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转而抬手摸摸贺熹的脸,故意以调侃地语气低声逗她:“没事,你老公身体好着呢。” 贺熹抿唇没吭声,只是以眼神谴责了他,意思责怪他不爱惜身体,但终究没有出言劝他退出演习。 除了了解,更多的是支持与,懂得!一如厉行知道她作饵引陈彪入局一样,尽管担心,依然给予了最大限度的支持与,谅解。 所以说,贺熹和厉行本就是同类人。 没有错过两人的眼神交流,与同事对视一眼,贺雅言轻笑。 觉得此刻厉行脸上调笑的表情与一身严肃的军装实在不符,如同赫义城不正经时一样,严重破坏了军人高大的形象。 发现贺雅言眼中的笑意,厉行不好意思地耙耙精短的头发,“那个,我们先取药去了。” 其实他本意是想随着贺熹叫贺雅言一声堂姐的,可话到嘴边没说出口。 空无一人的走廓里,厉行去牵贺熹的手。 贺熹倔强地避开,径自走在一边,自责中。 厉行失笑,在不牵动彼此的伤口的情况下,霸道地将她拉到身侧搂住,低语:“该秋后算帐的似乎是我吧。” 米佧被牵连,厉行和老虎受伤,一连串的意外使得贺熹没了底气。 闻言她低着头,好半天才低声说了句:“可能真如爷爷说的,我不是做警察的料。” 话音消弥,她背过身去,掩饰胀痛的眼眶。 厉行当然不是真的要责怪她,哪怕心里已经有了决定无论她同意与否都必须退下一线,可也不希望贺熹因为此事背负压力和阴影。 于是,他扳正贺熹的肩膀,温柔地以指腹为她抹去眼泪,用哄孩子的语气说:“我有没有说过,你除了倔这个缺点,还特别愿意把错误揽上身。 以今天的情况而言,这样的战损比已经被降到了最低。 况且抓罪犯啊,总不是谈谈话就能抓吧?” 俯身以略显粗糙的脸颊轻轻贴了下她的,他笑着逗她:“换个角度想想,要不是你,谁能劳驾得了新时代的中国特种兵、堂堂厉参谋长我啊。” 贺熹破泣为笑,抬手捶了他一下。 按住她不安份的手,厉行轻责:“抻着了我真修理你。” 置身于厉行怀里,贺熹轻唤:“阿行。” 厉行嗯一声,抚摸着往他怀里拱的小脑袋。 就在贺熹以为厉参谋长大人大量地不会计较她行动不听指挥的错误时听到他说:“不要以为撒个小娇我就原谅你了。 等演习完的,我们要以端正的态度来分析下形式,同时展望未来。” 又来了!贺熹忽然觉得抓军事训练的厉行同志越来越像政委了。 她想,这样可真不好。 随后,贺熹和厉行去取药。 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医生宣布老虎没有生命危险,休养一段时间就能出院。 紧接着,牧岩也赶到了医院。 见厉行和贺熹双双挂彩,说实话他觉得有点窝囊。 身为公安局副局长,布置安排了这么久,不止拿下犯罪嫌疑人的是军方的人,自己的手下还被送进了医院,牧岩有种自己该回炉的错觉。 然而原则不容改变,他只能以副局的身份公事公办的对贺熹说:“先回去养伤吧,等处分下来通知你。” 贺熹微仰着头,眼睛红红的,很温顺很可怜地依赖着厉行。 见他鼓励般地点头,她低低应了声:“是。” 贺熹随厉行走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