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上去之后什么情况。” 也对啊,他没得罪谁,怎么被人砍。试试上去,等了五分钟,没人攻击他。田远刚松一口气,兰亭向晚就从背后给他致命一击。 直接退回到五级,比小婴儿强不了多少。 “我我我。。。” 田远彻底傻眼了,盯着电脑看。 木秀于林再来一下,田远变成了零级。 被踹下线! 哈哈哈,成功! 潘雷想拍着大腿大笑啊,真牛逼啊,这俩盟友太厉害了。 “再也不玩这个破游戏了,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田远快哭了,今晚被欺负惨了,真的。辛辛苦苦一个多月,一下被打回原形。 被虐到了,再也不玩了。 潘雷搂着田远拍了拍。 “乖啊,不就是个游戏吗,不玩就不玩了,明天下载一个穿越火线,我每天带你玩。这个东西是我们内部允许玩的,完全可以带你。” 亲了亲他的头。 “宝宝,我要有时间的话,晚上就带你玩穿越火线,那样你也不会孤单了。跟我一队,战无不胜。那才牛逼呢。不伤心了哦。洗洗睡了。乖。” 田远沮丧的要命,怎么回事呀,他想不明白啊。 “好不容易喜欢的游戏。” “我陪你玩新的呀,一样的。乖乖地,听话。” 田远撅着嘴。 “这游戏太可恶了,那里的人也太可恶了,再也不玩这个游戏了。” 对嘛,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嘛。赌气囔囔的推开电脑去洗澡了。潘雷抓着手机去外边打电话。 “哟,哥们,我请你们喝酒啊。真够意思!” “这算啥,消灭它太简单了。” 大联盟,获胜,偶也! 田远郁闷得很,潘雷不在家,他自己晚上怎么办呀。 宝宝沮丧的样子让潘雷心疼啊,也是,他的夜生活很乏味,本来就是安静的人,不可能喝酒去,他也不允许去。打牌,变成小赌鬼?人手也凑不齐啊,虽然各个兄弟们都住在一个小区,谁家都有事儿,再没事儿人家还浪漫去呢,一天两天的可以,次数多了,打扰别人也不好。回军区大院和父母住?田远总觉得太麻烦。 天天加班他绝对不答应,要给田远找点娱乐,至少晚上他不在的时候不孤单,最好呢,还能促进他们两口子的感情。 潘雷皱着眉头琢磨,突然眼前一亮。 “宝宝,我回部队一趟很快就回来。” “啊,你又要走?才回来几天啊。” 觉得还没有恩爱够呢,他就又走了。田远的嘴一下就撅起来了。 “俩小时我就回来啊,乖。” 搂过来胡乱的啃了一口,一路就往楼下冲,田远都不知道他怎么这么着急,啥都没说就跑了。 潘雷在家热闹着呢,他突然走了,感觉空气都寂寞了,田远懒懒的躺在沙发上,遥控器按过来按过去,就是自己安静不了,如果他在家,他们俩看广告都能笑喷。 结婚这么久了,还是不适应他突然离开。 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两小时?好漫长啊。 你大爷的潘雷,不在身边的时候想,在身边的时候还会被他弄得烦。怎么就有了你这个混蛋。 潘雷直接跑回军区,把信息大队大队长蓝庭的办公室给洗劫了,蓝庭七手八脚的跟他抢,根本抢不过膀大腰圆的潘雷啊,胳膊一撞,蓝庭就扑倒在办公桌上。 新番五宝宝,干得漂亮 “哎哎,那个不能拿,那是咱们内部的用来训练战士应变能力的游戏啊。” “这个是部队内部联网就可以玩。” “对啊,上头新派发的,你们特种大队不是已经开始玩了吗?” “也就是说,只要跟咱们部队内部秘密联网,就可以玩啊?” “全军也就特种大队首先开始玩这个游戏,能跟特种大队内部联网,很难的好不好?