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让我和他谈谈。” 厉行坦言:“他似乎最不想让你知道整件事。” 一句实话戳中了贺熹的痛处,在等厉行回来的时候贺熹也在想,如果萧熠和案子无关,为什么不肯让她知道? 身为一名警察,身为她的朋友,她至少可以帮他寻找有利的证据,况且警方根本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有罪,他为什么要受警方的控制? 可要她接受萧熠是“老鬼”,她不能。 萧熠的话题没能继续进行下去,犹如厉行所言,一切只是推测,真相大白前,他们都应该冷静以待。 然而贺熹的情绪却平复不下来,尤其得知厉行领受了特殊的任务,很可能随时就走,甚至不知归期时,她胸臆间更是不受控制地涌起一种尖锐的疼。 说实话,被隐瞒最后一个知道萧熠的事,发一通脾气才符合贺熹的性子。 可当厉行告诉她案件中还牵扯进特种部队他的战友时,她的火气忽然就降下来了。 他其实也是难以接受的吧。 贺熹想着,轻轻偎进厉行怀里,搂住他的腰,抱紧。 然后,厉行听到她闷闷地说:“我能做些什么呢?” 这样无助的她,厉行觉得心疼。 拦腰将她抱进卧室,厉行搂着她躺下:“你乖乖的什么都不用做,交给我。” 这一夜,贺熹睡得很不好,她不停地作梦,眼前不断晃过萧熠和厉行的脸,都是沾了血的,她吓得不行,却梦魇了一样醒不过来。 直到厉行在她耳边柔声地哄:“我在小七,别怕,我在呢。” 时,她猛地清醒过来。 黑暗中,贺熹的手紧紧抓着厉行的衣角,她哽咽:“阿行,我害怕。” 怕萧熠有事,怕和厉行分开,怕到最后又只剩下自己。 到底还是厉行了解贺熹。 他想到在她知道萧熠牵涉进案子中后,让她什么都不做,根本就是天方夜潭,与其让她暗中调查,不如直接让她参与进来。 而贺珩和牧岩也是同样的想法。 既然瞒不了,不如顺其自然。 于是第二天,在牧岩的安排下,贺熹去见了萧熠。 厉行没有上楼,背对着别墅,他站在树影下等待。 刑警的人也都退到了门外,客厅里只有贺熹和萧熠两个人。 但其实他们都知道,这个看似独立的空间或许并不安全。 发现她明显的黑眼圈,萧熠点了支烟,“好好谈你的恋爱,我的事你不用管。” “我如果能做到,就不用站在这了。 萧熠我只想问你,你做过没有?” “我说没有你信吗?” “你说我就信!” 萧熠少见的迟疑了一下,然后说:“没有。” 贺熹没有任何怀疑,她急切地问:“要我怎么做?” 怎么做才能帮到萧熠? 怎么做才能令厉行不走? 这是从昨晚到现在困扰着贺熹的难题。 这个时候,她忽然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渺小。 萧熠掐熄了烟,起身:“我说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贺熹不懂他的坚持,但她有自己的坚持,“既然你不肯说,我就只好按自己的方法做了。” 扣住她的手腕,萧熠眯眼:“你想干什么?” “查真相!” 直视贺熹的眼睛,萧熠冷冷地说:“我警告你别管!” 随即伸手将她拉进怀里。 与萧熠近距离接触的瞬间,贺熹感觉到他迅速往她手里塞了什么。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