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拔营回去了,他们几个以前也都在军队混过,只不过当兵的时间有长有短,就一个黄凯没有当过兵,强烈建议想去潘雷的驻地去看看,潘雷回去集合队伍,然后休假,结婚。 潘革提着黄凯的脖领子把他塞上车,做司机把车开回去再说。 然后跟着特种兵们回去的,就是张辉和林木,兴冲冲的坐飞机回去了,跟到驻地,顺便缅怀一下在部队的那些日子。 潘雷摆出这个大乌龙,让全军区都跟着紧张了,特种兵位一到驻地,后勤部的陈泽就过来慰问,都在一起工作多少年了,他还通知的田远,一听说他也跟来了,就跑过来了。 林木和张辉在讨论呢,他们那时候当兵,可没这么多的装甲车,跃跃欲试,想上去开开装甲车。 大老远就看见陈泽,林木拉拉田远。 “折腾死我了,雷子还要两个小时才能走,我去他宿舍眯一会。” 潘雷把钥匙给了林木。 “亲爱的,你也去休息一会,我要安排好了才能走呢。” 田远摇头,就跟在他的身后。现在是一步都离不开了。 陈泽过来就给了潘雷一拳。 “你也太吓人了,你一没消息,都炸窝了。没事,没受伤。” “这不是全须全尾的嘛。” 陈泽转眼就看见了林木,林木正要走呢,陈泽一把就拉住了林木。 “这不是相亲的林医生吗?难道你看上我们部队的那个小伙子了?这好不容易来一趟,多聊聊啊,来来,到我的办公室去聊聊啊。你们那的小护士就没一个愿意嫁给我们大龄军官的吗?你怎么也是陪着他们来的,你要不要起个带头作用啊。你问问他们喜欢什么样的人啊,我们这的军官可都是很优秀的啊。” 林木一甩胳膊。 “他们不要碎嘴的男人,娘们唧唧的。” 陈泽笑呵呵的,一点都不来生气的。 “那林医生你喜欢什么样的啊,这两个人在一起都不说话,还不如娶个哑巴呢。” 林木丢给他一个白眼。 “雷子,我去先你的宿舍呆一会。走了叫我。” “去人家小两口的婚房干什么啊,我宿舍比这里要大一些,我们促膝长谈。” 什么情况?就连田远都愣住了。林木根本就不鸟他,推开潘雷的宿舍的门,砰的一下关上了。 “这性子,可真够呛人的。” “结婚摆喜酒的时候别忘记哥们我啊,我给你当伴郎去。” 陈泽背着手,摆着四方步走了,总觉得他后边多了一个尾巴,高兴得头摇尾巴晃呢。 “怎么回事啊?” 田远也有些摸清头脑。 “好像,前段时间,老妈组织了一次相亲,具体情况我不知道。” 是不是所有女人都有媒婆的心理?老妈也不例外,想给医院的护士女医生的找对象啊。这和他们无关,都没往心里去。 “我去上级汇报战斗经过,顺便请假,在家里好好陪你。咱们定下的事情就办了。你和张辉先去我的办公室,无聊了四处走走。我看林木有些不对劲,还是别打扰他了,那小子惹不起,口袋里总装着手术刀,他一火,不准干什么啊。” 潘雷跳上画去司令那了,这件事情闹得有些大,他必须要去好好说一下作战情况。 张辉转了几圈。 “田远,你们办喜事的时候,请不请夏季?” 这些人都怎么了啊? “他非要坚持结婚,折腾那么大动静,请就请。” 张辉笑了一下。 “你和婶子的名单给我,我给你们准备酒宴,也顺便安排座位。有些人我比你熟悉,坐一桌,喝杯酒聊聊天的,会更好。” “好,我回去了就把人名单给你。” 兄弟哥们,都帮着,也没什么大问题了。 潘雷回来的时候,田远趴在他的办公桌上睡着了,张辉靠着门框,默默的抽烟,林木好像死在他宿舍了,就没出来。 潘雷一看田远脸上压出来的印子,心疼死了。扯过自己的大衣就给他盖在身上。林木你也真不要脸,鸠占鹊巢不说,看把我这口子给挤兑的,那是我们两口子的小房间,你一个外人跑进去怎么就不知道出来啊。 张辉没头没脑的丢来一句。 “那个絮絮叨叨的军官来了三次。” “他爱来不来。咱回去了。” 潘雷把田远裹好了,抱起来。 “宝宝啊,咱回家了啊。你睡啊。醒了我们就到家了。” 田远还真是累了,从接到他失去消息,到现在,他是根本就没有合眼呢,吃不下睡不着的,终于心放回肚子了,这也就累了。迷迷糊糊的看他一眼,搂着他脖子睡沉。 