要审批啊。电脑也会受到监控。” “那你就不用管了。” 潘雷拎着游戏软件就往外走,蓝庭挡在他面前。 “这是内部的东西,老潘,你要拿走真的要跟上头说一声。” “起开,司令那我回去说。” “你要这个有啥用啊,特种大队不是早就有了吗?” 潘雷推了一下蓝庭,直接跳出房间,对着蓝庭丢来一个得胜的大笑。 “哄我家宝宝啊。” 蓝庭目瞪口呆,对着潘雷的车屁股比中指,你大爷的潘雷,你个土匪,什么你都抢啊,这是内部的游戏,一是扩大士兵的业余生活,二来是训练士兵的灵敏能力,他可好,当成哄媳妇儿的东西了。 潘雷才不管这么多呢,软磨硬泡跟司令那写审批,就我媳妇儿玩,他电脑我都安装了监控,早就安装了啊,我偷偷安的啊,我怕他让坏人怂恿,去什么社交网站,这不是破坏两口子感情吗。我家宝宝不知道,所以这款游戏我给他拿回家,他的电脑也符合要求,他也是半个军区的人,都是军嫂,我家宝宝也是军婿啊,要特殊照顾对,不会被境外网站监视的。 司令是彻底拿潘雷没招了,行行,抢都抢走了。 潘雷咧着大嘴大笑啊,他妈的真不容易,这可是秘密东西呢,能拿出来真的很不容易啊。也就他能抢,换一个人早就被审查了。 跑回家,田远听到门一响,嗖的一下坐起来。 潘雷七手八脚的打开电脑。 “宝宝,我给你找来一个特好玩的游戏,这可是军队内部设计的软件,只给士兵玩的。还没有大规模推广,只有我的特种大队才有。我给你抢来一个,你玩玩看,绝对热血。还跟部队内部联网,也就是说,到时候,招呼一声,你就可以跟特种大队的人组队,跟我们一块玩游戏。我带你玩,就算是我们两口子不在一块,但是游戏里还是可以的呀,我带你,我掩护你,比那个什么穿蚊帐的女人强悍多了。那东西是给娘们玩的,花花绿绿的不好看,没挑战性,这个好,是爷们就扛枪上战场,你也体会一把冲到第一线是啥感觉。” 噼里啪啦的说着,手指飞快的安装。 回车键一敲,搞定! 把田远抱到自己的膝盖上,亲了一下。 “这是模拟作战的一种游戏,一个任务结束之后,很快就会出现下一个任务,各种任务不同,级别也从A到E,来区分任务的简单艰难,自己创建角色,自己组团,形成一个小组,然后接到命令,去执行。完成一项任务,就会得到嘉奖跟奖赏,如果达到一定积分,就可以兑换军衔,等你到了上将,那就牛逼了,到那时候你就是一个集团军的领导人,要组织手下军队攻击,然后也要防御接受别的军队攻击。这游戏新发行的,特种大队现在都在玩,你也试试。” 这就是一个真实的军人成功的过程,从志愿兵到将军的道路。 任务神秘,艰难,锻炼军人的团结能力,应变能力,在任务中的灵活性,技能。 就说了专门为军人研发的。 “3D效果,逼真的很,真枪实炮配音,声音震撼,越到最后,规模越宏大,当你指挥几千军人跟别的军队对抗的时候,体会将军的指点江山霸气恢弘,滋味更爽。” 田远眼睛放光,真的?他是医生,但是他也很想体会一下军人的作战,很想了解潘雷的工作任务,可都是保密的,他也不能问。但是通过这个游戏,好像跟潘雷更靠近一步了。 “最主要的,我也玩,特种大队那些人也一起玩,晚上我不在家,你也不会自己孤单了。我在游戏里陪你,一起作战,一起开会,一起嬉笑,你就有了娱乐,不寂寞了。” 在他不加班的时候,晚上陪他玩几个小时,然后到时间哄他去睡觉,相思也不会太难熬,田远也不会寂寞的抓狂。 “喜欢吗?宝宝。” 他在用最大的方式消除田远的寂寞,安慰他。 田远扭头重重点头,一脸的高兴。 “喜欢,晚上我们就可以在游戏里见面了。” 他就不用反复的按着遥控,自己打发自己。没有潘雷在身边,时间太难熬。