是内部的结构,要是真算上外部结构,真不知道还能多出多少奇葩的能力来。

    一个猛身冲撞,武明空带着为数不多的剑气直接跨越了传送门进去,刚才那带着高温与酸性腐蚀的白气直接蒸发了他大半的剑气。

    很明显,这白气是安妮斯朵拉专门进化出来针对武明空剑气的,要不然绝对没有这么大的功效,高温是安妮斯朵拉推动时所产生的,而酸性腐蚀则是源自潘多拉病毒在它体内不断进化所产生的能力,专门腐蚀剑气的。

    武明空的剑气虽然蕴含剑意,但实际上本质还是剑气,而非剑意,这酸性腐蚀将剑气腐蚀之后,剑意没了凭依,自然就消散了。

    也幸好武明空冲的快,这要是晚一步就得白气糊脸,说不定得一身水。

    “我觉得吧,咱这是不是画风变的有点快。”武明空转头看了眼那空间门。

    进来的时候是血肉溶洞,出现一个科幻风的空间门他也能接受,但现在这情况,他确实是有点无法接受。

    进来的地方是一个类似与祭坛的地下溶洞,四周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点燃的油灯,非常不科学的是就这么点油灯,居然把整个地下溶洞照的十分亮堂,抬头还能看见钟乳石。

    而且这空间门还不止一个,密密麻麻的传送门镶嵌在溶洞的石壁之上,武明空出来的这一个传送门也是如此。

    这些空间门镶嵌的方位有着一定的规律性,若是以整体来看,就好像是整个祭坛的外围封边一样,看起来极为的壮观。

    而祭坛的中央,则是一个跪伏着的人,是男是女武明空倒是没看清,不过从四条锁住四肢的锁链来看,肯定不是什么善茬,正经人献祭都是直接杀的,哪里用得着用铁链锁四肢的。

    四条锁链蔓延四方,各自连接着一尊雕像。

    “这雕像,怎么长的这么抽象啊。”武明空看着雕像,梵高画的都比这玩意正经。

    武明空他估计,要么是什么外星生物,要么就是棘皮动物,绝对没有第二种可能了,毕竟能长成这模样的,不多了。

    “所以,我不会是被传送到了所谓的潘多拉来了吧,趴着的那货又是谁,不会是潘多拉的病原体吧,你们搞这么大动静就为了用锁链锁住对方?怎么说也得加一个保险柜吧。”武明空有些不理解,丧尸这玩意怎么看都像是科技侧的,但这画风却又有一股子封建迷信的味道。

    这让武明空才觉得无法接受,你这有点偏啊。

    跳下剑气,缓步朝着跪伏的那人走了过去,看着脚下的祭坛,那一道道不知有什么用处的纹路不断地起伏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