田远抓着他的脖子就是不松手,潘雷又不敢吵醒了他的田儿,把钥匙丢给张辉,林木上车的时候还是阴沉着脸呢。 潘雷坐在后座,田远枕着他的腿,沉沉的睡着。再多的不安心,这个时间终于踏实了。他就在身边,他摸得到,他这一觉才睡得安稳。 潘雷摸着他的头发,捏着他的手,眼睛都不抬,就这么盯着他的心肝宝贝看。张辉也没开口,林木看着窗外,谁知道到了大门口,跳出来陈泽。 敲了敲车窗,潘雷把大衣给田远盖得再严密一点,这都**点了,大晚上的,陈泽没事闲的慌啊,跑大门口来接着他们。 “林医生走啊,有机会再来啊。对了,把你的手机号码留给我,我们这里有一位军官,对你们医院的小护士一见钟情,很想认识一下,你帮忙引荐。” 林木什么都没说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手术刀,寒光乍现,这大晚上的拿一把手术刀,慎得慌。 陈泽面不改色,笑呵呵的。 “刀不错。比我的还差一点。我送你一个啊。” 陈泽丢给他一把匕首,那是一柄黑色刀鞘的短刃。 “干嘛呢,打劫啊。劫色你要谁?除了我这口子,你抓谁都行。要钱没有,不就一个电话号码吗?回头我给你,赶紧的让开,没看见我这口子睡着了啊,开着车窗,他感冒了怎么办?陈泽,你赶紧给我滚远点。张辉,开车,咱们回去了,这几天累死老子了。” 陈泽一听他这么说眉飞色舞的。 “行,我给你打电话啊。把电话告诉我。晚安,林医生。” 张辉开车出了军区驻地,扑哧一声笑了。林木丢给他一个杀人的眼神,张辉赶紧收了笑容。 潘雷的心思都在田远上呢,他们就算是有些奇怪,他也没在意。到了小区门口,潘雷背起田远上楼。让他们自己去古怪。 “不想被我肢解,你就给我笑。敢多说一个字,我可不顾及自己一起长大的情分。” 张辉赶紧一捂嘴,一个字也不多说了。 他们古怪,那是他们的事情。潘雷背着田远开门,听见钥匙响,田远睁开眼睛。 “到家了?” “到家了,宝宝,睡,我就在这呢啊。” 到家了,他还在身边呢,田远累极了,迷迷糊糊的感觉被他脱去了衣服,东倒西歪的要去洗澡,潘雷一把拉住他,把他塞进被窝。 “宝宝,我给你擦擦,你睡啊。” 亲了一口,田远胡乱的点头。潘雷去浴室接热水,拧了一条毛巾过来,就看见金豆儿趴在床的另一边,可怜兮兮的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一看见他进来了,汪的叫一声。 “你给我滚下来,敢侵占我的地盘,会都把你炖了做成狗肉火锅。不许叫,再敢叫一声,给你一瓶安眠药,直接睡过去信不信?” 金豆儿迫于主人的威胁,委屈的跳下去,趴在地板上。 潘雷掀开被子,给他擦拭全身,怕他冻着,被子都不敢都掀开了。擦去了他脸上的脏污,才看见他的脸色有多难看,虽然睡着了,可两大青眼圈,看得就像熊猫一样,在他的小腹上亲了一口,空调打开,然后去给金豆准备吃的。 金豆儿也挺可怜的,他爸爸抓着行李就跑了,他二伯门一关也走了,他就饿了两天多,幸亏狗盆子里有狗粮,有水,他就被这么关了好几天呢。 摸摸他的脑袋,金豆儿吃得欢腾。 潘雷换了衣服去洗澡。灯光都扭到最小,怕的是扰了他的睡眠。刚擦干净身上的水,就听见田远在叫他。 “潘雷,潘雷……” 潘雷赶紧就这么光着出来了。田远许睡迷瞪了,也许是做恶梦了,就在那坐着,半睁着眼睛叫他,一脸的惶恐不安。 潘雷赶紧过去抱住他。 “我就洗洗澡,睡啊,来躺好了,别冻着了。” 田远长出一口气,搂着他的腰就是不让他走了。潘雷亲亲他的额头,这小祖宗,撒娇呢。 掀开被子也钻进去,把他搂抱在怀里,啥都没穿,肉挨着肉,少了衣服的阻拦,两个人靠的更近了。 轻轻的拍着,轻轻的哄着,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说着悄悄话,叫着宝宝,宝宝,睡,我陪着你呢。田远才慢慢闭上眼睛。只有他在身边的时候,入睡的最快,睡得最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