这样一来,他们都不会任由思念侵蚀。压抑低落。 潘雷在他的鬓角亲了一口。这颗心呐,算是放回肚子了。 只要宝宝高兴,他做什么都值得。 不能陪伴他太长时间,总担心他不快乐,亏欠的田远太多,所以他想方设法让他高兴。 田远兴致勃勃的,上去就点开游戏,创建自己的资料。 “我帮你练一会,等你到了少尉,就可以跟我们一起组团上战场了。” 最开始这一段,潘雷那是猪八戒吃豆芽,小菜一碟。但是对田远来说,就挺难的。他不熟悉军队,不知道怎么完成任务啊。 还真别说,逼真的效果,就连鲜血都跟真的一样。幸好田远是医生,对这些免疫了,枪炮声,潘雷跟他讲解上下左右键怎么控制自己的方向,怎么变换枪支,田远不停地点头,真长知识了,什么武器都有,包括射程,性能,潘雷都告诉他。 “身为一个军人家属,这些知识是基础,要记住的。” 田远觉得这游戏比以前那款好的不能再好,好大发了,多有趣呀,潘雷的下巴放在自己的肩膀,环绕着自己,看着他熟练的升级,从一个志愿兵很快往上升级,快速的转换场景,对于潘雷,他竟然升起了崇拜。 大神啊! “哥,你好棒啊!” “这必须的,也不看看我是谁。这些小人物,闭着眼睛都能过。最难得在后边,有密林作战,有夺岛作战,有海上作战,那就团队合作了。来,你把这个毒贩枪毙了。你就是少尉了。” 按着田远的手。 “宝宝,透过瞄准镜,崩他的左心口。具体位置在哪你比我还要清楚。” 这个他知道。潘雷在他耳边指挥。 “快准狠,他奔跑的时候你要对准了,不要抖。” 看着屏幕里的人躲进一棵树后,潘雷拍着田远的腰,田远紧绷的浑身都要僵硬了。 “放松,这不是战场。” “不是战场也很紧张。” “宝宝,就算是上了战场,还有我呢,我会保护你的。放松。” 顺着他的后背摸,绷得笔管条直,都不说腰疼了啊。 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恩,他喜欢这个姿势,可以随便亲吻。脖子嫩嫩的,有自己留下的吻痕,颜色淡了,再嘬一个。 田远来不及给他一下,树后的人伸出头来。 “开枪!” 潘雷一声令下,田远赶紧按鼠标开枪。 没有打中心脏,但是一枪爆了头。游戏里的人倒地,鲜血流出来。OVER! 耶! “宝宝,干得漂亮!” 新番六演习回来 自从他们两口子时常不断的回军区大院住,党红妈妈就把潘雷的单人床换成了大床,潘雷太长时间不回来,党红怕田远一个人吃饭糊弄,就把田远带回去,也方便,娘俩一起上下班。 一年一次小型军演,三年一次大型军演,这不赶上大型军演,潘雷就是想回来陪宝宝,他也不能马上回来啊,几个军区交叉着演习,他都出去两千多里地深入敌后呢。 每次打电话都好一通抱怨,宝宝,我们十五天没见面了。宝宝,二十天我都没摸到你了,宝宝,一个样我们两口子都没滚床单了,憋死我了。 田远也心疼他,太远了,他还跑到边境去,大夏天三十几度,树林里闷热潮湿,他吃苦了。 一走三十五天,说是他们完成任务了可以回来了,但是消息断了。 党红安慰着田远。 “没事没事,这不是军演嘛。不是真正的上战场,你别担心。” “怎么还不回来啊。” “用不了几天了,前天我跟他们司令通电话,听说往回赶呢。” “想他了。” 党红妈妈这一句话,田远的脸红了,手忙脚乱的拿起一本医学杂志,请教妈妈学术问题。 潘三叔党红妈妈乐坏了,这孩子结婚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这么腼腆啊。 摸着手机,田远有些睡不着,三天没打电话了,不知道他到哪了,是不是回来了。