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姿势的原因,脚一抬,两只拖鞋落在地板上,咕咚一声响。 “干嘛呀。”春蕊头发本披散着,这么一弄,乱扑在脸上,她歪歪头,将头发撩至一侧的耳边,转而跟他对视,黑瞳仁亮晶晶的,像闪着火星。 严文征看着看着,动了情,手掌摩挲着她细白的后脖颈,猛地压来,勾缠她的嘴唇。 春蕊的胳膊改为撑在他的肩膀的两侧,没反抗,给他亲,直到肺部氧气快抽空时,她占回主动权,别开了脸。 喘|息着,质疑他:“你还有力气啊。” “没。”严文征诚实答:“就这剩这点劲儿了。” “没劲儿还想这事情。”春蕊“哼”一声,越过他,躺到里侧。 严文征翻个身,将她紧紧搂着。 他从回来到现在,她也没过问事情怎么样了,便主动交代:“有谱,但也要等到年后了,现在各部门都放假了。” 春蕊心力交瘁的感觉,有所感地丧气道:“简单的做一件事情怎么就那么难。” 严文征下巴垫在她的头顶,没回答什么。 身处名利场,该委曲求全的跑不掉,因为这个世界总有比你有钱、比你有权势的。 一室安静,没一会,他呼吸平稳起来,睡着了。 许是喝酒后,他呼吸比平常重一些,春蕊迷迷糊糊的,反倒睡不安稳,也不知过去多久,觉得贴着她的皮肤很烫,像一只火炉,疑心探了探他的额头,竟然发烧了。 春蕊忙爬起来找温度计给严文征量体温,烧到38.5℃。 春蕊气得没脾气,找退烧药喂他吃下,问:“怎么会发烧啊?” 严文征估计也没料到,皱着眉头,咕哝道:“饭吃一半,嫌热,到外面吹了会儿风。” 春蕊无语,垂落视线瞧着他手臂流畅的肌肉线条,掀起獠牙就呲他:“你健身有什么用,身体的底子就差。” 严文征没力气回怼,趴个能让他舒服些的姿势,又沉沉睡了过去。 春蕊经这一折腾完全不困了,为了不打扰他,捧着手机坐去客厅的沙发,她上网查了一下,醉酒的人第二天喝米汤能让胃舒服些。 天亮的时候,她撸起衣袖,拿捏着姿势走到操作台前,翻开米袋。 虽不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但到底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做饭,十分忐忑。 不过好在她选择做的东西不难,锅里放点水,朝里扔一把米,凑合着煮熟了。 盛了一碗,叫醒严文征过来吃。 “我第一次这么照顾人。”春蕊抱着手臂,傲娇道:“已经尽力了。” 生病的症状经过一夜的发酵,身体有了反应,严文征头疼,喉咙也疼,他没有胃口,不过还是老老实实把汤喝完,熬的软糯的米吃了,没有辜负她的用心良苦,还欣慰地夸奖:“非常不错。” 春蕊:“……” 春蕊只陪了严文征半天,确认他烧退了,便回钱芳闵那边了。 明天就是除夕,既在北京,手头的工作也结束了,不提前回去显得不懂事。 而每年这个时候,钱芳闵和濮立焕才随乐团结束新年音乐会的城市巡演,舟车劳顿,疲惫不堪。 自是无心张罗年夜饭,定了菜谱,由住家保姆徐阿姨负责做。 钱芳闵端庄,濮立焕正言厉色,同桌吃饭也不怪春蕊抱怨会积食。 不过这么多年生活下来,春蕊完全没压抑自己,反倒养成了跳脱爽朗的性格,这跟她会卖乖、会看脸色、会自我开解有一定的关系。 既然钱芳闵和濮立焕安静不吱声,那就春蕊自己打破沉默。 她想说,也愿意说,更藏着私心。 “你俩还记不记得我跟你们提过,我去年参演了一部电影?” 钱芳闵细细咀嚼食物,十分有涵养地微微颔首。 第(2/3)页