白天还好,工作忙,到了晚上,他就想潘雷呀。在一起,他有时候闹腾的自己巴不得他早点走,可他真的走了,又想的不行。 被子很大,床也很舒服,他不在,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盯着窗帘看,真不愧是军人世家,就连窗帘都是部队那种松枝绿色的窗帘。想着他要回来了,一定粗声大喊的,他知道自己在军区大院呢,不会回他们家。他在的地方,永远热闹。神马响动都有。 咦?田远的一年级被突然映在窗帘上的亮光吸引住。这么晚了在,怎么会有车开过来? 侧着耳朵听着,果然听见关车门子的声音,有人开了大妈,听见交谈声。 都睡啦? 田远跳下床就往外跑,潘雷回来了。他终于回来了。 他跑出去的时候,潘雷正好走到客厅。 “哎,我的祖宗,你不穿鞋跑出来干什么,再把你冻着。” 潘雷一看田远穿着睡衣没穿鞋,直接跑出来,什么喜悦都变成大吼了。 赶紧上去两步,想把田远一把抱起来,谁知道他家宝宝今天格外热情,快走两步直接就抱住了潘雷的脖子。 潘雷笑了,托着他的屁股往上抱抱,在他耳边亲了一口。 “想我了。” 田远把头扎在他的肩窝,深深吸了一口气。 想,怎么不想,快四十天没见面了。抱住这个高大的强壮的身体,才知道他真的回来了。 什么叫相思欲狂,这滋味他太知道了。 潘雷拍了拍他的屁股,心情好得很,回家就得到这么热情的迎接,不枉费他深更半夜开车回来。 也亏他力气大,一只胳膊抱着田远的屁股,田远就能挂在他的身上掉不下来,摸了摸田远的后脑勺,想亲一口。 田远从他怀里抬头,皱着眉头。 “什么味道啊。你几天没洗澡了?” “半个多月,怎么啦。” 田远推着他,要离他远点。 “你都臭了。感觉去洗澡。” 潘雷眉毛一挑,耶,这时候嫌弃他臭了啊,刚才怎么抱着不放?就不让他走,搂着他的腰就不撒手。 “行啦,都别闹了,大半夜的,雷子,饿不饿啊,我让保姆给你下碗面条吃?” 党红妈妈也披着睡衣站在客厅,看他们小两口回来就闹腾。 “我自己做,妈,你跟我爸休息,我们两口子洗洗也睡了。明天不回去,在家休息两天。” 拍了拍田远的屁股。 “宝宝,这次好好陪你。” “快去洗澡。” 田远给他一拳,潘雷就不放手,干脆提着田远的腰往上一提,直接扛在肩膀。党红妈妈摇着头笑着去休息,小两口感情好着呢,闹腾去。回屋睡觉去了。 田远觉得太丢人了,在父母面前他还这么胡闹。 “嘘嘘,大半夜的,别喊,再把隔壁邻居喊起来,还以为咋们家遭贼了呢,要是所有警卫员跑来咋们家抓贼,那谁也别想踏实了。” 把田远放在浴室,田远光着脚丫呢,潘雷赶紧把他放在小凳子上。 “你给我搓搓背什么的,这一个月可把人折腾苦了,在深山老林里我猫了一个月,别说洗澡了,饮用水都不够。估计我这身衣服脱下来,往那一戳就能站着。” “那我给你去拿衣服。” “不,我就裹着浴巾出去,大半夜的就咋们两口子。想你了,转头看不见你我就舍不得。” 唧亲了亲田远,田远站起来给他脱衣服,这身迷彩作战服都是泥点子,尘土,一个多月没见面,都黑了瘦了。 “你坐那,没穿鞋,别着凉了。” 潘雷不用他帮忙。田远不坐回去,蹲下去把他的高帮军靴的鞋带解开。 “夏天呢,没事。” 潘雷舍不得他帮自己脱鞋子,七手八脚的脱了上衣,田远眼尖,一下就看到他后背上红了一片。 “这是怎么弄得?” “湿疹。树林里闷热潮湿,有时候一趴就是几个小时,来不及洗澡换衣服,这东西就出现了,痒的要死。” “家里有药,我给你涂上一些就好。你别抓破,感染容易化脓。” 要不要这么搞笑啊,看看他那样儿,委屈百转的,想抓抓不到,有刺痒烦躁的很,在墙上蹭一脸的郁闷。 这么多年没看过他这个样子,不想,他要先笑一会。 潘雷恼了,他都这样了田远还笑,抓过来不顾他的挣扎,直接跟他一块到喷头下浇水。田远连推在搡,大叫着我洗过澡了,还是被淋了一个透,仰着头,还呛了几口水。 那个咳嗽啊,咳嗽的脸都红了,潘雷一边给他拍背,一边坏笑。 “让你笑话我。” “你大爷!” “我大爷在军区呢,我带你去看看他,就说你想他了问候他呢。” 他要敢去,潘展能踹死他们俩,让你问候我老爸! 就说了在一块会吵架,这才见面几分钟啊。田远咳嗽着把潘雷拖到喷头下边,把小板凳给他。 “坐下,我给你搓背,没事吃化肥了长这么高,想给你洗头还要翘着脚。” 潘雷嘿嘿的笑,田远干脆把睡衣也脱了,反正都湿透了,洗头发,搓出一堆的泡沫,他没有指甲,外科医生不允许留指甲,指腹在他头皮上划过,顺便捏着头,够辛苦的,这一个多月他真的是累坏了。捏着头,按摩着太阳穴,潘雷舒服的哼哼,伸手就把田远的腰给搂住了。 “还是回到家的感觉好,还是我的宝宝最好。” “行啦,站起来,我给你洗干净了就吃点东西去休息,你看看你这两个大黑眼圈。” “都没睡个囫囵觉。” 田远用软毛布,给他擦着后背,仔细观察了一下湿疹面积,大片占据了后背的三分之一。看着难受。 “树林里的虫子很厉害,你们不是有那种驱蚊的东西吗?不管用啊。” “你知道那文字多大嘛,跟苍蝇一样,咬一口能肿起那么大的包,估计也有抗药性了,普通的驱蚊东西不管用。” 伸手就要抓,田远赶紧拉开他的手。 “皮肤嫩,别抓。” “痒痒。” “这里是敏感地方,含刺激性的药物不能用,只能忍忍了。” “咱们睡。明天就能消肿。” 新番七长相守 一大早起他就胡闹,推开他洗澡,潘雷跟在他身后。 “喂,生气啦。” 田远满嘴牙膏不搭理他,潘雷伸手手指勾住田远的皮带,田远怎么转圈,他就怎么跟着,手指勾着呢就不放开。 “宝宝,宝宝,你跟我说话呗。” 田远洗完脸往外走,他就跟着走。 “宝宝,不跟我说话今天我就不让你出门。” 用力一揪皮带,走了一步的田远就被他给扯回来了,胳膊一伸就把他搂住了。 大脑袋卡在田远的肩膀,那爪子就不老实,从田远的衬衫下摆伸进去,摸着田远的腰。 “宝宝,你舍得不搭理我吗?” “走开啦,过一会妈妈该叫我上班了。” “那你不生气?” “我又不是气球,哪来的那么多气。你本来就这样,就会捉弄我。” “我捉弄你是爱你呀。” “所以我知道,我不会生气呀。” 回身拍了拍他的胸膛。 “自己的孩子,再不好,再气人,我也不能丢了。” “你才是我养的孩子啊。你别弄错啦。” 潘雷有些抓狂,怎么就他成了孩子啊,田远才是他一直当儿子养的宝贝儿啊。 田远笑着亲了亲他的嘴角。 “你在家记得涂药,晚上去接我。” “我跟你一块上班。看着你。” “那,那你不许胡闹,就老老实实的坐在我办公室里。” “我没干什么呀,怎么胡闹了,每次跟你上班,我不是都很老实吗?” “上次你就胡闹,你还。。。” 田远说不下去了,上次他还把自己摁在桌子上,干那什么呢。 潘雷邪邪的笑着。 “那个呀,那不算胡闹,那是给你增加点娱乐。” 啊啊,这个流氓,很想弄死他啊。 干嘛一大早的就七夫人啊。 党红妈妈吃饭的时候问着田远。 “脸怎么很红,发烧了?” 说话的同时瞪了一眼潘雷,潘雷很无辜,我昨晚上什么都没干。 “不舒服就在家里休息一天,这段时间你一直在加班呢。” “对呀对呀,我哦今天在家,你陪我呗。” “不行,今天我又一台手术。” 潘雷哼了一声,病人总比他重要。狠狠地咬了一口油条,田远好笑的把鸭蛋黄儿送到他碗里。 “不过下午基本上都没什么事情了。” 潘雷的耳朵嗖的一下竖起来。 “那我去接你。” 说是去接田远,他是司机,把这娘俩送到医院,然后就不走了,田远匆忙换上手术服,一个手术四五个小时,错过了午饭,潘雷给田远买的饭菜都让林木吃去了。 溜溜等到下午两点多,田远一出手术室就让潘雷扶住,他这些年身体还算好,但是潘雷不放心呀,总觉得他做一次手术就虚弱的能晕过去。 田远撤掉手术服,长出一口气。 “等我洗洗,我们回家。我想吃你做的面条了。” 这个绝对没问题呀。抱着田远回家去,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肉丝面,田远吃的西里呼噜的,谁做的饭都没有潘雷做的好吃。潘雷跟一个慈爱的父亲一样,看着田远这么捧场,眼睛都弯了。 摸着吃撑的肚子,田远幸福得想叹息。 这就是人生啊,太美好了。 潘雷摸摸他的小肚子,恩,不错,这段时间跟父母生活,他没有跟以前一样瘦,至少吃饱了饭,胃部有一块凸起来,摸摸,还软软的,QQ的,白嫩嫩的肚皮,慵懒的样子,跟吃饱的猫咪一样,潘雷亲了亲他的脸。 “吃好啦?” “哥,就算那张辉那里顶级大厨跟你相必,手艺也没有你的好,你做饭,做好吃了。” 这话他爱听。不过,就这么把饭吃了,就不付出点什么,来表示感谢?眼睛一转。 “宝宝,我中午没有抹药,你给我抹点药呗。” 药涂抹好了。 伸展手臂,把他抱在怀里,揉着他的头发,仰着脖子,让他在自己的脖颈间不停的亲吻,用力的吸允,就算了留下印子也不在乎了,两口子怎么亲热都不过分。 刺刺的头发,扎在手心,让田远手心很痒,感觉得到他在耳垂上吸允,气息炙热的喷洒进耳洞,田远舔了舔嘴唇,潘雷抬头,摸着田远的脸,田远的眼睛里都是自己。 脸色发红,眼睛水亮,嘴唇红肿,他就这么盯着自己看。 他就是田远的一切,田远把他当成生命一样的在爱着。 潘雷的手指上有茧子,就这么慢慢的摸着他的脸。 “想我吗?” 昨天时间不够,放他休息了,今天他要好好看看宝宝,看在眼里拔不出来。 田远摸着他的脸,确认他这几十天的变化。眷恋痴迷的看着他。 “想,每天都想,分分秒秒都想。” 知饿时候说点私密的情话,让感情更炙热。 “想你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出危险了,为什么不打电话,受罪了吗?爸爸妈妈都安慰我,可看不到你,我不放心。” 田远抬头亲了亲他。把潘雷抱在怀里,紧紧地抱着。 “这样最好。” 这些年真的是委屈田远了,潘雷摸着他的后背,亲他的肩膀,他家宝宝就是这么好,不管心里再多委屈,也不会抱怨一句,守着家,守着他。 “傻宝儿。” “不要乱给我起外号。” 明明很温情的时候,田远撅着嘴表示自己不满意了。 潘雷噗的一下就笑出来,傻宝儿啊,你可真的是我的傻宝贝。 伸开手臂抱紧。 享受着难得一刻的安静。 天慢慢变黑,爸爸妈妈都回来了,可以听见外边他们在谈话,潘雷把田远放在床上,拉高被子。 快速的吃了饭,潘雷离饭桌之前跟他老妈说了一句,宝宝明天不上班休息一天啊。 感觉回到屋里,斜靠在床上,田远翻了一个身,手习惯性的开始摸,摸身边的位置,确定他在不在。 “哥。” “这呢,乖,睡。” 迷迷瞪瞪的看了一眼潘雷,伸手把他搂住,睡得更香了。 潘雷爱恋的亲亲他,抱到自己的身上,让他枕着自己的心口,听着自己的心跳,他会睡得更好。 没有什么比梦里梦到的人,睁开眼睛还在面前更高兴的事情了。 睁开眼睛看见潘雷,开着一盏小灯,在看书,田远嘴角提起来,把脑袋往他怀里扎。 潘雷丢开手里的书,亲了亲他的发旋。 “感觉怎么样?哪里疼吗?” 田远摇头,虽然激烈,但是他一直都很小心。不会弄出伤口。 “饿不饿,吃点东西再睡。” “我就想这么抱着你。” 这还不简单,多大点事儿啊,宝宝跟他撒娇呢,潘雷把田远往怀里抱抱,让他靠得更舒服一些,伸出一只手摸向他的腰,慢慢的按着。 “梦到你了。” “梦到我干啥了?” “梦到你带着我出去,走到哪算哪,开着车一路走一路玩,我梦见自己长白头发了,你还在我身边呢,那时候你的白头发比我的还要多,不过很帅。我靠着你,喝着一罐啤酒,在一个山头,一起看着风景。” 潘雷叹口气,揉揉他的头发。 “宝宝,我不能一直陪着你,真的亏欠你太多。对别人来说很简单的事情,对我们来说就有些难。如果我不是个军人,我就可以带着你走,开车慢慢的走,看遍所有好风景,吃遍所有美食。” 田远摇头。 “不着急,哥,我等你,等你退休了,我也退休了,那时候时间就是我们俩的,老了也没关系,我们拄着拐杖,一路走。你扶着我,我拉着你,一样的。” 等他们都老了,六十岁了,时间久属于他们了,那时候,日夜相伴形影不离。 把所有亏欠的时间都补偿回来。 “让你受苦了。” 田远笑着。 “不,跟你在一块我不苦,我很幸福,哥,真的很幸福。也许当初我要跟你没有交集,也许我会有孩子,有妻子,但是不会有一个人像你这样爱我一样爱我。我是被你惯坏的,现在除了工作这些事情,其余的什么都不会,这样的男人不会有人喜欢,我不会讨女人欢心,我不会做饭洗衣服,可是,我有你。我有你我就有一切。别说苦了我了,跟你在一起,我只是快乐,任何辛苦都没有。” 潘雷重重的亲吻了一口田远。 他的宝宝从来不抱怨,寂寞孤独就算是不陪在身边,他也不会抱怨对他大吼大叫,默默的支持他。很乖,很听话,温和老实,本分安静,他是修了八辈子,修来的宝儿。 “是我的福气,拥有你。” 真的是福气,缘分就这么奇怪,就在当年擦出火花,就在那时候,爱上,无力自拔。 “所以呀,为了你能跟我一起变成老头子,长白头发,你把自己保护好了。千万千万别病了,更不许出事儿。你怎么都行,就是别拿生命开玩笑。哥,你活着,我就有一切。” “恩。放心,我舍不得死,死了我就抱不到我的宝宝了。” 色迷迷的掐了一下他的屁股,田远也不示弱,张嘴就在他的胸口咬了一下。 潘雷大笑出声,搂到怀里狠狠的揉,抓着他的痒痒肉,田远又笑又叫。 把宝宝按在怀里亲了一个够,才算完,田远脸都笑红楼,小口小口的喘着气,推了他一下,爱娇的白他一眼。 “哎哟哎哟,跟我抛媚眼。” 田远哼了一声,趴到一边去,潘雷就是牛皮糖,赶紧从后边搂住他。 “宝宝,我们就这么过日子,我疼你爱你,我把你惯得没人受得了,那管别人什么事啊,我惯得我高兴,我就乐意看见你耍小脾气,看见你吹胡子瞪眼的,要不然你性子软被欺负。然后我们一起长白头发,一起变老,都退休了,我们就环游全国去,玩累了,我们就回到家里,你看书晒太阳遛狗,我做饭洗衣服伺候你。多好。” “恩。我喜欢。” “就这么定了。宝宝,我爱你,如果有下辈子,如果真有三生三世石,我就在上面写你的名字,一辈子过不够,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是我的。” 他拙嘴笨腮,说不出多少动人的情话,可这种霸道的情话,让田远笑出来,拉住他的手,重重亲了一口。 好。 我们两口子一条命,你生,我活。你死,我亡。 生不离死不弃,长相守,共白头。生同穴死同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